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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傅时序盯着她的眼睛,似乎在判断她是不是又在欲擒故纵。宋婉宁坦然的看了回去。傅时序哼笑了一声,讽刺道:“宋婉宁,不要跟我耍花样,这三年我对你确实还算满意,但这也不是你要挟我的资本。钱我可以加,其他的,你最好想都别想。”“傅总以为我想加什么?”傅时序轻蔑地嗤笑了一声:“摆正你的身份,你只是苏柳的替代品,心里有点数,不该有的心思,早点收一收。”“傅总不会以为我想跟你结婚吧?”...

  • 流水一般的“苏柳周边”被源源不断地送到他身边,期中也不乏长得有七八分相似的,但最后傅时序一个都没要。久而久之,大家都觉得,傅时序这是曾经沧海难为水,有过苏柳,其他的低配版他都看不上眼。只有宋婉宁明白,长得像只是皮相,要想入得了傅时序的眼,必须得神似。她搜罗了无数张苏柳生前的照片,视频,揣摩她的性格,神态,说话的语调,还有习惯性动作。所以后来当她挽着傅时序的手臂参加宴会的时候,周...

  • 孟嫣笑的有点坏,对林莎莎说,“莎莎你好好养着,我们先回去,过几天再来看你!”林莎莎没理她。她耸了耸肩,拉着我往外走,“走吧……”“孟姐姐,熊哥,慢走,我不送了啊……”,林北北说道。从病房里出来,我赶紧拨开了她的手。她笑了笑,有些得意。我红着脸,继续往前走。她在后面跟着。没走几步,病房里传来了林莎莎的怒吼,“秦飞熊!……孟嘟嘟!……你们这对狗男女!……狗男女!”...

  • “行了,二叔都知道了”,二叔笑了笑,“你是来接熊子是吧?到了吗?”“到了,您让他出来就能看到我了。”“行!我让他去找你!”“谢谢二叔,明天我请您和熊子哥哥吃饭!”“怎么能让你请?明天你来家里,咱们在家里吃。”“那多不好意思……”“什么话?来京城了不来家里吃?你爸爸知道了该怪我了……”“那行,听您的!”“行,我让熊子去找你!”“好嘞!”二叔笑着收起手机,看...

  • 二叔点了点头。这时江诚拿着二叔手机匆匆跑来前院,“二爷!您的电话……”二叔走出屋子,接过他递过来的手机,看了一眼,直接递给我,“找你的……”“找我的?”,我接过来一看,竟然是孟嫣打来的。“你先接……”,二叔吩咐江诚,“你跟我进来救人……”“好!”,江诚跟着他进屋,把门关上了。我这边接通了电话,“喂?”“十分钟前崔红鸾逃出了江家,我试着追踪她,但是跟丢了”,孟嫣说,“...

  • 迎上她抗拒的目光,梵珈浑身一僵,他颤声唤:“阿琉……”凤琉恨然看了他一眼,竭力忍住自己即将落下的泪,遁形消散在了原地。望着空无一人的地面,梵珈像是从三界最高处骤然坠入了万丈深渊,心一点点沉下去,再也不见天日。他知道自己做错事了。也明白了他对凤琉的感情,不是师徒之情。阿琉那一年里,也是这样看着他一次次冷漠的拒绝她的吗?要是一切能重来,他一定会在她一千五百岁告白的那年,用力...

  • 她一连退后三步,却骇然的发现梵珈的神色无比认真。真到像是有人将她这只火凤凰丢进了冰天雪窖,告诉她——你所处的世界是假的,连你的师尊,都在骗你。见她失魂落魄,梵珈不自觉将她搂进了怀里,温柔的拍着她的背:“阿琉,师尊喜欢的人,一直是你。”他眉间朱砂痣闪过一抹红光,声音顿时恍若天上弦乐,轻柔而蛊惑。“师尊现在想明白了,我并不需要你成神,我也不会娶夕瑶,只有我一人镇守天外天也可,只...

  • 下一秒,凤琉眼睁睁看着一道闪电直直落在月老方才落脚的地方,劈出了一个大坑。她也学着老人家叹了一口气,心底堵得越发严重。“我管不着他,我自己的事都还没理清呢。”月老一愣,眉目慈和:“若是为感情事烦扰,那可和老仙说说。”凤琉沉默起来。她个人认为月老是天底下最懂感情的人,月老曾经还对她说过。“男子和女子表达爱意的方式是不一样的,若一个男子真的爱你,那他必然是对你克制隐忍的,至...

  • 姜怀之未曾抬头,忽地听到头顶传来一声极浅的叹息。“路上可有被人瞧见?”僁姜怀之脑袋一时没转过弯,呆愣愣地抬头对上姜怀临无奈目光,“啊?”“我说,你抓蛇丢进张家屋里这一路可有被人撞见过?”姜怀之连忙摇头,挠着脑袋嘿嘿笑了两声,“我聪明着呢,都抄的小道。而且今夜大雪,寻常人家哪里会出门,我这一路上连个人影都没瞅见。”姜怀之知道姜怀临这是不生气了,忙顺杆往上爬。“我不会给咱家...

  • “朝代?”软软的嗓音透着几分疑惑,“现在是元化四十五年呀,绵绵这里是大齐。”听到元化四十五年和大齐几个字眼,萧矜险些原地蹦起来。他磨着牙翻开书桌抽屉下的一沓历史卷子,上头一个鲜艳的红色三十八。萧矜将卷子翻过来,最后一道大题正是考的元化四十五年饥荒。嗯,他得了零分。萧矜开始搜刮自己历史课上所剩无多的记忆。元化是大齐最后一任君王厉帝的年号,后史记载厉帝少年即位,性情桀骜暴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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