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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小说裴月凌砚在哪里可以看-主角是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的小说裴月凌砚

qiu 悠悠分享网 2024-01-03 16:57:02 80

再没规没矩,毕竟是新妇,还怀着孩子,萧夫人难道没一点容人之量。

凌砚派人来过两回,送了从南方运来的早熟的乌梅和酸杏,裴月反胃时拈来吃两颗,压压恶心。

翠丫在旁边笑呵呵:“还没成婚,世子就会疼人了!”

裴月听着却是不爽,孕中火气也旺,驳道:“他自已舒坦一晚,叫我遭了这么大罪,给个三瓜两枣就叫疼人了!”

说着生气了,将案几上一盘酸杏一下掀翻,圆圆的青杏咕噜咕噜滚得到处都是。

翠丫缩着脑袋,再不敢吱声。

裴月没说出口的,凌砚若真有诚意,他自已怎么不来,安排个下人走走过场,还是觉得她脑子蠢好打发。

男欢女爱本是人间妙事,但怀孕生子女方受得苦难总要多些。

裴月年岁还小,没接触过几个外男就这样匆忙怀孕,被迫嫁人,心里恨凌砚恨得要死。

那晚她都说了给他找花娘宣泄,可他不肯,强行坏了她的清白,害得她怀孕。

裴月越想越委屈,直到大婚前心里还怄着凌砚,不情不愿地穿上繁复精美的嫁衣,何氏语重心长的嘱咐她一句没听进去。

六月初六这日,艳阳高照,火舞云霄,长长的红毯从院里铺到了大门外。

凌砚着金冠喜服,骑一匹白马来接新娘出嫁,裴月由父母扶着,慢慢地登上花轿。

凤冠霞帔,凌波微摇,裴月隔着一层喜帕,隐约能看到白马上的郎君隽秀而完美的轮廓,长身俊容,多少长安小娘子的春闺梦里人。

却唯独不是裴月的。

两人过去有恩怨,裴月从没肖想过凌砚,更别提嫁他。如今要结为夫妻,还有些恍若梦中、戏如人生之感。

唢呐四起,锣鼓喧天,一行迎亲队伍浩浩荡荡在长安城内绕上一圈,路边两侧人群熙攘,有不少长安百姓过来凑热闹。

市声鼎沸,议论纷纷,道是草包配了才子,麻雀变了凤凰。

更有多嘴多舌的闲人,嚼着不知从哪听来的小道消息,说是甄小娘和崔世子不打不相识,小娘子看上了世子,勾引成事,怀了子嗣,“挟天子以令诸侯”,逼得崔家不得不娶。

有人赞叹,有人嗤鼻,裴月在喧闹声中吵得头疼,拿出两块手帕塞住耳朵。

还好崔家还算周到,在轿子里置了冰鉴,下人们抬得又稳,在丝丝清凉中,裴月掀开喜帕,斜靠着轿壁睡着了。

到了地方,翠丫唤了两声,裴月没应。凌砚下马打开轿帘,见裴月双目紧阖,张着小嘴,呼噜呼噜睡得正香。

可爱是可爱,但坐没坐相,睡没睡相,新婚当日居然还能在花轿上睡着,真算没心没肺第一人了。

凌砚昨晚也没睡好,明知裴月的性格不适合做崔家宗妇,她明确说过不想嫁他,可他还是在得知她有孕,思虑再三后选择向父母请罪,重金求娶。

可能他还馋她娇软的身子,可能因为她跳脱迥于常人的性子,何况他们还有了孩子。龌龊的心思肯定有,不过都可以冠冕堂皇地掩饰为一句,奉子成婚,不得已而为之。

翠丫赶紧叫醒了裴月,将喜帕严实给她盖上。

凌砚的一只手递过来,翠丫拉着裴月的手放到他掌心,郎才女貌,一对新人并肩踏入安国公府的大门。

世家贵族的规矩就是多,新娘从进门走到正堂,一路要经过重重关卡,需跨马鞍、过炉火、踩瓦片等。

裴月掩着肚子,慢步走着,翠丫跟在身后托起她长长的裙裾。

遇到难过的关卡,裴月借着凌砚的手使力跨过,最多他再多伸出只手,护着她的腰身以防摔倒。

两人一路静默无言,天气燥热,四周喧哗,裴月在盖头下又闷又烦,后背出了一身的汗。

手心里也冒汗,紧紧地被他握着,湿哒哒贴得难受,裴月挣了挣,没挣开。

许是对儿媳妇不太满意,安国公和萧夫人的神情都淡淡的,在正堂里肃然危坐,脸上挂着常见的客套笑容,看不到几分儿子成婚、他们为人父母的喜悦。

裴月只作视若无睹,僵着身子由凌砚拉着,行完三叩九拜之礼,簇拥着被送入洞房。

来的宾客多是崔家的亲朋好友,朝中同僚,对凌砚突然和裴月成婚一事,多少知道些内情,在新房里打着哈哈寒暄几句便散了。

凌砚出去席上敬酒,裴月留翠丫在房中,一场婚事折腾大半天,裴月饿得不行。

好在崔家的下人体贴,提前备了膳食,裴月随便吃了点,准备褪下喜服、卸掉衩环去沐浴。

翠丫上前按住裴月的手,劝道:“娘子,不可,待会儿世子回来,还要挑新娘喜帕,夫妻共饮合窇酒。”

行婚仪习俗自是要衣发齐整,但裴月听了撇嘴冷笑:“崔家成婚这样,跟我小时候在雁门看人家上坟差不多。从主人到宾客,个个皮笑肉不笑,有些人还哭丧着张脸,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他们不把我当新妇看,那我何必给他脸?”

翠丫沉默,是有个别亲友不识场面,尤其沈家的小娘子,看着世子拜堂成亲的身影,躲在门外,眼泪都掉了下来。

想想在甄家何氏之前交代的话,不给世子脸面肯定不行,翠丫继续劝说:“娘子,话虽如此,可这新婚之夜……”

“好了!”裴月挥袖打断,斜斜地瞪着翠丫,“再啰嗦你就给我出去,我今天很累了!”

说完吁了口气,捂着小腹坐在床边。

天大地大,孩子最大,翠丫不敢再惹恼主子,低眉敛首地伺候裴月脱衣洗发,去妆沐浴。

凌砚回房时已是月上枝头,寝房中灯已经熄了,翠丫静静地候在门外。

翠丫见凌砚回来,急忙开门请进房中,引火点亮两盏红烛,袅袅的灯花摇曳,晕开一室绯红旖旎。

铺天盖地的喜色,红帐里卧着一道纤细的人影。

小脸莹白,长发乌黑,身上的大红寝衣微微散开,露出胸前一道雪白的沟壑,小巧的足尖不安分地踢着脚下的被子。

裴月没有睡着,闻到酒味蹙起了眉尖,睁着双圆溜溜的眼睛不满地看向来人。

凌砚吃了酒,但并未醉,见裴月提前歇下,心中略有几分扫兴。

他推了席上不少同僚的敬酒,赶着回房行新婚之礼,没想裴月这般不在意,自个说睡就睡,眼里心里根本没意识到,今天大喜之日需等夫君回来的事实。

不懂规矩,不守礼仪,凌砚不咸不淡地扫了她两眼,去浴室洗沐了。

新婚之礼没行,洞房之礼还是要的,凌砚喝了碗醒酒汤,头脑没那么昏沉了,一上榻就揽过裴月的腰肢,手往她衣衫里探。

“你放开,我不想!”裴月在他怀中挣扎。

凌砚的声音平缓而冷静:“我问过太医,满三个月后,可以同床。”

他双手禁锢着她上身,裴月挣不动,拿之前的话刺他,“你不是说睡我恶心?这又是在干什么?”

凌砚纹丝未动,清晰地告知:“男子都需要宣泄,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

“好!”裴月咬牙,冷声又问,“不是说如我所愿,为什么反悔娶我?”

凌砚答得有条有理:“崔家不会让嫡子的血脉流落在外,而且以你的身份,不可能给我做妾,奉子成婚,没有办法。”

轻叹一口气,还有丝无奈委屈的意味,“我不知道你回去竟然会不避子。”✘ł

裴月气死,说来说去居然怪在她头上,抬脚在他小腿上狠狠踹了下,“滚开,我不想和你睡,技术这么差,弄得我疼死了!”

凌砚压住她乱动的腿,美色当前,他好声好气跟她服了软:“之前我初次,你又给我下了那么烈的药,鲁莽了,对不住。”

他箍紧她细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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