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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本小说(温欢宁彧)精彩试读-温欢宁彧小说大结局

qingyu 悠悠分享网 2023-09-17 15:01:39 28

日肤色略显苍白,想来是女婿上了战场,夫妻二人恩爱,太过惦念所致,是以并未太过在意,

  “小竹,你今日怎么回来了,也没让人提前通知一声,我好准备准备。”

  见着父亲,温欢几月来难得真心一笑,“就想回来看看您。”

  抬眼望到侧立一旁的男子,一袭青色长衫,芝兰玉树,在秋日疏冷的阳光里,好似流淌着光华的寒玉,让人见之心生欢喜。

  这人她是认得的,从前常来听父亲讲课,可算得半个书院弟子,在她成婚那年,高中了状元,为此,谢山儒很是骄傲,书院的名声也一时无两。

  见温欢望过来,沈从曦颔首示意,却并未上前,礼貌分寸。

  即便已入了朝堂,他身上更多的仍是书生的温润之气,如墨的眼眸短暂的停留在她脸上一瞬,复又垂下。

第4章 重生回来

  第4章 重生回来

  沈从曦转而对着谢山儒道,“老师,学生先行别过,改日再来请教。”

  谢山儒朗声笑答,“行川谦虚了。”行川是沈从曦的表字,还是他亲自为其所取。

  沈从曦走出两步,突然停下脚步,似犹豫了片刻,终是转过身来,朝着温欢方向揖了一礼,道,“侯夫人,恕我无礼,你似乎气色不佳,是否身体有恙?”

  温欢讶异挑眉,怔愣一瞬,温和回道,“多谢沈大人关怀,我无事。”

  “是我唐突了,你多保重。”沈从曦垂下眼眸,说罢离去。

  待到谢山儒父女进入屋内,他方才提起一件温欢从前不知道的旧事,

  “小竹,说来也是巧合,当年你的婚事,我本署意行川,且他高中后曾向我提过亲,只是我知你钦慕易侯,是以回绝了他。

  但老夫的眼光却是没错的,行川如今进了大理寺当差,仕途平顺,前途不可估量。”

  竟然还有这样的内情,在她的记忆中,与沈从曦只有过几次交谈,且都是平淡如水,其余的便是远远的颔首示意,再无其他。

  在将死之际,乍然听闻这样一位如玉君子,曾经想要娶她,不禁让温欢生出一种奇妙之感。

  当初如果她嫁的人是沈从曦,如今又会是什么模样?

完本小说(温欢宁彧)精彩试读-温欢宁彧小说大结局

  温欢在心中默默摇了摇头,如果重来一次,恐怕她谁都不想嫁,这样的身体不知能活几年,还不如陪伴在父亲身侧,就此度过余生。

  父女两人闲话家常,直到日落西沉,温欢方才不舍告别,临行前,终究忍不住目中蓄泪,拉住父亲的手,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保重。

  谢山儒自方才起也察觉到女儿的异样,虽不知是何缘由,胸中也莫名生起愁绪。

  两人泪眼相望,侯府的马车驶远了,谢山儒还忍不住追出几步,直到马车彻底消失在小路尽头。

  这一别,该是永别吧,回府途中,温欢终究按耐不住,啜泣出声,彩衣不忍心,“夫人,你为何不告诉老爷。”

  她该如何说,让一个女儿亲自告诉父亲,自己命不久矣,何其残忍。

  还有她的这场婚姻,连累父亲落一个小人之名,虽当初是父亲促成,但却也是为了成全她,是她有目如盲,一厢情愿,看不清宁彧的冷漠疏离。

  如今这样,合该是她的因果。

  三日后,温欢缠绵病榻,弥留之际,易老夫人握住她的手,一手抹泪。

  人心都是肉长的,温欢自幼丧母,三年来,是真心将易老夫人当作母亲,想要亲近,却也紧守本分,恭敬执礼,如今见她这样,易老夫人心中也是悲痛。

  温欢勉力开口,“母亲,我自知不是一个好儿媳,没能为侯爷生下子女,可三年来。。。。我也尽力了。

  我走后,愿您和侯爷身体康健,所求皆能如愿。”

  易老夫人哽咽道,“好孩子,你很好,别这么说。。。”

  温欢最后一个请求,是为了彩衣,若她想要离府,希望侯府不要为难,她早已准备了一封书信,彩衣若出府后没有去处,可拿着书信去尚文书院,谢山儒必定收留。

  彩衣自小卖入侯府,家中早就没人了,此举她也是存着点私心,她走以后,爹就只剩一人,兴许彩衣可以代替她伺孝左右,在这孤独的人世也算有个陪伴。

  交代完一切,她的思绪开始恍惚,温欢最后一眼落到窗外湛蓝色的天空,白云悠悠的飘浮,她的视线跟着如絮的云层移动,仿佛入迷。

  从头至尾她都不曾想过再见那人一面,若有来生,但愿他们也不要再见了吧。

  温欢流着泪闭上了眼,却未料到,再睁眼时,竟回到了书院,回到了出嫁前的闺房。

  她兀自望着镜中的自己出神,那是她少女时的装扮,忽而听见父亲在门外喊她,“小竹,你醒了吗?”

  温欢忙开了门,面上还是一片茫然,谢山儒见她面色,以为还未睡醒,

  “我见你今日起的晚了,早膳我就自己做了,爹也只会煮粥,一会你也吃点,书院里已经有童子来了,我先去讲课了。”

  说罢谢山儒自顾要走,不防被女儿一把拉住,温欢小心翼翼的开口,生怕这一切是个梦境,一说话就会坍塌,“爹,现在是哪一年,几月初几?”

  谢山儒每日辰时开始教童子启蒙,未时则为成年的学子授课,除非遇上年节,一年到头都不停歇。

  偶尔有急事,温欢可以代课童子启蒙,但下午的授课,面对着一众学识不俗的青年男子,她还是不得不避嫌。

  谢山儒察觉女儿今日有些古怪,但还是答了,“现在是大祁十四年,三月十八,你怎么突然问这个,今日身体又不舒服了?不若我去请大夫来。。。”

  “我没事的。”温欢打断他的话,他爹一向最怕她生病不适,偶尔夜间喝了酒,会哭的像个小孩,边叫她千万别像她娘那般,早早就丢下他。

  娘走了那么久,爹还是时常惦念,从未有过再娶的念头,兴许是他与娘的感情太过深厚,是以也愿意成全她的恋慕,促和了她与宁彧吧。

  想到了娘,温欢的心里一涩,黯然道,“我只是想问问离清明还有多久,好早些准备起来,给娘扫墓。”

  谢山儒听到这句,不再怀疑有他,叹息一声,“嗯。。。是该早些准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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