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昭慕江宁赫近期热推小说 凌昭慕江宁赫无弹窗试读
没了这宴席里好多你的后辈,以及和你共事多年之人,他们才不在乎你是什么王爷呢,只会把你灌醉。” 江宁赫抿抿嘴,“既然如此,那便听娘子的,我不喝。” “真是我的好夫君呀!”清如笑,抱抱他,接过酒杯,豪爽道:“接下来,看娘子我怎么干翻他们!” “……” 都说烈女怕缠郎,回想他们的过往,清如这个性子虽然看上去洒脱自在,不在乎得失,好像什么都不会难倒她,微笑起来软绵绵,说起话来有理有据,很难用“烈女”来形容。 但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她烈在哪里。 她骨子里的坚毅近乎冷酷,下定决心的事就一定要做好,当然,还有她对他的欲望,不亲近时相敬如宾,亲近之后如狼似虎。 所以江宁赫并不担心她喝酒,而是怕她喝酒后晚上闹起来,自己招架不住。 他暗自运了运气,丹田附近的肌肉恢复得还算紧致,也许能坚持一二回合。 果然,她大醉后没有沉沉睡去,而是在榻上翻来覆去,缠着他,让他讲故事。 江宁赫喝了两壶水,口干舌燥,依旧不离不弃,给她讲故事。 日落西山,屋子里暗下来,江宁赫点了灯,刚坐回床塌,清如从背后一个熊抱,压在他宽阔脊背上。 他忙用手护住:“别掉下去!” 她的酒气淡淡,喷在他脖颈,没等他回头,就咬住了他的耳垂。 江宁赫吃痛,忍着让她咬,像小动物的牙齿,尖尖的但力度不大。 她说:“谁叫你老是咬我这里……我也咬你……嗯,我还要咬你这里……”她凑到他侧脸,撅着嘴,去够他的嘴,够不着,就用另一只手使劲别过他的脸,在他唇上狠狠亲了下,笑道:“看吧,我也会这么亲……只是没想到,这样背着亲嘴……还挺不容易的……” 他的头快成了她的玩物,江宁赫耐着性子,忍住欲火,任她宰割。他的手抓皱了榻上锦缎,额头上也渗出汗珠。 “阿如……”他唤她名字,温柔道:“酒醒了吗?” 清如嗤笑:“我才没醉!” 江宁赫扶额,今天她太过高兴,醉酒的时间拉长了。 ![]() 清如像条软蛇,缠上他脖子,坐进他怀里,嘴对嘴朝他要东要西:我要捏你的脸、我数数你的睫毛吧、你能吻我多久呢、不许咬舌头、不许喘气…… “那……我试试吧?” 他探身去亲她,她调笑着躲闪,却被他一把捞住,攫住唇瓣,由轻及重地吸吮,又轻挑开她的两排皓齿,主动侵染她嘴里的酒气。 新婚之夜,两个人该做什么彼此清楚得很,只是江宁赫不想在她醉酒时做,上次在庄子上就是她大醉后拉他入局,他虽然尽心尽性,她也享受其中,可她醒来后却全忘了。 所以,他不喜欢她忘记他的样子,他想让她清醒而坦诚地接纳他,充分感受他的好,哪怕只是技巧,他想明明白白地讨好她,让她想到这一刻就脸红,就想要更多。 可想法虽好,但人的欲望却是无底洞,不仅越来越深,还越来越广,一旦有了欲望,就难以逃脱它的掌控。 江宁赫吻到尽兴,在扶她躺下,脱去衣物之际,却听见“咕噜咕噜”的声音从身下传来。 他眼中欲望未消,神色迷离看着身下人。 却见凌昭慕躺着,双手垫在脑后,朝他得意笑道:“夫君,我饿了,我要吃饭!” 079. 相悦 江宁赫暗自闭眼,双手撑在她身子两侧,蓄势勃发的劲头被她这挑衅一笑泼了冷水,生生憋了回去。 凌昭慕又缠上来,“夫君……夫君夫君,我饿啦,想吃饭!” 她中午喝了许多酒,饭菜几乎没吃,过了这么久,肚子肯定饿了,想到这,江宁赫心疼,吻了吻眉心,回道:“好,为夫这就带你去吃饭。” “我们吃什么?” “阿如想吃什么?” “想吃带汤的,酸酸辣辣的东西。” “好。”他应道,起身又说:“你先穿好衣服,我,我出去一下。” 清如似懂非懂,点头答应,兀自更衣。 不一会儿,她衣服穿好了,又喝了一杯温水,见江宁赫推门而入,面色神清气爽,呼吸也自然许多。 她没问,他也没说,他这次爱潮来的汹涌,若不释放一些,怕到时候把持不住草草了事。 暮色四合,染在天际,红橙靛青交织在一起,是落日后的余霞。 他们相互搀扶着,一边欣赏着落霞,一边往夜市小摊走去。 滇地这里没有宵禁之说,集市天天有,货物杂且多,只要还有客人,店家就一直营业,且夏夜本就是觅食的好时光,夜市上的烤串、炸物卖的最好,买一些随手拿着,边走边吃,悠哉极了。 清如看着刚刚过去的几个小儿,人手一支炸虫子串,有蜂蛹、蝎子之类,不禁打了个寒战,抬头问江宁赫:“玉安,你也会吃虫子吗?” 他点头:“可以吃,但不常吃。” “好吃吗?” “不同虫子的口感不一样,我吃得不多,所以没什么记忆点,喜欢吃虫的人肯定觉得好吃吧。” 又问她:“你想来一串?” 她忙摇头撇嘴:“不要。” 江宁赫笑笑,抚她头发。 酸汤鱼那家店还开着,做鱼的小哥沧桑了许多,见了江宁赫很是惊讶,还以为他升官后离开滇地再不回来了。他絮叨家常,说妻子生了两个娃,夫妻俩天天围着孩子转,只等夜里娃睡去才有功夫兼顾生意,他觉得自己就像蒙着眼拉磨的驴,瞎忙活,停不下来。 他扯下脖子上挂着的白棉巾擦汗,笑着调侃:“这么多年了,李校尉还是一点没变,依旧风采照人,鹤立鸡群啊,您总算带着娘子又回来了?” 江宁赫点头,也没纠正他的称呼:“我娘子特别喜欢你做的鱼,一直念叨,就带过来了。” “还有糯米饭!”清如从他背后冒出头,补充道。 小哥嘴巴咧到耳朵:“小的多谢二位贵客,小的真是三生有幸遇见二位,那今日我来请客吧,饱娘子和校尉口福!” “多谢!” 小哥起火烧汤做鱼,清如则吃着江宁赫现剥的山核桃垫垫肚子。 山风吹得人身子舒爽,小哥找了话题问:“校尉和娘子可有小公子,小娘子了?” 两人对视,彼此微笑,清如想回“还没有”,江宁赫便抢先道:“就快有了,其实,今天才是我们的大婚之日。” 小哥意会,傻乐着,不再过问,只忙活着去弄汤锅:“二位都是有福之人啊,生的娃娃也定是有福之人,以后若是方便也可带过来看看,这边风景好……” 他自顾说着,江宁赫却看着清如,嘴上问她喜欢男娃还是女娃,心里想着以后要和她生几个孩子。 野果酸汤鱼上了桌,就着食案上的黄黄灯火,两人埋头吃起来。 江宁赫将鱼腹处的嫩肉择出来,择了满满一小碟,放到清如的碗边。清如很自然夹起,吞进肚里,又仰头喝了碗酸鱼汤,直呼痛快,酒气也全消了。 一条鱼很快被饕餮完,饱餐一顿后,他们谢过小哥,准备回去了。 小哥不忘感叹:“想那时,校尉总是一个人过来,边吃鱼边想娘子,那个憔悴的模样哦,只剩皮包骨了!可怜见的,现在二位终于团聚,小的也跟着高兴!” 清如猜不出他说的是什么时候,也想象不出江宁赫jsg相思忧虑的样子,只觉这句话让人莫名感到凄苦,不禁牵住他手,使劲握了握。 江宁赫不以为意:“今日多谢你,以后有机会,我们会带着孩子来吃鱼。” 回去的路变得很快,清如拒绝了江宁赫想背她的念头,他还在养伤,哪能让他用蛮力负重。 他却说:“那我省着力气,用在别处。” 清如说:“今晚不行的,你要好好休息。” 他笑回:“嗯,那我们就好好睡觉。” 于是,躺在床塌上的这一刻变得微妙,两个人谁也没有先动作,只在各自的位置仰面看天。 好像较劲一样,谁也不想先开启话题。 明明已不是第一次,却胜似第一次。江宁赫能感觉到,彼此的羞怯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