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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宴钦将嫁衣放好,点了点头。 “嗯。” 芷瑶刚刚合上门出去,就撞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她背着手抵在门上,使劲摇头。 “陛下,您今夜还不能进去,于礼不合。” 许栀清一脸无奈的看着她,按照规矩,新人婚礼前一夜不能见面,傅宴钦留在昭阳宫,他只能先行挪去了别殿。 本想晚上偷偷溜过来,没想到还是被撞见了。 他有些讪讪了摸了摸鼻子,轻咳一声。 “朕来看看,有没有什么缺的。” 芷瑶狐疑地望着他,丝毫没有开门的打算。 “奴婢已经清点好了,万事齐备,请陛下先行回去。” 他皱了皱眉,这小丫鬟还是和当年一样,一如既往的固执。 许栀清朝背后使了个眼色,寻风毫不犹豫地上前,一把将芷瑶点了哑穴扛到肩上,在她一顿拳打脚踢的乱捶中,一溜烟地扛走了。 他正要推门进去,门却从里面打开了。 傅宴钦抱着双臂,望着寻风离开的方向,面带戏谑地盯着他。 “干什么?不让进就来硬的?” 许栀清长臂撑在门框上,在月色中投下一片宽大的阴影,将傅宴钦整个笼罩其间。 她微微仰头,凝视着这张愈发张扬冷峻的脸,历经岁月洗礼,更彰显出成熟男人的魅力。 他勾着唇角俯身,凑在她耳边低声诱惑。 “我想你了,就来看看。” 傅宴钦一掌抵在他胸膛上,朝后仰了仰。 “那可不行,新郎官也得守规矩吧。” 男人不以为意,一手揽住纤腰往怀里带了带。 “规矩不都是人定的,朕都是皇帝了,还不能立个新的规矩?” “那朕也是皇帝,你听谁的?” 许栀清顿时垮了脸,耷拉着眉眼,头埋在她颈边闷声闷气道: “听你的。” “可我一分一秒都不想和你分开。” 傅宴钦对他死缠烂打的委屈撒娇束手无策,朝外面扫视一圈,确定没有闲杂人等,手下用力,就将人拽了进来,“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许栀清一把将人横抱起来,一脸得逞的坏笑。 “就知道你舍不得赶我走。” 傅宴钦嗔怪斜睨一眼,“天亮宫人进来之前必须走,别让她们看见。” “遵命!” 寒梅摇坠枝头,掩尽一夜春色。 许栀清克制着自己,怕她起不来,没折腾太久,也听话地在宫人进来前就闪身避了出去。 傅宴钦伸了个懒腰醒转过来,摸着还温热的被褥,喃喃自语。 “算你乖。” 宫女们捧着礼服环佩鱼贯而入,为傅宴钦梳妆打扮。 她不是以皇后,而是以帝君的身份成亲,故而从喜服到头冠,都是龙纹样式,皆由尚宫局一针一线依据前朝古制重新定做。 既能昭显帝皇的威仪,又不失新人的气度。 妆罢,傅宴钦定定看着铜镜中盛装的自己,满意地点点头。 不禁肖想着许栀清着一身大红喜服的样子,是该何等俊朗无双。 说起来,她这一辈子,竟穿过三次嫁衣。 一次痴心错付,一次被迫和亲,只有现在,是真真实实,圆圆满满,为了那个值得用生命交付的人,走向属于他们两人的未来。 “陛下,该出发了。” 傅宴钦朝芷瑶伸出手,一步步踏出昭阳宫。 仪仗已在殿外等候,许栀清一身赤红喜服,头簪龙纹金冠,丰神俊朗,长身玉立,举世无双,举手投足间,华贵威仪浑然天成。 看见她的一瞬间,他怔愣了片刻,眼神中闪着灼热赤忱的赞赏和爱慕,随后,笑着朝她伸出手。 “卿卿,我来接你了。” 傅宴钦将手放入他温热的掌心,一同坐进镶嵌着珠玉宝石的奢华龙辇,六匹骏马并驾齐驱,朝太庙行去。 出皇城开始,全城百姓都欢呼雀跃地围观两旁,沿途玄甲军同武威军镇守开道,其隆重程度,可谓空前绝后。 从祭告天地到奉迎,颁诏,筵席,仪式颇为繁琐。 直到回到太极殿行礼之时,傅宴钦已经被身上的礼服冠冕压得有些微微喘气。 许栀清伸手扶住她的腰,让她把重量都靠在自己身上,低声道: “还好吗?” 傅宴钦目光灼灼,朝他点头。 “我没事。” 随着礼官唱和,二人携手祭拜天地,祖先,最后相对而立,齐齐对拜,她笑着望向他,他亦深深回望她,彼时,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礼成!” 二人一同出席婚宴,宴请群臣,贺家众人也都从云州赶了回来,表姐贺倾辞带着小外甥总算是喝上了她的喜酒。 今夜,举国上下万民同庆,这场盛宴一直持续到深夜,直到浓重的焰火落幕,才是真正留给新人独处的时间。 未央宫作为今后二人新的寝殿,亦是今夜的洞房,早已被重新装潢得美轮美奂。 红烛之下,傅宴钦言笑晏晏,波光盈盈美目流盼,比任何时候都要美得惊心动魄。 她执起金盏,终于和他同饮下这杯合衾酒。 许栀清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他恍然生出一种不真实的错觉,猛地伸手牢牢将她拥进怀中。 “卿卿,我是不是在做梦?” 怀中人捧着他的脸,笑得愈发娇艳。 “没有做梦,阿鸻,我们真的成亲了。” 她重新剪下二人的青丝,打上结,放进两枚香囊,分别坠在腰间。 “这一次,好好配着,不准再还给我。” 许栀清眼尾泛红,闷闷答了一句。 “死也不还,死也要带进棺材。” 傅宴钦赶紧捂住他的嘴。 “笨蛋,大喜的日子不准说这些。我只想同你,长长久久在一起。” 他勾过她的手指,低头吻住她的唇。 “一生一世,永不分离。” 第233章白发三千丈 是夜,宥京城内蜿蜒的九曲河上,一座孤桥横亘在月夜之下。 一人身着墨色斗篷,脸上覆着半截银质面具,静静伫立在桥上。 从始至终,他都抬头望着夜空中盛放的焰火,遮盖在面具下的眸子隐在暗处,看不分明。 只有萧玄璟自己知道,纵然藏在雪白羽睫下的瞳仁,因为羽化而变得浅淡,却比任何时候都要炽烈滚烫。 汹涌的不甘和颓败的失意如蛛网般交缠,将他的心脏死死缚住,密不透风,不得逃离。 隔着这么远,他仿佛都能听到皇城中觥筹交错的欢声笑语,全世界好像只有他,在阴暗的角落腐烂发臭。 她此时在做什么?同那人一起和宾客应酬?还是已经饮下了那杯合卺酒? 不管做什么,都和他没有半点关系。 他从收到请柬那日,就备下了礼物,决定亲自赴昭国参加她的婚礼。 可临到了宥京,他竟然怯懦地退缩了,并没有正式出席这场盛世大婚,只是从白日起,就远远在人群里望着她。 她一身火红嫁衣的样子,他亦见过三次。 讽刺的是,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