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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岁岁萧景行为主角的书 林岁岁萧景行免费完本小说

qingyu 悠悠分享网 2023-10-08 11:31:01 14

林岁岁轻轻沉了口气,她本该很讨厌这些热闹,却也隐隐热泪盈眶。

司仪举着麦克风,让到一边,声音嘹亮地说:“新娘可以扔捧花了,让我们一起见证幸福的传递!”

比起眼泪,章然更胜一筹,新娘嫌弃地为他擦脸,俩人额头亲昵地抵在一处,对视,说悄悄话,又在哄闹声中挽手上前,再次别类出新。

“我们决定——”章然清了清嗓子平复情绪,唇角还朝下耷拉着,啜泣也断断续续,“把这份祝福给我最好的兄弟。”

不详预感凭空而来,萧景行脚下动了动,未来得及逃离,硬是被拽着衣服拉到台前。捧花塞进怀里,话筒送到嘴边,他黑着一张脸,阴恻恻地看向章然,后悔没能诅咒下雨。

章然拍拍他的肩,湿手蹭上白衬衫,落下点点深痕。他说:“别跟哥们儿客气。”

萧景行心想,怎么还不下雨。

无果。

主角更替,萧景行只能粗糙地抓着捧花,像手握一把即将冲锋陷阵的剑。他目光扫向人群,高度使然,主场尽在脚下,视线落点干脆,又迅速敛回,似有似无地翘起嘴角。

花太香了。林岁岁没忍住低下头,长睫微耷,她掌心盖住鼻尖,风吹过,浅浅地打过喷嚏,呼吸才畅快些,偏巧错过了那一瞬的注目礼。

再抬头时,只见萧景行凑近话筒,客气又敷衍地发表感言:“我尽量。”

台下看客不买账,哄然一片。

仪式在轻快的《SAY YOU LOVE ME》中结束,章然呼朋唤友上台大合影。林岁岁默默在角落找好位置,有男宾客礼貌让开,请她往中心走走,她轻轻摇头推拒。

摄影师指挥着站位,脑袋突然从相机后探出来,大声喊:“伴郎,你躲那么边上干嘛?”

无数视线汇聚,堪比日光灼灼。林岁岁怔愣了下,转头便看见侧方的萧景行,站得比她更靠后,正一脸不耐烦地摇着那束脆弱的花。

章然冲这边招招手:“任务没结束,萧景行你别想躲。”

前排自动空出通道和位置,萧景行却迟迟未动,林岁岁看他一眼,不关她事,于是默不作声地回过头。

下一秒,肩膀被人拍了下,不轻不重,连带着从喉咙里发出的低冷声线:“挪一下?”

她挡路了吗?

目光对上,林岁岁决定再往边上站站,后背却倏地传来推力。转瞬间,她被迫从后方来到了前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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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位说不出的怪异。萧景行挨着章然,她挨着萧景行,新娘歪头冲她友好微笑,林岁岁只能硬着头皮站好。

摄影师终于满意地点点头:“好,来,看镜头。”

人群安静下来,萧景行微微侧斜视线,看向林岁岁鼻尖上的小痣。

她今天粉黛未施,皮肤白净,柔顺的黑发低低地束在颈后。除了肩上的扣结,杏色长裙没有多余的装饰,清冷而舒展地站在那,从头到脚,一点出风头的意思都没有。

正午时分,太阳正猖狂,头顶的遮光轻纱中看不中用,林岁岁被照得睁不开眼,透白脸颊映出血色,唇角几乎抿成下垂线,模样有点恹恹的呆困。

萧景行收回目光,微不可察地动了动。

肩膀擦过手臂,林岁岁就这么躲进了由他头肩构建的阴影区内。

汗珠衰败蒸发,眼皮率先察觉到,目光得以舒展一瞬。她看向他,眼睫缓慢地阖动,然后轻声道了谢。

“庄音音。”

摄影师发出指令的同时,林岁岁隐约听到自己名字,她习惯性发出疑问:“嗯?”

萧景行姿势没动,只是嘴唇动了动:“这是你的口头禅吗?”

林岁岁没听清,脑袋还有点发懵:“什么?”

萧景行侧过头,阴影打晃后,又全然笼罩住她。

“谢谢。”他悄声说。

无厘头的对话,林岁岁迟钝地说:“谢什么?”

萧景行颇有兴致地打量她:“晒呆了?”

“新郎旁边那对儿。”摄影师忍无可忍,再次探出头提醒,“不要讲小话了啊,看镜头。”

章然扭过半个身子,疑惑地看向他们,黑白相衬,站得很近,又火速被新娘扯回注意力。林岁岁眨眨眼,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萧景行说的应该是道谢次数,细细算来,确实多到不值钱。

合照结束,林岁岁回到位置上,后背适时传来震动。她从包里拿出手机,盯着屏幕上方的号码。

草坪满目青翠,后方的喷灌机范围有限。绿荫丛丛,凭借湿气泛滥,最远的植被也能在夹缝中沾沾自喜。

林岁岁起身时,来人正沾了一身青草湿气,目光仅来得及触及她侧脸,又眼睁睁地送她离开。

“看什么呢?”梁季桉拉开椅子问。

萧景行无比自然地在他拉开的椅子上坐下,捧花一丢,没好气地说:“看天气。”

12/贴面礼

电话是从忪陵打来的,准确来说,是从林岁岁的父亲庄兆昌的家。

林岁岁沿着酒店门廊,寻了个晒不到的角落,电话接通,她声音很淡地问:“有事吗?”

阿姨在那头小心翼翼地说起,庄教授让她晚上回家一趟。

林岁岁重复问了一遍:“他有事吗?”

有酒店工作人员经过,看她脸色不好,停下询问她是否需要帮助,林岁岁轻轻摇头,指了指手机。对方会意,点头离开。

通话静置片刻,换作一道浑厚的男声,穿透力似是要将听筒震破:“让你回来你就回来,哪来那么多废话。”

林岁岁闭上眼,深呼吸调整好情绪,试图讲道理:“我没在忪陵,回不去。”

庄兆昌冷哼一声,说出口的不像问句:“去那边了?”

“你知道?”林岁岁怔然。

下一秒,立刻收到了更严肃的训斥:“隔壁祝教授说,在那边的酒店见到你了,家都不回,没事跑那边做什么!”

林岁岁强忍不适,态度冷淡地回答:“我来愉台参加婚礼。”

庄兆昌用不容拒绝的熟悉口吻,说:“明天回忪陵,之后回来一趟。”

林岁岁还想说什么,那端突然传出女人的喊声,然后电话直接被单方面挂断。

建筑缝隙间,云层蓬松,风掠过草坪,粉色气球被吹到脚边。林岁岁低头,有些喘不过气,她静静看了一会儿,重返热闹中心。

现场有小型乐队在演奏,幕顶被支起,长条餐桌上,鲜花被撤下。香槟塔助兴,餐点精致用心,大家边交谈趣事边悠闲进食。

隔着玫瑰花架,林岁岁看到她座位旁,突然多出一道背影,他肩线平阔,姿态懒散松弛,正与身侧的人闲谈。

林岁岁步伐微顿后,放慢节奏走过去。坐下才发觉不止多了人,面前的杏白台面上,躺着一束花,洋桔梗搭白玫瑰,刚被新人赋予过美好新意,仅此一捧,胜过现场的一切芬芳。

林岁岁把手机放回去,对着花,轻声开口:“这是什么?”

萧景行正在和梁季桉说话,听到她声音,他偏头淡淡瞥了眼:“需要我重复一遍,章然背了三天的献花致词吗?”

“……”

“对着你说?”萧景行话音停住,意味不明地笑了下,“这不合适吧。”

“我知道是手捧花。”林岁岁没心情理会他的打趣,转头看向他,“我是说为什么放我这里?”

探过来的目光太纯净,对视瞬间,萧景行低头去找手机,漫不经心地回了句:“太香,跟我不搭。”

林岁岁抿抿唇,又指指左手边,认真道:“那这个呢?”

餐点错落地摆在中央,唯独她独占了一块三角蛋糕,纯白奶油单借珍珠及一颗樱桃作点缀,少女献礼般精巧,红艳欲滴。

萧景行突然来了兴致,视线从手机上挪开,往后一靠,懒懒睨她,似是觉得她凡事较真的模样分外有趣。

他压下唇角的弧度,耐着性子回答:“太甜,他们不吃。”

林岁岁扫过一圈,桌上其他人已经兴奋地喝起酒,餐点反倒成了陪衬。她哦了声,没再追问,拿起银白叉子,心不在焉地戳着奶油,实在没什么胃口。

喧闹之中,唯独俩人安静坐着。

林岁岁心思在别处。

高三那年,她父母离婚,母亲施穗毅然决然地选择出国,离开时只带走了两个行李箱。三个月后,庄兆昌领再婚对象进门,只比林岁岁大十岁,是他曾经帮过的研究生。

物与人交替,林岁岁始终像个局外人,没能参与到家庭关系巨变中,任何一次重大的抉择。她不是行李,不受支配。分崩离析之际,庄兆昌洋洋得意地将她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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