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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迹不周山(肖宇华笑语)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肖宇华笑语无弹窗)全文完整版免费阅读

xiaoyu 悠悠分享网 2023-12-30 13:50:40 74

哦对肖宇就是那个小鬼,他坐在病床边,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大堆地话,我只记住了他重复了好几遍的唯一一句,“仙女姐姐,我叫肖宇。”

  然后肖宇说他要回家了,把我一人丢在病房里。

  我讨厌医院,更讨厌自作主张把我强行塞在病房一连好几天的肖宇。

  好在这病房窗台明镜,还有我最喜欢的蓝色油漆,窗外就是树荫蓝天,让我感受到了久违的安全感。

  只不过周遭刺鼻难闻的消毒水味冲淡了这份安全感。

  就是这个时候,程医生面无表情地走进来,和我交流我的病情。

  程医生一向面无表情,有时候我都在怀疑,他是不是便秘的时候也是面无表情地坐在马桶上努力噗噗。

  我这人,一向有话就直说。所以那天把这个怀疑说给他听后,他就面无表情地盯着我,盯了好久,随后转身就走,病房的门被他摔得响彻云霄。

  后来小半个月,我每天喝的药都奇苦无比,苦得我恨不得先退化的是味觉,而不是听觉。

  肖宇知道这个事后,夸张地捧腹大笑,像是马戏团里那个逗人发笑的小丑那样夸张。

  我这个,一向有话就直说,所以我把这个比喻说给他听了。

  “姐姐,你是真的很有当作家的天赋诶。”

  他听后,却是两眼亮晶晶地凑到我面前,直夸我厉害有天赋,乌黑亮闪闪的大眼睛真的很像一只求夸奖的小狗。

  我一个没忍住,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男生的头发不都是硬硬的吗,像你这样柔顺手感,还挺不常见。”

  “怎么,姐姐是摸过很多男生的头发吗?”肖宇气鼓鼓地问道,一张小脸上写写满了明晃晃的醋意和生闷气。

  “我爸爸的头发就是硬硬的,小时候他喜欢把我背在背上,让我抓着他的头发带我转圈圈玩。”

  虽然我是很平静地解释,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没有一丝悲伤,但还是看出来小屁孩瞬间变得无措和内疚。

  我又抬手给他顺顺毛,心里嘀咕着现在的小屁孩都这么情绪外露吗,什么心理活动都全写在脸上。

  “肖宇,你和程医生是什么关系啊?”

  “他啊,他是我的主治医生,反正他治一个也是治,治两个也是治,带你一个怎么了嘛。”

  “那你生什么病了?”

  “我啊,我生了相思病嘿嘿,对姐姐一见钟情,姐姐可是要对我负责哦。”

  “……”

  肖宇就是这样,总不告诉我他得了什么病,每回问他都是一样的回答,可是我却像一根筋似的,依旧每天都问,他也不厌其烦地每天嘻嘻哈哈回答一样的话。

  程医生不仅面无表情,而且还守口如瓶。除了和我病情相关的话,别的话题他是一个字都不会多说。

  比如此刻。

  “程医生认识肖宇吗?”

  “……”

  “程医生能告诉我肖宇得了什么病吗?”

  “……”

  “他会死吗?”

  “……”

  “他会掉光头发吗?他的头发发质挺好,摸得还挺舒服。”

  “……”

  “行吧,那我会掉光头发吗?我的发质也挺好的,我舍不得。”

  “如果你再把药倒掉的话,你会死在掉光头发之前。”

  “……”

  无语住了,他怎么知道我偷偷倒药的?肖宇都不知道,每回都夸我听话乖乖喝药。

  程医生像是听到了我的心声,他望了望床边垂死挣扎的绿植,依旧是面无表情地陈述,“华女士,你目前病请症状只是减弱了听觉和嗅觉,而不是视觉和脑子。”

  我真无语住了,堂堂全国有名的医生,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为什么可以说出这种丧心病狂的话。

  于是,我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是真的怒了一下,足以让插在我脑袋上的瓶瓶罐罐的仪器滴滴响了一声的那种。

  然后,我终于看到了程医生面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了龟裂,呆滞,还有随之而来的狂喜。他飞快地带着狂喜的笑容冲出了病房,病房的门被摔地框框作响。

  不得不说,他这狂喜的表情和肖宇狂喜的表情还挺像,可能人类的大喜大悲终是相通吧。我看着此时凑在我眼前,无限放大笑容的一张小狗脸,默默想着。

  “姐姐的病情肯定能好起来的。”

  肖宇的笑意虽然没有感染到我,却莫名让我很有安全感,会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平静和舒服,仿佛只要有他在就够了,甚至只用有他就够了。

  我有些对自己怪异的想法莫名其妙,摇摇脑袋让自己不要多想,学着他的微笑,扯着嘴角也回了个微笑,“嗯,你说的都对。”

  而后又习惯性地摸摸他柔顺地头发,“是程医生告诉你的吗?他人呢?”

  肖宇不满地用头拱了拱我的手心,嘴角一下就耷拉下来,委屈巴巴地说,“姐姐和我在一起,怎么还想着别的男人啊?”

  见我不说话,他又无奈地说,“人家程医生忙着和他的同事们商量姐姐病情是否有好转的新方案呢。”

  我了然地点点头,却对他们说自己病情好转毫无感觉。

  我想和他们说刚刚或许只是一个意外,但看着肖宇洋溢着真诚快乐的脸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是不是到了喝药的时间了?把药给我吧,我不会再倒掉了。”

  肖宇听罢,欢呼着蹦蹦跳跳地冲出病房。

  望着他地背影,不知为何,有那么一瞬,我觉得有些似曾相识。但记忆像是被涂上了马赛克,模糊不清,无论我怎么回想都是一团迷雾。

  我晃晃脑袋,笑自己多疑,这么多年我只和老爹生活在一起,要是真的认识肖宇,肯定会有印象的。

(3)我不记得了!

  自从那次仪器滴滴作响后,程医生竟然开始大张旗鼓组织要去世界各地找名医治疗。

  尽管我一再婉拒,委婉地向他表明自己其实并没有很渴望治好病情。但他依旧我行我素,完全不像往日波澜不惊,平等漠视所有事情的程医生。

  我将这种反常归为医生的魔怔追求。大概我在他眼中,就是行走的顶会论文吧。

  拗不过程医生,无奈之下我将此事说给肖宇听,原以为他会非常赞同程医生,结果他却懒洋洋地趴在病床边,说道,“姐姐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为什么他不尊重你的意见。”

  我深有同感。

  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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