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上被甩,她怒向死对头求婚抖音强推小说-姜惟意沈靳洲无弹窗阅读
第五十五章 错吻 姜惟意毫无征兆地扑在沈靳洲的上方。 四目相对的刹那间,她羞的移开了视线,快速起身从沈靳洲的身上离开。 就在她刚刚站稳,正准备解释些什么的时候。 命运像爱开玩笑一般,马车又是一个急刹,姜惟意第二次扑在了沈靳洲的身上。 但这次与上次不同,她的唇正对上了他的唇瓣吻了上去。 女压男的画面就这样呈现了出来。 姜惟意睁大了乌眸,大脑一片空白。 不过很快她便反应过来,迅速起身从沈靳洲的身上离开。 但一开始准备好的解释词因为这个意外的吻已经全然解释不了了。 到最后,她只能干干的说上一句:“侯爷,如若我说这二次都是意外你信吗?” 沈靳洲被她茫然的模样逗得抿唇笑出声,连声回答:“本侯信,只要你说的本侯就信。” 相比两人美好的氛围,谢婉姚的脸色已经沉到了底。 两次刹车,她两次撞到头,唯独就是不像姜惟意一样撞到沈靳洲的怀中。 看着两人眼里的情愫,谢婉姚气不打一处来,掀开了帘子带着薄怒的问马夫:“方才怎么回事?怎么会连着刹车两次?” 架马车的马夫急忙解释道:“郡主赎罪!方才第一次是遇到了一个孩童突然走到路中间,而刚刚是因为差点要和张太守府上的车撞上所以才急刹了车。” 谢婉姚不悦的皱起眉,口中念了出声:“张太守?” 就在这时,一个身着粉裙,头发上带着玉珠的的女子盈盈走了过来,停在了马车前。 “小女方才赶路急,没注意到路道上有马车,请郡主赎罪。” 女子说话的声音温婉,肤若凝脂是个极美的美人。 ![]() 沈靳洲和姜惟意看了一眼站在车前道歉的女子后,默契的对望一眼。 这便是当初让上官楠烦得苦不堪言的张太守之女,张南嫣。 “罢了,无心之失,张小姐日后小心些便是。” 最后还是姜惟意出了声平息了这场小乱子。 一段小插曲就这样翻篇,三人也没有再提刚刚的事情。 只不过姜惟意和谢婉姚的位置变了变。 沈靳洲睨了眼坐在身旁的姜惟意,淡定的开口说道:“本侯口渴了,想喝茶。” 这话一出,谢婉姚的脸色变得铁青,方才她亲自给他倒水他不喝。 偏偏还要跟姜惟意讨水喝。 姜惟意淡淡看了眼沈靳洲,他这话都说出口了,她也不好出声拒绝。 再者如今两人在外又是夫妻,思索片刻后,姜惟意耐心性子给他倒了一杯茶水。 沈靳洲伸手接过茶杯,心满意足的抿了一口。 不知为何,他觉得手里的这杯茶与从前喝的有所不同,好似多了一分甜味。 临近午时,两路车队在缓缓停在了菩提寺山下。 年素华在宫人的搀扶下从马车上走下,与姜惟意等人碰到了面。 “方才本宫听花灵说你们碰到了一段插曲,可还有事?” 姜惟意摇了摇头:“娘娘别担心,我们都没事,趁着天色还早我们先上去吧。” 闻言,年素华看了眼建在顶上的菩提寺认同的颔首。 “说的也是,本宫听闻爬这菩提寺的台阶可要废上一番力气。” 姜惟意菀菀一笑,目光也望向了那顶上的菩提寺。 这台阶共五百阶,考验的便是信徒的心有多坚真。 而台阶的两边都种着枝繁云茂的菩提树,给前来烧香的人遮住了炙热的太阳。 求佛,心诚则灵。 第五十六章 中暑 六月的夏风拂来,吹起姜惟意的裙摆。 裙上的朵朵梅花随风而动,很是好看。 但因为她陪在皇后身边说着话,所以沈靳洲一直只默默跟在后面走着。 谢婉姚张了张唇,想要同他说话。 可话到嘴边,她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到最后谢婉姚只能随口扯了个话题出来:“卿珩,姑母说你为了不与我结亲宁愿出征南疆,此事当真吗?” 这个消息她虽然早就知道,但今天她就是还不死心的想听沈靳洲的亲口回答。 闻言,沈靳洲微微一怔,淡淡睨了眼谢婉姚,只应了一声:“嗯。” 简单的一个字让谢婉姚心猛地一沉,不自觉的把唇咬出了血来。 半响后,她白着脸色只问了声:“为什么?” 沈靳洲没有看她变得苍白的脸色,凝着姜惟意的身影回声道:“没有什么为什么,本侯早就说过,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而你我至始自终都只把你当妹妹看。” “妹妹?”谢婉姚的唇也渐渐发白,忽然眼前一阵花白,她整个人失力的向后倒下。 沈靳洲眼疾手快,拽住了她的胳膊将她拉了上来。 跟在身后的几个侍从慌忙走上前:“郡主,郡主……” 姜惟意和年素华听到身后的骚动转过身。 当姜惟意看到人群中沈靳洲抱着谢婉姚那脸上的焦急时,莫名心一凉。 这种感觉出现的突然,让她猝不及防。 理性告诉她这只是因为意外,所以沈靳洲才会出手相助。 可女人通常都是感性的,一时间她回想起从前沈靳洲对谢婉姚的处处偏袒,心便不止住的泛起一阵酸涩 随行的侍从里面有一个是懂些医术的,在给谢婉姚把完脉后,就判定是因为中暑导致的暂时性昏厥。 于是沈靳洲抱着谢婉姚便走到了旁边的树荫下。 一群人将谢婉姚围成一团,而姜惟意陪着皇后坐在另外一片空地。 年素华自然也察觉到姜惟意神情的变化,身为女人她也感同身受。 但眼前她也只劝了几声:“男人嘛,三妻四妾的也正常,本宫也听母后同我说过想将谢郡主许给卫侯的事。” 说到这时,她顿了顿,抬眸凝了眼姜惟意,长叹了口气后才继续说道:“本宫也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有些事情你就该接受的。” 皇后说了很多,姜惟意都听入了耳,这些道理她当然是懂的。 但心不由人,此刻的她又像回到了从江南到上京城的感觉,沈靳洲明明就在离她不过两米的距离。 但她就是感觉,这段距离又变成了无法跨越的横沟。 沈靳洲将谢婉姚交给侍从照顾后,便起身走到姜惟意所在的那片树荫下。 当他准备开口解释时,抬眸看到的却是她满是疏离的目色。 这样的目光同他在江南见到的一模一样。 “方才,我……” 沈靳洲话未完,姜惟意便出声打断:“侯爷不用解释的,妾身,都懂。” 这句话乍一听没什么,但他看向姜惟意脸上的表情时,却觉得变了味。 这哪里的没生气,这分明是已经气到只想跟他划清楚河汉界。 夹在中间的年素华怎么会看不出两人之间的变化,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