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筠陆景肆全集小说完整版大结局-小说云筠陆景肆全文完整版免费阅读
他此时只穿了件轻薄的白衬衫,隔着衣服,她的脸贴在他胸口,可以清晰听到他沉稳用力的心跳声。 “你又闹事了?”叶渭城没解释两人的关系,只是瞥了眼说话那人。 “喝了点酒。”男人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少喝酒,早点回家!” “下次保证不喝。” “行了,赶紧进去吧。”同行的民警示意几个醉汉往里走,也忍不住朝叶渭城那边打量。 待脚步声渐行渐远,叶渭城才垂头看向怀里的人。 靠得太近,以至于她呼出的气息一丝不落地喷在他胸口。 滚烫,潮热…… 弄得他极不舒服! “人走了吗?” 阮苏念这才从叶渭城怀里撤出,细长的睫毛上还挂着一点眼泪,有点可怜,看得他心下又是一软。 若是旁人也就罢了,偏偏是她。 她平时心态就很乐观,总是面带微笑。 忽然露出这种神色,谁看了都心疼。 “走吧,我送你回家。”叶渭城说道。 “你不需要值班?” “找了同事临时替我,送你回家后我再回来值班。” 他说着,转身的同时,很自然地伸手—— 攥住她的手腕。 ![]() “走吧!” 她的手腕柔软无骨般,纤细冰凉。 两人认识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却极少有这种身体接触,阮苏念想把手抽出来,却被他更紧地攥在手心。 他手掌宽厚,带着独特而温暖的热度,将她手腕染上一层温热。 阮苏念就这么被他牵着走。 她垂头,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心跳如麻,一片慌乱。 手指动了动,终是贪恋那份温暖,没舍得抽回来。 上车后,叶渭城抽了几张面纸递给她:“擦擦。” “不用。” 阮苏念哭完,已经好多了,不需要面纸再擦眼泪。 “你的睫毛膏掉了。” “……” 她这才打开副驾上方的镜子,睫毛膏被眼泪晕染,她此时眼睛周围灰黑一片,羞臊的她恨不能钻进车底。 阮苏念原本觉得,在他面前哭成那样已经够尴尬了! 没想到, 更尴尬的是,自己的睫毛膏不防水! 之前抄水洗脸时,睫毛膏并没掉啊,难道它防水,却不防眼泪? 她用余光偷瞄叶渭城。 他正低头看着自己胸前的白衬衫。 睫毛膏、粉底、口红……包括眼泪全都蹭到他衣服上。 完了! 自己在他面前优雅知性的心理医生形象,全都毁于一旦了! —— 一路上,坐在副驾的阮苏念,几乎全程都偏头看着车窗外的街景,实在太丢人了! 车厢内气氛难免尴尬。 直至叶渭城忽然问了句:“你饿不饿?要不要去吃宵夜?” 阮苏念今晚跟那个男人一起吃饭,他全程都在高谈阔论,说自己经手的项目每个都千万以上的,她没胃口,没吃几口饭。 倒是真有些饿了。 可她现在只想赶紧回家,不想在叶渭城面前继续丢人。 “不饿!”她说得笃定。 两分钟后, 车内有人肚子响了。 阮苏念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而叶渭城也是个死直男,居然直接说:“你的肚子在叫!” “去吃饭。” “我不想吃。”关键是,她这张脸根本无法见人。 叶渭城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将车停在一家夜宵馆子门口,打包食物才上车。 也是考虑她今晚出了那样的事,叶渭城送她到家门口才打算离开。 “吃完东西,好好休息。”他叮嘱道。 阮苏念看着他胸前的衬衫,被自己哭得像个调色盘,而且此时还是濡湿的状态,总不好意思让他穿成这样回去工作,所以她说道:“你换件衣服再走吧。” “不用,你这里也没有我能穿的衣服。” “有!” “……” 叶渭城只想将她安全送到家,就回去上班,衣服脏些,他是无所谓的,只是听到她说家里居然有男士衣服,也是鬼使神差,竟跟她进了屋。 一个独居的女生,哪儿来的男士衣服! 而阮苏念居然真的从房间拿出一件崭新的…… 老头衫! “这是给我爸买的,本来打算抽空给他寄回去,我爸比较胖,这个尺寸你肯定可以穿。” 这款式,实在不是叶渭城的风格。 “怎么?你嫌弃?”阮苏念皱着眉。 “不是。” “那你赶紧去换吧。” 叶渭城觉得头疼,换了衣服出来时,阮苏念已经洗了脸,将打包来的食物摆放在桌上,看了他一眼,差点笑出声…… 父亲喜欢花哨时髦的衣服。 这样的款式穿在叶渭城身上,不伦不类。 “衣服,还挺适合你的。”阮苏念努力憋着笑。 叶渭城轻哼:“睁眼说瞎话,你继续,我想听听你准备如何胡说八道!” “扑哧——” 阮苏念瘪狠了,脸涨得通红,才笑出声。 笑完,她才说道:“不好意思,我实在忍不住,不是故意的。” “没事,能逗你一笑也挺好。” “……” 阮苏念呼吸扎紧,心脏砰砰乱跳。 虽然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就算竭力遏制,也会控制不住的心动。 她近来不断告诉自己: 他们并非一个世界的人,还是跟他保持距离比较好。 可是…… 她还是觉得他好。 没人可以比得上他! “你要不要吃点东西再回去值班。”派出所值夜班需要熬大夜,阮苏念看着桌上的食物,“你买的东西很多,我自己也吃不完。” 叶渭城没拒绝。 阮苏念吃着东西,才忽然想起一件事:“下周贺家孩子满月,说邀请我去参加。” “邀请你?” 叶渭城挑了下眼。 阮苏念与温澜、贺时礼只是见过,并无深交,怎么会想到邀请她? “对。”阮苏念点头。 “温澜邀请你的?”叶渭城以为是温澜。 “给我打电话的是贺先生。” 第712章尘尘:舅舅,得了相思病 阮苏念满脸困惑,叶渭城却好似忽然明白了些什么,伸手揉了揉眉心,这个贺时礼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你说贺先生为什么邀请我?”阮苏念看向叶渭城。 “他的心眼子多得像马蜂窝,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 叶渭城还没吃完东西,接了个电话,就匆匆离开,拿走了风衣外套,却忘记将衬衫一并带走。 —— 贺家大宅 此时的贺时礼,正起夜给孩子喂奶粉,小人儿半夜哭闹,温澜根本睡不着,他抱着女儿在院子里走动,小家伙这才逐渐止住哭声。 他邀请阮苏念,自然是有原因的。 前几日尘尘到家里来玩。 他虽然从小就深沉,但那天显然有心事。 询问之下,尘尘才说:“贺叔,有件事我不知该告诉谁。” “你说,我看能不能帮你。” “我舅舅最近很反常,我怀疑他得了病。” “什么?” 贺时礼眉头一皱。 得病? 叶浥尘附在他耳边,悄悄说,“可能是相思病!” “……” “就是那位阮阿姨嘛,上回你也见过的,是个医生,她说要去相亲,可能一周都没办法见舅舅,舅舅回去之后,心情就不太好,这应该就是相思病吧?” 贺时礼摸了摸他的头发,“尘尘,你真是个关心舅舅的好外甥!” 他觉得阮苏念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