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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时宴卿酒酒(季时宴卿酒酒)最新热点小说-知乎小说季时宴卿酒酒

tingyu 悠悠分享网 2023-11-20 14:29:13 13

  药丸被喂进去,宋鹤语果然是个练武的,直接将沈确的下颌又一推,用内力逼着他咽下去。

  直到看到他的喉间微动,宋鹤语才长舒了一口气。

  瞿少陵眼见自从那药丸下去之后,沈确身上青紫的颜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退了下去。

  .......

  女皇大人神情严肃,往外看了一眼。

  这个屋子不在卿酒酒那个院子里,因此尽管兵荒马乱了一场,也不见惊动卿酒酒过来。

  “你们就没人去通报一下承安王妃?”

  她此时似乎又将那种紧张抛开了,望着瞿少陵的眼神带着好整以暇看热闹的兴味。

  瞿少陵:“.....沈大人似乎说,不让告诉王妃。”

  虽然他也不懂为什么。

  “呵,”宋鹤语冷笑:“他倒是情种,尽折腾朕是吧?”

  说着还俯下身,在沈确的侧脸上拍了两下,泄愤似的。

  只是刚动了一下,手就被人握住,冰凉的温度瞬间将女皇大人冰了个激灵。

  沈确那双没有温度的眸子已经睁开,正锁着她。

  那眼睛里的血红还没有褪去,就如同一个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醒的这么快,是不是怕谁知道?”宋鹤语嫌弃道:“你也别这么看着朕,朕不想插手你的事,但是朕必须提醒你,你的药只剩最后一颗了,由不得你再逗留太久。”

  宋鹤语说的哑谜瞿少陵听不懂,但他听懂了这个病不是事发突然,并且还有下一次。

  现在药用完了,下一次病发,沈确只会更加危险。

  他这样.....从鬼门关里来回走了几次?

  沈确放开手,他身上其实非常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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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药能压制他体内的寒气,全是因为这药是与寒毒相克的火系。

  现在它在胃里起了效果,从五脏生起的一股股热流窜流至四肢百骸,烧的他四肢都想蜷起来。

  然而现在他一句话都吐不出来。

  就连瞿少陵都感觉到了,方才身上还不断冒出寒气的人,此刻他四周竟然热气袭人。

  这一南一北,两极分化的征兆,似乎就不是他以为的病这么简单了。

  “行了,睡吧。”宋鹤语懒得管他,转身就走,顺便带走了瞿少陵。

  像是怕瞿少陵问出什么问题,她直接将瞿少陵的肩膀一搂:“弟弟,当兵几年了?”

  “六、六年。”瞿少陵莫名其妙。

  宋鹤语哈哈一笑:“娶妻了么?”

  这话问出口,他俩刚跨出了门槛,然而宋鹤语的身子莫名一僵。

  ——门口庭院树下倚着一个人,双手抱臂,正两眼盯着宋鹤语二人。

  见他们出来,他放了手,转身就走。

  “哎——”宋鹤语这会儿哪还管瞿少陵,丢下人就追上去。

  一直追到房门口,周庭樾跨步进门,刚要将门关上。

  宋鹤语挤进去,不旦背顶着门让它关不上,更是双手一搂,直接挂在了周庭樾脖子上:“吃味啦?”

  原本她做这个动作,多半是要被拍走爪子的。

  可是事情出乎意料——周庭樾双手一环,箍着她的腰拉进。

  两人鼻尖相贴,温情脉脉,然而周庭樾眼底的寒光只有宋鹤语看的清。

  “沈确,到底是谁?”

第三百六十四章 睡沉了

  “你还挺感兴趣啊?”宋鹤语的呼吸喷洒在周庭樾的下巴。

  暖的,热的。

  这人是个妖精,他早就该知道。

  别看女皇整日颐指气使,看不惯这个看不惯那个,遇事就喜欢用武力解决。

  但是四下无人的时候,只有周庭樾知道她有多烦人。

  而且这副样子,摆明了是顾左右而言他,不想说转移他的注意力。

  周庭樾眼睛一眨,不动声色地松开手:“不想说就滚回去睡觉。”

  “我不,”宋鹤语抱着他的脖颈不放,甚至踮起脚,直接一口亲在周庭樾唇角:“别生气了吧?你都气了三年了,朕都亲自追过来哄了。”

  “哄?”周庭樾想将她的手拉开,但是动作太大,扯到了背后的伤口,闷哼一声:“你当初非要置你大皇兄于死地的时候,我就说过绝不原谅。”

  “怎样怎样?疼了?裂开没有?朕看看!”

  说着就要去解周庭樾的衣服,似乎没有听到他方才说的话似的。

  周庭樾一个伤患,又不会武,速度和力道都及不上宋鹤语。

  可当她的手探入自己后背时,他还是恼了:“宋鹤语!”

  “小哥.....”宋鹤语一副做错了事模样,睁着一双大眼看他:“我担心你。”

  一向不着调的人,说情话都不见得多正经,此刻却一本正经说我担心你。

  即便是再气,周庭樾也不禁败下阵来。

  他这辈子,活该折在宋鹤语手上。

  检查完伤口,没有裂开的迹象,宋鹤语才松了口气。

  “我不能直接告诉你他是谁,因为当初有约定,不过我不说,你应该也有猜测。”

  周庭樾自己猜是一回事,但是听她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

  不管怎样还是太震惊了:“怎么可能...明明......”

  “换我问你了,如果不是陪卿酒酒回了大周露出行踪,你是不是已经准备好躲我一辈子?”

  宋鹤语难得认真讲话,偏偏是这样认真的表情,要一个答案。

  周庭樾抿了唇,觉得自己的心情甚为复杂。

  “不想说就算了,”宋鹤语仰下头,在他侧脸贴了一下:“人我都杀了,救又救不回来,能怎么办,我继续哄你呗。”

  反正哄一路了,也不是没有成效的。

  周庭樾听到这,原本抬起要放在宋鹤语背上的手,慢慢攥紧,又落了下去。

  屋内两个影子靠的极近,倒映在纱窗上,显得几分亲密。

  屋外却刮起了风,风扬起白色衣角,只着中衣的卿酒酒面无表情地站着。

  四周寂静,连原本守夜的侍女都被瞿少陵的人换了下去,她就站这儿,屋内说什么都能清楚地传来。

  片刻后,她才转身离开。

  踱步到另一处院子,瞿少陵刚掩上门就看见她进来。

  他脸色变换,刚要说话,就见卿酒酒朝他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瞿少陵匆匆下了阶,到卿酒酒身边,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显得有点局促,连背都微微弓下去。

  “王、王妃。”

  他刚才不放心,又找了个外头的大夫来看了看沈确。

  大夫边看边摇头,脸色很奇怪,但是末了也没说出什么来。

  只最后说了句,暂时没有大碍了。

  瞿少陵当然知道,但是他也知道,如果再有一次,沈确身上也没有让他再一次脱险的药了。

  他只是想不明白这件事为什么不能让王妃知道。

  是特别棘手,到总会死掉的病或者的毒么?

  他又想起沈确之前问他的话,说他想哄的那个人若是知道他活着,会生气。

  什么人会因为一个人活着而生气?

  “睡着了?”卿酒酒眼睛盯着屋内那点微弱的烛火。

  这位王妃也怪,今夜的表情尤其怪。

  方才不是睡了么,为何又突然会出现这儿?

  并且这个表情.....瞿少陵看不懂。

  好像很生气,又好像有点伤心,还有点....担心?

  这位身上的矛盾未免也太多了。

  “回王妃,沈大人确实睡了。”

  既然沈确不让说,那自己定然是半个字不会提他方才的情形。

  沈确也确实睡着了。

  他体内的药效似乎也是短时间的,一阵灼热退去后,人就渐渐陷入了昏沉,等他出门的时候已经睡熟了。

  卿酒酒张了张唇,她有话要问却又不知道要从哪问起,最终她说:“我进去看看。”

  她刚刚在房里吹灭了灯,却根本没有睡。

  能听见沈确端了热水过来,也能听见他跟瞿少陵说话。

  后来声音就远了。

  让她起疑的是,瞿少陵作为少将,应当是会再回一趟她的院子交代安防的。

  可他没有。

  带着一点点疑虑她起身,开门看见自己门阶下那盆热水,已经放凉了。

  而宋鹤语的房门却也在那时被敲响。

  隔了道假山屏障,没人见卿酒酒站在暗影里,看着宋鹤语衣服都没披就匆匆去了隔壁院子。

  而那院子里似乎脚步凌乱,夹杂了不少慌乱的步履。

  只是动静一直不大,若不是留意着,也未必让人往心里去。

  因为这样的动静,显然不是进贼了或者宅子出了别的安全问题。

  直到一切归于平静。

  卿酒酒觉得自己心底藏着一个迷,那谜团一样的东西堵得她有些喘不上气。

  于是她去了周庭樾的屋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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