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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裴轻萧渊的小说(授他以柄)免费阅读_0授他以柄小说免费阅读-笔趣阁

xiaoy 悠悠分享网 2023-11-04 11:27:53 24

过去扎猛赶紧松手,此时身后偏偏传来了手下人的憋笑声,扎猛没想到制伏一个小个子居然还挺费力,他面上挂不住,眸光似要吃人:“我今日非把你扒光了吊在马屁股上绕着草原跑三圈!”

  说着他便一把扯住了裴轻的衣袖用力一扯,“刺啦”一声响彻整个帐篷,白嫩的手臂就那样露了出来,晃得帐中人皆是一愣。

  裴轻又惊又俱,却最先反应过来,她立刻将残布拢住包好手臂,趁着扎猛没反应过来意欲冲出大帐。

  却未想还没跑到门口便被一股大力擒住,裴轻惊叫一声被扯了过去,撞上一堵坚硬的身体。

  男人粗糙灼热的手掌正好握住了她裸露在外的手臂,细腻娇嫩的触感那般真切。塔敖的目光从这截光滑的手臂慢慢划向裴轻的脸,又慢慢下移,看过她的没有喉结的脖颈,最后落在胸前。

  原本宽大的衣衫被水浸湿后紧紧地黏在了身上,勾勒出了本不该有的起伏。

  “啧。”塔敖一瞬不移地盯着她,“是个女人?”

  如此瘦弱的身形,比溺水还剧烈的挣扎就都有了解释。

  尤其是那句“你敢伤她分毫”的警告。一男一女来当细作的,确是亘古未有。一般女人即便受得了千里奔波,也受不了草场的风沙和寒冷的雪季。

  可若不是一般女人呢?

  方才那样淹她,都不见她掉上一滴眼泪。中原女人不是最脆弱胆小的吗?比起草原女人可差远了。

  塔敖并未用力,可裴轻的手臂已然印上斑斑指痕,若是以前遇到这般状况,她定然已经不知所措地掉了眼泪。但离家至今经历种种,她亦明白对于性情残暴狠厉之人,眼泪是最无用的东西。

  她努力使自己镇静下来,一般想从他手中挣脱出来,一边又试图同他讲几分道理:“我们真的不是细作,但实在不方便告知名字与住处。久闻草原人最是豪迈好客,不承想竟是容不得好人分说便擅用刑罚逼供。”

  扎猛一听这话立刻瞪眼:“你说什么呢!你这话岂非实在说我们大可汗和小可汗御下不严?还真是贼喊捉贼,你们朝廷三天两头派细作前来招惹我们,不就是想趁草原今年遭灾想一举吞并?你们野心勃勃,我们却也不是好惹的!”

  裴轻不知这人是听不进去,还是根本听不懂,翻来覆去都是这几句,且不管怎么解释都非要将他们当作细作。她蹙眉望向塔敖,面色不善道:“那你们究竟要如何?”

  她这是在质问?

  塔敖皱起眉头,还是在撒娇?

  这女子怕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他若有所思地盯着她。听说中原盛蛊,女子以蛊魅惑男人,或是探得隐秘消息,或是干脆取人性命,恰恰就是利用了温柔刀,刀刀致命,杀人于无形。

  他像是碰了什么毒药一般放开了裴轻。

  裴轻赶忙捂住自己的胳膊,警惕地看着塔敖。那模样有点凶,又有点可怜,塔敖别开视线:“叫依娜来替她换身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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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他就大步走了出去。

  扎猛愣在原地“啊”了一声,最后摸摸鼻子,瞪了裴轻一眼就带人走出了大帐。女人就是麻烦,女细作更麻烦,还要换衣裳,还敢质问小可汗,早晚收拾了她。

  塔敖折回来得很及时,若再慢一步,萧渊就以不见踪影了。

  帐篷里一声呜咽传入塔敖耳中,他随手抽出腰间的弯刀甩了进去,“嘭”的一声,刀身扎入木桩。没有闻见意料之中的血腥味,塔敖站定片刻,忽然闪身,方才的弯刀从里面飞了出来,几乎擦着他的鼻尖飞过。

  “小可汗!”这时跟过来的扎猛大喝一声,“来人!保护小可汗!”

  塔敖的神色并未因刚才惊险一刀而产生任何变化,他抬手夺回了弯刀,一刀割掉了帘布,账内账外,两个男人对峙僵持。

  “既然要逃,抓你的时候怎么不出手?”塔敖走进去,“因为那个女人?”

  萧渊随手将差点掐断脖子的草原勇士扔到一旁:“你什么意思?”

  “你们是什么关系。主仆?还是别的?”

  有过无数女人的男人,无需说碰,只看一眼闻一闻便知女人干不干净。方才那女子明明就还是清白之身,这么美的女子待在身边却不碰,要么就是不行,要么就是不能碰。

  然而萧渊的体魄气度根本不输草原上最猛的勇士,骨子里那股子桀骜劲儿是天生的,这样的人,不可能有任何缺陷。

  那便是后者了。不能碰的缘由倒是有几个。要么是这女子身份特殊,要么就是两人是血亲嫡系。

  可瞧着相貌却是毫不相似。明明身手不凡,却不愿让她涉险而甘愿被抓,解开了绳子也不脱身,想趁人不备偷偷带走她。

  这是什么莫名其妙的关系?

  片刻之间,萧渊也打量了塔敖。

  草原小可汗,却并非草原人的长相,瞧着……竟然与中原人无异。不知为何,“和云郡主”这四字冒了出来。

  当年为让草原各部落归顺朝廷,适龄公主全部下嫁和亲,轮到与最后一个部落议亲时,后宫已无适龄公主,于是便令亲王之女和云郡主下嫁和亲。

  只是当年的和云郡主已有心上人,郡主和亲路上欲私奔,却被当场抓获……后来的故事便不得而知,归根到底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如果……萧渊看着塔敖那张脸,又回忆他身边人对朝廷和中原人的敌视,心中了然了几分。

  “算是主仆。”萧渊挑眉。

  “算是?”塔敖皱着眉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算是又是怎么回事?”

  萧渊轻笑一声:“你说呢。”

  同为男子,塔敖清晰地察觉出那笑的不同寻常。算是……那便是有时候是主仆,有时候不是主仆?原本笃定的事,现下也变得不那么笃定了。

  “你……碰过她?”

  “啧,这有何好问的。”萧渊耸耸肩,“那种美人放在身边都忍得了的话,也不算男人了吧。”

  这是自然。塔敖不得不承认裴轻的美貌。即便尚未得知她是女儿身时,那双灵动的眸子也让他莫名心头一颤。而知道她是女子后,竟然还有那么几分……轻松?

  美得动人心魄,却又偏偏性子有那么几分刚烈,冰火两重天全然展现在一个女子身上。叫人好奇又兴奋。

  所以他迫不及待地过来,说是审问,不如说是试探。即便真是个女细作,在他眼皮底下又能翻出多大的浪来?可若这是她的情郎……

  见塔敖眉头蹙起,萧渊似笑非笑地补充了句:“算算日子,也该有了。”

  果不其然,塔敖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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