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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晤不折枝历史小说 陶冼承祝元枝免费在线阅读

tingyu 悠悠分享网 2023-11-20 13:03:32 13

  “小枝不痛,小枝听话,把钱捞出来。”

  祝元枝的手在锅里弯着已经使不上力了,咬紧牙费劲地抓起几张抬起,宋邢见状立即压着她,不满意地温柔叱责:“不可以这样小枝,一张一张地抓。”

  手筋被烫的收缩,像一条没有张力的橡皮筋,根本不听使唤,祝元枝极力控制着拎起一张往外甩,屋里的冷气暂缓痛感,但这还远远没到终点。

  “很好小枝,就是这样,我们继续。”

  七张纸币,七次循环,那几张被捞出来的钱湿黏地贴在地上,早已泡的有些褪色。

  看到祝元枝极致痛苦的脸色,他无比满足,“小枝,最近记得戴手套,别把手冻坏了,你会痛,我心疼。”

  宋邢丢下这一句话笑着离开,她自始至终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柴火快烧没了,祝元枝右手捏着左手手腕塌腰瘫坐在地上,良久后抬头看见灶炉一片余灰里那一点未烬的猩红色,眼泪像是开闸的洪水止不住往外流,模糊视线。

  祝元枝双膝一合挣扎着站起来,踉跄跑到水池边拧开自来水,手指手背手心全是隆起的水泡。此刻,那抹猩红印在脑海里从泪水中反射,那夜的飓风吹垮她在宋邢面前所有不得已的隐忍。

  祝元枝嗫嚅着重复呢喃,“陶冼承,求求你,带我走。”

  门外宋邢随着电视机里的聊斋吊嗓盘旋,祝元枝细微的声音隐匿在水流中,她在这方寸之间的角落里吹响求生号角,除了她和陶冼承,没人知道。

  “给,做完了,是不一模一样,羊脂玉,哥们儿下血本了。”韩庄鸣邀功似的跟陶冼承炫耀自己做的镯子有多好,坐板正儿的等他夸。

  陶冼承接过来镯子挂在手上端详,54 的圈口堪堪能围住他三根手指,羊脂玉质地上乘,在灯照下油亮泛泽,他想,祝元枝那双葱白的手戴着一定很好看。

  “行,挺好,多少钱我给你。” “拉倒吧,当给你俩随礼了。”

  陶冼承低头捏着镯子,笑意在烟雾里漫开,“成,谢了。”

  “谢个屁,但问题是你咋给人家啊。”

  “她总去镇上那个老宋婆子那儿做衣服啥的,我一会儿领着徐长林送她那就行。”

  “你领他干啥?”

  “那大娘不能说话,林子他爸不也不能说话吗,我也不会手语啊。对了,回头换下来那个旧的,你给撬开,去做个......叫啥玩意儿来着?”陶冼成来回挠着后脑勺,死活想不起来那东西是叫个啥。

  “亲子鉴定那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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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就那个。”

  韩庄鸣有点坐不住,不太相信似的问:“不是,真那么吓人啊?”

  陶冼承摁灭烟头没回话,起身掀开帘子去后院叫人。

  不管是不是真的,他得抓住手里每一个筹码。

  过几天就是立冬了,祝元枝来到宋婆店里取旗袍,尽管恭清冬天也很少见雪,可到了相应的时令节气,还是有些寒凉。

  宋婆见她来了,热切地把人往屋里领,一米五的小老太太上下搓着她胳膊给她取暖,那双被皱皮压得有些沉的三角眼里满是心疼。

  宋婆年轻时也总被家里的老头子打,初次为祝元枝量衣服尺寸时见到那满身疤痕便不停地抱着她呜咽,矮小身材只能环住胸部以下,两个惺惺相惜的女人,一个逃不走,一个说不出话。

  哪怕是冬天,宋邢给她做衣服用的也是些薄料子,他不想看到祝元枝被厚衣服裹出来那副臃肿蠢笨的模样。宋婆是镇里唯一知道她事的人,老人见小辈难免心生怜爱,因此每年冬天做的衣服里面都缝了一层浅浅的白绒,不抵风雪,却足够热忱。

  祝元枝把老人不知所措的手拢在手心里放下,动作轻柔缓慢地告诉她:我没事,我不冷。

  宋婆点点头,拿出早就包好的衣服递给她,紧接着又从柜子深处抽出一个盒子,祝元枝接过来打开,拆开方布,里面安然躺着一只同她手上一模一样的玉镯。

  老人看着她询问的双眸,使劲踮着脚,举起胳膊向上比划。

  “很高的人吗?”

  宋婆双手一锤,是的。

  祝元枝低眼轻抚玉镯,暖黄光圈晕在羊脂玉上,圈紧不遮掩的爱。

  此时宋婆拍了拍祝元枝的胳膊向门口指,那个很高的人正和着冷风进来,两人眼神汇碰,凝结寒气,陶冼承朝她一笑,便复还满室春光。

  “我操这什么鬼天儿变这么快。”

  徐长林跟在身后叽叽喳喳骂进门,看见祝元枝也在连忙打招呼,“诶?嫂子也在啊,嫂子好!”

  陶冼承走到祝元枝跟前,脱下身上的皮衣盖在她身上,压得她肩膀一沉。

  徐长林最不缺的就是眼力见儿,一脸讨好地上前跟宋婆比划:大娘,我哥跟我嫂子要处对象,你给他俩找个屋让他俩单独呆会儿呗。

  岁数大的人都是从苦日子走过来的,吃饱穿暖胜过一切甜言蜜语,宋婆看到祝元枝身上的衣服就知道眼前的男人对祝元枝好,跟那个宋邢不一样,笑盈盈拉着人往后屋领。

  走进屋关上门,祝元枝举起手里的东西问他:“这个是什么?”

  陶冼承从祝元枝手里把镯子拿走,弓膝低头对齐拉链向上拉紧,刮了刮她的鼻尖笑道:“什么什么,镯子啊。”

  亲昵动作像是祝元枝的撒娇开关,她把脸埋在领子里缩了缩脖子,明明刚才还跟宋婆说不冷,被他这么一顿鼓捣也觉得冷了。

  十一月份的天像陶冼承这么抗冻的人都得套个外套挡风,祝元枝竟然还单穿个破旗袍,陶冼承拉着她一手搂怀里,慢慢揉着祝元枝的后脑勺,下巴垫在她头顶轻声:“挺冷吧,抱一会儿,给你捂捂。”

  他不能怨她,也不能说她,错的不是祝元枝。

  熟悉的烟草味钻进鼻腔,刺的祝元枝眼睛发酸,陶冼承一下又一下顺着她的头发,哄小孩一样温柔,久违的拥抱快要压不住决堤的苦楚。

  “你手上那个镯子是谁送的?”

  祝元枝眼眶微红抬起头,吸了吸鼻子:“我结婚的时候,我妈给我的。”

  她妈送的?

  陶冼承心里直犯嘀咕,但脸上没显露出来,弯腰把胳膊搭在祝元枝肩膀上打趣,“又哭了?那么爱哭呢。”

  妈的,这个贱男人......

  “滚。”祝元枝眼一白手一翻把他胳膊拍开,转头就要走。

  “干啥干啥,闹笑话玩儿呢,怎么那么不经逗。”

  陶冼承见玩儿脱了连忙又把人摁怀里,顺毛儿认错:“我嘴贱我嘴贱,别生气。”

  这小妮子梗梗着脖不肯靠近他,陶冼承知道她跟他使小性子,准备换个话题。

  “来,咱把镯子换了。”

  祝元枝随着他坐在炕沿儿边,不解地问:“你干嘛弄个一模一样的。” “我送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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