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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gfeng 悠悠分享网 2023-09-08 14:46:06 21

  司机被她喊傻,车窗里伸出个头要骂人。

  麻苏月赶在他前头站起身开口骂:“你是不是傻!车头快翘起来了!走之字形,斜着上,四十五度!”

  司机懵怔。

  混蛋,这是连什么叫之字形都不知道!

  车头真要翘,前车轮开始飘,有些抓不住地了,麻苏月自上而下看的清楚。

  司机也感觉到了,即时吓出了一身冷汗,第一反应就是一脚跺下去。

  “不能踩死!不能熄火!熄火会溜车!听我的,稳住,”麻苏月跑到了卡车车头前,石子打滑,她跑的趔趔趄趄,“别怕,右打方向盘,半圈,对,慢点,很好,回正,走——”

  卡车开始斜着上,麻苏月在前头领,越来越多的人停下劳动站到了坡顶上看着他们。

  “好了,反过来,往左打,跟刚才一样,斜着走,拐大弯——”

  “旁边的人都闪开!凑这么近干什么!不要命了!”

  “很好,对,就这样——”

  “……”

  这一刻,麻苏月又回到了指挥大货车往仓库运载东西的时候。

  她就看不得那些个冒冒失失的司机。

  当然,那些司机的技术可比这个傻货好十几倍!

  这司机要是给她运货,她能把人拽着头发拽出驾驶室再狠踹上十几脚!

  气势拿出来,完全不似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邓队长刚刚都看呆了,足足一两分钟才反应过来,抬手将围观的人驱赶到一边。

  十分钟过去,卡车顺利爬到坡顶,熄火,司机直接趴到了方向盘上。

  麻苏月真想上去将人拽下来踹两脚,没等她出手,后面走出一个高大的铁道兵来,一把拉开车门,将人抓下来,又一脚将人踹的顺坡滑下了四五米远。

  麻苏月反应过来自己的身份了,跟着演戏,也一个腿软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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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队长伸手扶人,拉了两把才拉起来。“小丫头还挺沉——”他笑道。

  麻苏月虚虚抹一把汗,讪笑,“腿软,后怕——”

第8章 苏式月饼

  确实后怕,刚刚邓队长的心也一直揪着。

  这是他们这支队伍唯一的一辆卡车,平时都是两个司机。今儿是那个老司机病了,这个新司机才独自上场。

  踹人的铁道兵也走了过来,抬手冲麻苏月敬了一礼才说话:“多谢小同志——”

  “不,不,不用,”麻苏月慌忙摆手,“我就是坐在这里,居高临下看的清楚,真的,谁看见谁都会出手,太危险了,这个山坡上本来就有草,还是老牛拽,打滑,石子又是刚铺上的,更打滑……”

  “小丫头会开车?”

  “啊?不不不,”麻苏月的手摆的更快,“我会骑自行车,就是那什么,我老家旁边有个煤山,有货车,老跑到那里去玩,跟司机熟,常听他们说话,还看他们指挥,煤山也打滑。”

  “不错。”铁道兵跟邓队长点头。

  邓队长也点头,“是不错。”

  “什么?”麻苏月装傻。

  “这是铁道部队的关连长。”邓队长给她介绍,然后两人一左一右地在她面前坐了,摆手示意她也坐。

  “关连长好!”麻苏月利落地行礼,九十度鞠躬,表演过度,用力过猛,帽子掉到了地上,露出跟关连长差不多长的头发。

  “你这——”两人都笑,一个大笑,一个偏了偏头咧嘴无声地笑。

  “我说你怎么这个天还戴帽子!”

  男人面前不能说那种把头发绞了随她娘一起埋了的煽情话,便实话实说道:“逃荒,没功夫梳头更没功夫洗头,头发能结成疙瘩了,还生了虱子——”

  两人继续笑,直笑到麻苏月的老脸都红了才收声。

  “至于的嘛,不就丑了点?”麻苏月小声嘀咕。

  干脆帽子也不戴了,拿在手里揉搓,空间仓库里扒翻出来的,用粗毛线勾出来的老太太帽子,戴上能让年纪成几何级数上涨,她本就不乐意戴。

  “小丫头不得了,想不想留在我们修路队?”

  邓队长终于切正题,麻苏月却是没想到他张口说的竟然是这句,还以为会说两句“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开口”之类的话。

  “啊?”麻苏月装憨,抬头怔怔地看人。

  “这咋还傻了?叔问你想不想留在咱们修路队,刚刚指挥人开车的时候不是挺灵光、挺有气势?”

  麻苏月让自己的五官归位,往远远近近的人群里看,“修路的不都是男人?”

  两人相视而笑,还是邓队长开口:“有时候也有女的,分路段,这次只招了两个当地的女同志,在后面帐篷里,管着给大伙儿做饭,得闲再缝补个衣裳,但不识字,采买的单子不会写,账也不会记,一直想找个能说会写也能跟着队伍走的。”

  “我们觉得你合适,帮厨上写写单子、记记账,给同志们唱唱歌鼓鼓劲儿,其实最主要还是帮同志们写封家书,得空再教大伙儿认几个字,反正逃荒也是到处走,不如跟着我们的队伍。”

  邓队长说着抬手环指了一下四周,收回来揉自己的眉心,继续道:“三分之一是扫盲班教出来的,三分之一是只认识名字的,还有一部分领工钱都只能画圈的……”

  “不是还有铁道兵?”麻苏月以眼神悄咪咪地示意邓队长,看旁边那位默不作声的关连长,不知怎么地,她就觉得这人不太好说话。

  邓队长哈哈笑,“他们是好钢,好钢得用在刀刃上,开山架桥攻难关,咱们这一带是平原,铁道兵少,十分之一不到,负责技术问题,到了前面山区就会多一些。三分之一是修路工人,其余的就都是从当地征调的民兵和劳力,随走随更换。”

  “你来不来?管三顿饭,一天五毛钱。”邓队长又问一遍。

  “我,能行?”麻苏月犹豫。

  留在修路队当然好,工作地点随工程迁移,又有备战和修建南北飞虹的口号在上头罩着,大家伙忙的晕头转向,顾不上搞那些乌七八糟的小动作,最起码她这盲流身份能被遮掩下去。

  可,她还是想赶在大运动开始之前把学上完,再找一个安定的工作,保全安度。

  至于发展腾飞,且等等吧,至少近二十年里都不是能瞎折腾的时候。

  “有顾虑?还是想回老家?家里还有什么人?”

  “没什么人了——”麻苏月摇头。

  一面之缘,人就打算把她留下,她也打算实话实说:“邓叔,关连长,小月感激您二位的知遇之恩,哦,对,忘了介绍,我叫麻苏月,麻绳的麻,苏省的苏,月亮的月,小名叫小月——”

  “苏式月饼——”

  默不吭声的关连长突兀插嘴,跟刚才他突兀地窜出来将那个司机一脚踹出去一样。

  麻苏月被梗了一下,暗恨自己取名时想的不够周全。

  这是逃过了麻鸭又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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