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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苡陆景辞小说免费阅读完整版全文大结局

tingfeng 悠悠分享网 2023-11-23 15:56:57 16

梅娘我要是敢吐半个字出去,赶明儿我就得给小裴爷、三爷磕头认罪。

“晏姑娘放一百个心,我这人别的本事没有,就嘴最牢。”

话刚落,朱青突然推门而入,“爷,太太在外头,非要看爷一眼才肯走。”

白清苡原本扬起的嘴角,缓缓沉下来。

……

院门,打开。

裴笑摇着扇子,晃晃悠悠走出来,“太太怎么来了?”

吴氏一看是他,强笑道:“来看看三儿。”

“太太,承宇已经睡下了,太太明儿再来吧!”

吴氏心头不悦。

刚刚朱青拦,这会裴哥儿M.L.Z.L.拦,怎么着,她一个做娘的看看自个儿子伤好得怎么样,也不成了吗?

“我听说,三儿院里来了人?”

“也不瞒着太太,是外头叫来的。”

“什么外头叫来的?”

“就是……哎啊,太太别问了,反正承宇也不会当真,就是叫过来玩玩的。”

吴氏一张老脸臊得通红,把裴笑往边上一拨,径直冲过去。

这孩子,什么时候玩不成,把自个的身子玩坏了可怎么是好?

“哟——”

梅娘倚着门,“就算是高门大院,也没的深更半夜自个亲娘还往爷门院里跑的,这要传出去,可不大好听啊,太太!”

吴氏一看梅娘这副浪样儿,气不打一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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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儿子的名声,她一口银牙咬碎,“老三,你,你身子要紧,别没日没夜的。”

说罢,自己先臊得不行,转头便走了。

屋里。

罗汉床上。

白清苡半倚半躺,一头黑发用缨带系着,整个人看上去放浪形骸,像极了风月场里的老手。

陆景辞见他这副样子,虽然心中不耻,但还是觉得他对自家亲娘用这样下流的借口,有些匪夷所思。

孩子做坏事,不都是瞒着长辈吗,哪有像他这样不管不顾,恨不得把自家亲娘气死才好?

不对!

陆景辞目光倏地沉下来。

白清苡这时才懒洋洋地开口,“梅娘是开赌场的,开柜坊的掌柜。”

赌场?

陆景辞有些不敢置信地扭过头,去看一旁的李不言。

李不言的表情比她更加震惊。

赌场的掌柜是个女的?

还是个美艳妇人?

不等她们吁出一口气,白清苡指尖在罗汉床的扶手上敲了两敲。

“梅娘是我的人,开柜坊是我开的,她替我打理里里外外的事儿。”

轰隆隆!

饶是陆景辞再冷清冷淡的一个人,这会也惊得目瞪口呆,定定地看着白清苡,眼珠子一动不动。

男人很享受陆景辞此刻专注看他的目光,“还以为这世上没什么能让晏姑娘吃惊的事了。”

晏姑娘自嘲一般地笑了,“谢三爷,你究竟有多少张面孔?”

“差不多都被你看到了。”

鬼信!

他这么坦诚,陆景辞索性问开了,“你开赌坊是为了……”

“为他。”

“那你故意让梅娘光明正大地进谢府,故意让你母亲产生误会,是为了……”

“风流纨绔,就得有个风流纨绔的样儿,明儿就有人知道谢家三爷就是被人打得半死,也是个寻花问柳,喜欢豪赌的人。”

白清苡抬起下巴,“否则,三爷就成了众矢之的了。”

“三爷还没那么大的能耐,是谢家吧?”陆景辞冷笑。

白清苡这一动,把谢家一下子推到了风头浪尖儿上,谢家还不得夹着尾巴做人?

三爷抬起眼,落在她身上,忽就轻描淡写的又笑了。

“三爷是谢家的三爷,谢家是三爷的谢家,有什么区别吗?”

“有啊!”

陆景辞低声道:“三爷挡在谢家的前面,谢家站在三爷的后面,站位相当的聪明。”

“还聪明呢,不都让你瞧出来了吗?”

委屈的口气,配着那双无辜的大眼睛,再加上嘴角浅浅一点酒窝……

陆景辞忽然觉得自个的眼睛有些无处安放。

第二百四十六章皮囊

“陆景辞。”

白清苡的声音压得很低很低。

“下午的事情,我替太太赔个不是,你看在我的面上,别和她计较。”

陆景辞:“……”他怎么也知道了?

白清苡胸膛缓缓起伏,“以后,三爷也挡在你前面,如何?”

有一种难以言状的情绪,像潮水一样,猛烈地冲撞着陆景辞。

“不言,不言,抱我回去。”

她声音里,有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急促,好像是吃了败仗的士兵,只剩下一条路——

落荒而逃!

李不言把包袱往身上一系,双手抄到陆景辞的身下将她抱起,余光瞥向罗汉床的男子。

男子一张脸肿得跟什么似的,偏嘴角擒着一抹笑意。

你个情场老狐狸!

李不言替陆景辞在心里骂了一句。

……

“我家三合怎么这么快就走了?”

主仆二人走得不见踪影,裴笑还勾着头看,“我还没和她说上几句话呢!”

白清苡不言语,朝朱青递了个眼色。

朱青会意,走到亮灯的耳房前。

“小红,你去趟小厨房,爷要吃宵夜;绿绮,你去趟老太太那里,替爷去给老太太请个安。”

“是!”

两个婢女一前一后离开世安院。

朱青把书房的门带上,亲自守在门口。

书房里,梅娘规规矩矩坐在圆凳上,压着声音,把最近十几天打探到的一些重要的消息,一一向三爷汇报。

开柜坊除了替三爷赚银子外,还有另一个作用:打探消息。

这世上有两种买卖,最能隐晦地知道一个家族的兴盛:一个是古董商,另一个就是赌坊。

世家的败落,从不会显现在明面上,变卖祖宗留下的宝贝,拆东墙,补西墙;

而兴盛的人家,则暗戳戳买进宝贝。

谁家进,谁家出,古董商心里一清二楚。

而赌坊呢?

撇开那些卖儿卖女的赌鬼不说,比如城东的刘公子上个月来了八趟,这个月只来了五趟。

这少了的三趟,就意味着刘公子手里的银子不衬手,也意味着刘家在走下坡路。

如果刘公子这个月来了十趟,那多出来的两趟,说明他最近有了横财。

白清苡利用赌坊,利用北城兵马司,替太孙一点一点监控着四九城里权贵们的动向。

梅娘一一说完,白清苡便让她离开。

人一走,他冲裴笑说了句“明亭,我撑不住了”,便让朱青抱他回了房间。

这具身子他锻炼了好些年,到底是底子太弱,刚刚口出狂言把陆景辞吓跑,是不想让她看到他已经疲倦地说不出话了。

朱青把人放在床上,拿湿帕子替爷一点一点擦着脸上的冷汗。

“爷是故意让人把梅娘来的消息,透露给太太的吧。”

“到底是你懂我。”

“是为晏姑娘吗?”

“嗯!”

三爷眼皮掀开一条缝,望向床边人,“我就是想让她瞧瞧,人家姑娘是正经姑娘,她儿子才不是什么正经好人。”

……

静思居里。

陆景辞平躺在床上,脑子还在想着静尘的事。

当务之急,是先找出静尘这人在尘世间的身份,但仅凭包袱里这几样东西,怕是难。

“不言,你明天再去一趟水月庵,替我……”

“我的好小姐,你让我打架可以,让我问话……”

李不言怕碰着陆景辞的伤脚,睡在窗下的竹榻上,“我什么时候有这个脑子了?找三爷呗。”

陆景辞现在听不得这个人的名字。

这世上有很多人,生得一副好皮囊,但内里都是空壳子。

三爷不是。

三爷生得一副好皮囊,内里剥开一层,露出一层不为人知的皮;再剥开,再露一层……

到底有多少层,除了他自己,没有人知道。

更要命的是,这人时不时地向她轻轻招手,诱惑着她,去探究那内里到底是宝藏,还是危险。

“找他做什么?”她声音里没好气。

“审犯人这种事情,他做惯的,肯定比我灵光。”

“哪里灵光,我没瞧出来,我还是自己……”

“陆景辞,裴太医的话,你最好听进去,伤筋动骨不比别的,得养,还得静养。”

李不言知道她的心思,“别不好意思,他不是自己说要挡在你面前的吗?”

“谁要他挡?”

陆景辞一听这话就恼,“他当他自己是把伞呢!”

李不言难得看到陆景辞耍小性子,笑作一团,“伞有什么不好,能遮风,能挡雨,太阳出来,还能挡挡太阳。”

陆景辞撑起一点身子,勾着头看李不言。

“你从前可不是这么和我说的,你说女子靠什么都靠不住,得靠自己。”

“没错啊,你这不是现在腿伤了吗?”

李不言从塌上爬起来,把枕头下的一方帕子塞到陆景辞手里,又把人轻轻按下去。

“静尘的心魔几乎是一落葬,庵里就发现了不对。三爷那伤我瞧着六七天就差不多了,事情不急在这一时,你踏踏实实地养脚。”

李不言温柔地看着她。

“他要言出必行,咱们就请他帮忙,该怎么谢就怎么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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