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 螺春来找你了呀,快让螺春再看你一眼吧!” 我也落下泪来,相公握着我的手像是被烫到了一般,立刻将我扔了下去。 扔在地上的惊堂木里面泛出血来,螺春愣了一下,但很快反应过来。 “小姐!” 相公和老师爷都变了脸色,也不知我相公竟是个练家子,他一脚踹翻了螺春,用布把我包好。 螺春从哭转怒,她在被拖走前大吼大叫道。 “方德忠,你个不知恩情的白眼狼,你做这种缺德事,是要遭大报应的!” “你肯定要遭报应的!” 相公将我抱在怀里,喘着粗气,他被螺春的“报应说”吓了个半死。 因为在我死之前,我也和她说了同样的话。 我一个月前,被方德忠骗到了剥皮匠那里。 他哭着对我说,“娘子,你就最后再为我做一件事吧。” “我离当官,就差这么一步了。” 那晚他亲眼看我被扒了皮,浑身骨肉被烧了三天三夜,成了一个小小的焦块。 他仔细地把皮包在了焦块上,让绣娘好好缝制了一番,又为我刷上了木漆。 “你听过大老爷把惊堂木甩在案板上的声音没?” 衙门卫们都在津津乐道。 “那声音,那气派,简直就是包青天在世。” “只要听了惊堂木那一叫! 堂下的犯人哪敢说一句假话?” 相公得偿所愿了,他解决了无数案子,将海河县治理得一派清明。 后来他升官面见圣上述职时,手里也拿着那块惊堂木。 2我相公方德忠原本是个穷秀才,万不得已来了我家的当铺子做了管账先生,脸上那被饿得凹进去的面颊才慢慢臌了起来。 他一来我家,我就失了工作,那一直握在我手里的账本,就那么转给他了。 我懂爹找他来的意思。 “闺女,你该出嫁了。” 爹从我满十六时就开始催,也大概是因为疼爱我,没有下了狠心去催。 直到现在我过了二十,他终于忍不住了。 “我放不下孙家。” 我一直这么说。 可我真正想的是只要出了嫁,孙家那位聪明伶俐的小姐,可就真的消失在这世上了。 我看着在柜台前忙来忙去的方德忠,那时只觉得他可恨,明明能力不如我,却还是轻松地抢去了我的工作。 “小姐,您快坐。” ... 小姐! 螺春来找你了呀,快让螺春再看你一眼吧!” 我也落下泪来,相公握着我的手像是被烫到了一般,立刻将我扔了下去。 扔在地上的惊堂木里面泛出血来,螺春愣了一下,但很快反应过来。 “小姐!” 相公和老师爷都变了脸色,也不知我相公竟是个练家子,他一脚踹翻了螺春,用布把我包好。 螺春从哭转怒,她在被拖走前大吼大叫道。 “方德忠,你个不知恩情的白眼狼,你做这种缺德事,是要遭大报应的!” “你肯定要遭报应的!” 相公将我抱在怀里,喘着粗气,他被螺春的“报应说”吓了个半死。 因为在我死之前,我也和她说了同样的话。 我一个月前,被方德忠骗到了剥皮匠那里。 他哭着对我说,“娘子,你就最后再为我做一件事吧。” “我离当官,就差这么一步了。” 那晚他亲眼看我被扒了皮,浑身骨肉被烧了三天三夜,成了一个小小的焦块。 他仔细地把皮包在了焦块上,让绣娘好好缝制了一番,又为我刷上了木漆。 “你听过大老爷把惊堂木甩在案板上的声音没?” 衙门卫们都在津津乐道。 “那声音,那气派,简直就是包青天在世。” “只要听了惊堂木那一叫! 堂下的犯人哪敢说一句假话?” 相公得偿所愿了,他解决了无数案子,将海河县治理得一派清明。 后来他升官面见圣上述职时,手里也拿着那块惊堂木。 2我相公方德忠原本是个穷秀才,万不得已来了我家的当铺子做了管账先生,脸上那被饿得凹进去的面颊才慢慢臌了起来。 他一来我家,我就失了工作,那一直握在我手里的账本,就那么转给他了。 我懂爹找他来的意思。 “闺女,你该出嫁了。” 爹从我满十六时就开始催,也大概是因为疼爱我,没有下了狠心去催。 直到现在我过了二十,他终于忍不住了。 “我放不下孙家。” 我一直这么说。 可我真正想的是只要出了嫁,孙家那位聪明伶俐的小姐,可就真的消失在这世上了。 我看着在柜台前忙来忙去的方德忠,那时只觉得他可恨,明明能力不如我,却还是轻松地抢去了我的工作。 “小姐,您快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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