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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率先走在了前面。 左乾随后跟上,可走了几步却不知为何突然停住脚步,回头往青云阁看了一眼。 可仅仅只是一眼,便收回视线,往书房去了。 第五十四章 书房。 褚思菱左乾一来到书房便遣走了伺候的仆人。 褚思菱开门见山的问道:“你亲自过来可是有什么急事?” “是。”左乾的面色十分凝重,“父皇今日在书房晕了过去。” 褚思菱闻言脸色一变:“怎么会这样?昨日我从宫里回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晕倒?” 左乾也觉得奇怪:“当时我在太子府,没有看见现场,只听得伺候的太监说,父皇先是吐了一口血,然后就晕了过去,昨夜太医救治了一晚上,现在还不知道情况如何。” “只怕……情况不太好了。” 褚思菱思虑片刻,道:“走,进宫去看看。” “没用的。”左乾一把拉住褚思菱,“我来找你之前就已经去过了,养心殿的太监传话说父皇只留了夏贵妃伺候,不见任何人。” “夏贵妃?”褚思菱拧眉。 左乾点了点头:“对,就是那个进宫半年便荣升贵妃的夏淑兰。” “夏淑兰是左瑾进献给陛下的,此事跟他脱不了关系。” 左乾此刻脸上的神情十分的复杂,缓缓道:“这些年,父皇因为五弟生母安妃娘娘的死,一直对五弟十分愧疚,也因此十分纵容他。可是五弟不仅不知道感恩,还行事越发嚣张。” 褚思菱眸子晦暗如夜:“我看,不仅仅是嚣张。” “唉。”左乾叹了口气,“我又何尝不知呢?可是父皇当年立我为太子的时候,对我说过,无论五弟日后做出何等错事,都让我务必保全他。” ![]() 褚思菱没有说话,似乎在沉思什么。 半晌后,他站起身:“无论如何,今日一定要面见陛下。” 养心殿。 褚思菱和左乾来到门口的时候,果不其然就被拦下了。 “太子,凌阁老,皇上吩咐了,养病期间不见任何人。” 褚思菱目光如炬,直直的看着门口的小太监:“那皇上醒了吗?” 小太监一愣,随即道:“皇上自然是醒了。” “好,那就通报一声,说我要面见陛下,陛下若是要拒绝,我也在殿外听得几分。” 小太监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很快被掩饰:“陛下现在喝了药,正睡着,不好打扰。” “是吗?”褚思菱的语气带上了不可忽视的威慑。 “自然……自然是……” “自然是真的。” 小太监还没说完,后方忽的就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左瑾走上前,看着堵在门口的二人,嘲讽道:“凌阁老如今果然是朝中重臣,连父皇的话都要敢质疑真假了。” “不敢,臣只是关心陛下的身体。” 左瑾站在褚思菱面前,挡住了养心殿的大门,道:“既然是关心,就不要打扰父皇修养,尽早退下吧。” 褚思菱看着她,黑眸冷峻:“五皇子,微臣今日来了,就是一定要见到陛下,才会走。” 语气坚定,丝毫不肯退让。 左瑾也没有说话。 两人在门口僵持着,气氛一时剑拔弩张。 “五弟,父皇……” 左乾正要说话,这时候殿内传来一个虚弱苍老的声音。 “让凌阁老进来。” 是皇帝的声音。 褚思菱冷眼看着还没有让开的的左瑾:“五皇子听到了吗?陛下亲召,你不让开是要抗旨吗?” 左瑾顿了片刻,终究还是侧开了身子。 “太子殿下就在此等候吧。” 褚思菱说完,就走进了养心殿。 第五十五章 褚思菱进去后,殿内的宫人便都走了出来,包括一身华服的夏贵妃。 左乾看了眼远去的夏贵妃,又看着左乾:“五弟,当年安妃娘娘的死父皇也是无可奈何,这么多年,你还放不下吗?” 左瑾冷笑:“太子殿下是先皇后所出,从小尊贵无比,又怎么知道当年我和母亲在后宫的艰难。” “太子更没有亲眼看着自己母亲死在自己面前,说放下,不觉得可笑吗?” 左乾皱了皱眉:“这么多年,父皇已经尽力在弥补你,天家皇子,多少事情身不由己……” “够了,别说了。”左瑾突然怒声道。 他怒气沉沉的看着左乾:“当年的事情没什么好说的,我不会忘记他做的事情,更不会忘记你母亲带着毒酒赐死我母亲。” “左乾,你给我记好了,和解不了,这辈子都和解不了。” 说完,左瑾狠狠甩袖,满身寒气的走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褚思菱面色沉重的从养心殿走了出来。 左乾立刻快步上前询问道:“父皇情况如何?” 褚思菱看了他一眼:“神志尚可,就是气色不太好。” 左乾还想问些什么,褚思菱却说:“先回府再说吧,陛下现在暂无大碍,你不用担心。” “好。” 出宫的马车。 左乾有些急切的问:“父皇和你说了些什么?” “陛下已经病重了,让你代为监国,而且今日南边战乱四起,需得有人前去平定。” “父皇指派了何人?是我吗?” 左乾下意识的以为是自己,毕竟南边驻地一直是由他负责,他与那边的敌军也交手了多次,也算知己知彼,让他前去是最好的选择。 “陛下已经下旨让段将军带兵前往,如今内忧外患,你我留在京中,以防万一。” “以防万一?你的意思是……” 褚思菱点了点头,想起刚在在养心殿看到的情景。 皇帝隐隐发紫的嘴唇,与贺苍的十分相像…… 但是暂且没有确切的证据,他还不敢妄下断言。 他拍了拍左乾的肩膀:“如今你只需要替陛下料理好朝事,让他安心养病即可。” “好,我明白。” 凌府。 褚思菱刚回到府中的时候,冷院就来人禀报,说是大夫人已经醒了。 褚思菱眸色一震,抬脚就往冷院去了。 冷院。 褚思菱一进来,小桃就带着下人们知趣的退下了。 贺苍躺在床上,双目无神,只怔怔的望着头顶白色的床幔。 房内一时安静无言。 贺苍望着床幔,褚思菱就这么望着她。 不知过了多久,还是褚思菱率先出口打破了沉默。 “八王妃的事情,是我不该瞒着你,可是当日的情形,我除了瞒着你,别无他法。” 床上的贺苍仿若未闻。 褚思菱上前几步,又软了些语气:“逝者已逝……我已经将八王爷和八王妃葬在了一处,牌位也在寺庙供奉了起来,你尽可放心,以后不要再做傻事。” 又是沉默…… 过了半晌,贺苍才忽的出声,声音沙哑却含着嘲讽。 “褚思菱,你真可笑。” 第五十六章 “当初你要处死我父亲,是我父亲自愿,你无可奈何,后来你又告诉我八年的情分都是假的,你从未真心,如今又说瞒着我母亲的死讯,是为了我好,你别无他法……” “口口声声,字字句句,都是为了我好,却桩桩件件都只往我心里捅,置于我死地。” “褚思菱,你如今这番样子,不觉得可笑吗?” 贺苍声音冷若寒冰,仿佛一道利剑,让褚思菱有些措手不及。 “我……”他一时哑口无言。 事到如今,这些事情,虽不是因他而起,却也是无法辩驳。 他看着眼前的人,心里不知为什么,只觉得酸涩得厉害。 想起从前温婉柔顺的贺苍,他只觉得仿佛上辈子的事情。 两人已经多久不似从前了呢? 他想不起,也不敢去想。 “你怨我,我知道,可是你父亲与母亲死前都有嘱托于我,让我护你一生平安,我不能食言。” 话落贺苍忽的转过头:“只是父母之命吗?” 没有一点点私心吗…… 褚思菱望着她,黑眸悠波流转,却迟迟没有说话。 没有说出来的话,两人都懂。 只是现在他却不知如何回答。 他爱的是李清婉,不可能是贺苍…… 可是不知为何,坚决否认的话却无法出口,心里有些东西不停的在悄然成长…… 花雨院。 李清婉正因为昨日在褚思菱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