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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姬面色惨然,她跪倒在床前,抚过那男子的脸。 “他本可高官厚禄,却陪我隐在这山间,不过短短几年,就妖气入体,我发现时已经晚了,我救不了他。” “你本就是妖物,如何同人类一般,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胡姬咬唇,她又何尝不知,可谁让他们相爱相知。 “你不懂,他其实早就知道我是什么东西,可他不嫌弃我。不介意我,哪怕就是死也只愿意死在我身边。” 胡姬抹了泪痕,回头看我,她的目光中带了些决绝与哀求。 “我把我的内丹给你,只要你能给他一些灵力,你失去的从我这儿补回来。” 我愣了下,眉头微蹙:“没了内丹,你可就要重新来过,你确定愿意放弃这些年的修行?” “为了他,我什么都愿意,我并未杀过人,造过孽,你也不必担心会承什么因果。” 这我当然知道,若非看她没有孽债缠身,我早已下手打的她形神俱灭。 “春娘,他即便成人僵,也不一定是坏事,人僵与僵尸不同,他会保留记忆和人性的。”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能保证他一日两日,三年五载不变,又怎能保证他百年千年不变?” “我……” 胡姬嘴唇颤了颤,随后下定决心道:“我保证,日后他若作恶,我便亲自出手灭了他。” 像我们这样的妖物不能随意起誓,而胡姬这般,明显带着束缚的誓言若是他日不执行,便会遭天谴灭杀。 我倒不担心她不应誓。 只是有些感叹,人世间的情爱果真不一般。 而我,似乎有些理解这种感情究竟是什么了。 “我可以救他。”我开口道。 胡姬双眼一亮,立即拜倒在地,“请春娘出手!” 我的内丹不染妖气,甚至隐隐透着半成的仙气。 这是功德的作用,也是为什么胡姬偏偏要抢我的内丹缘由。 床上的男人与死了无二,那口气即便封住了,也不过是保证尸身不腐罢了。 若是长此以往,过个十年八年还有可能成为行僵。 届时才是为祸一方。 没有再犹豫,我将胡姬扇飞出去,在结界的保护下,我祭出内丹抽出灵力,将它们渡给床上的男人。 整整一日,等我从屋里出来时,胡姬已经迫不及待的闯进去,看到男子面色转好,胸膛起伏着,忍不住泪如雨下。 她曾耗费百年功力和大量药材,堪堪保住他的身子。 而我,只需一天。 这就是修为不同,族支不同。 也难怪喜狐一脉人少,非天下大劫不出世…… 等等,天下大劫? 因着她与我有了契约之誓,隐隐能够感受到我的命运,当下目光复杂,欲言又止。 “你……你顺应天道,若是天道让你……” “慎言!” 我警告她:“天机不可泄露,该如何,上天自有安排!” 胡姬抿唇不再多说,我将时间留给他们分别。 从山脚离开,我看了眼天色,已经暮色时分,脚步一转,便踏破虚空。 侯府内,长公主眼皮跳的厉害,就连平日里最宠爱的男宠也失了兴趣。 她烦躁的踹开埋在她身下舔舐的男人,将人赶了出去。 “滚,让人送壶酒来。” 男宠被踹到床下也没有丝毫恼怒,爬起来后一言不发地退了出去。 长公主见此,愈发不得劲。 这些人多数是她买的,也有些是抢的,骗的。 可他们之前都盛情满满,这几年却因着她年岁渐大,越来越敷衍。 无论换过多少人,都是一样。 若是,若是她能有春娘子那般容色,何愁天下男人不趋之若鹜? “所以,你就想得到我的皮?” 心底的隐秘被人毫不顾忌的说出,长公主愠怒地回过头,却惊恐的楞在原地。 她看着倚在窗子上的身影,又惊又怕,片刻后,扯起了笑意。 “我道是谁,原来是春娘子,你怎会在我侯府?” 我没回答她的话,而是将一路看到的疑惑问了出来。 “薛宴没有同宋家小姐成婚?” 长公主目光微闪,下床倒了杯水。 “这就要问你了,自你走后,薛宴虽忘了你,可却也不肯成亲,不仅如此,还落了发自请出家。” 倒是可惜了他那一副好皮囊。 我闻言微怔,出家? 长公主见我垂眸思索,便试探道:“不若你去劝劝他?他素来只听你的。” “是要去。”我点头,在她来不及高兴之余又开口。 “不过,去之前我这儿倒是有笔账需要同殿下算算!” ◇ 第24章 长公主楞了下,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春娘子说的什么话,你我之间哪有什么账。” 说话的功夫,她已经悄悄挪到床边,一手伸进了枕下。 我没将她的小动作放在眼里,也懒得再与她废话,抬手一招就将她扯入手中,一手捏住她的脖子。 似是没想到我会这么突然就发难,她攥着骨刀的手想要刺我,却被我毫不留情地拧断。 一声惨叫响彻屋内。 “啊——” “我、我的手,不要……” 骨刀落下,她向我哭着求饶,垂下的手绵软无力。 我嫌脏,将她扔在地上。 “春娘子,春娘子你放过我,我错了,我不过是被那只妖物迷惑才犯下大错,以后不会了。” 见我不出声,她又道:“我可是薛宴的母亲啊!再不堪,你若杀了我,他也不会好受的。” 她自以为我对薛宴有几分在意,便觉得可以拿捏我。 可笑的是,她根本不会明白我们这样的妖物眼中,情意究竟算什么。 尤其是我! “你本该死,没有人可以算计我,但让你死太便宜你了,既然你这般在意容貌,那我就毁掉你最珍贵的东西。” 说着,我不等她惊恐后退,便抬手在她天灵盖覆下。 灵力四转,将她的青春吸纳收入。 她已年过四十,因着出身尊贵,平日保养得宜,说是三十也不为过,可即便如此,也依旧贪婪,想要夺取她人容貌。 甚至,私底下饮着女婴的血来维持青春。 这样的烂人,死不足惜,但慢慢折磨死,才是对她最大的惩罚。 我松开手时,苍老的仿佛六十岁老妪的长公主摔倒在地。 她颤颤巍巍地抬起满是褶皱的手,再抚上脸庞。 “啊——” 她满眼恨意,“你对我做了什么,我是大齐长公主,你怎么敢伤我?” “长公主?”我嗤笑:“区区一介人族公主,竟也敢打本座的主意,谁给你的狗胆!” 别说我一怒之下整个侯府湮灭,就是我掀翻了大齐,也不会有丝毫影响。 只要天命之人不动,这渺小的世间还不是随我一人折腾。 将长公主踢开,她的一把老骨头撞在床头,当即受不住便昏死过去。 我径自朝着那处佛堂而去。 依旧是檀香缭绕,里头的身影映衬着烛火,暖黄又冰冷。 他是真的出家了,光洁的头顶,眉眼冷寂,薄唇轻抿。 与我印象中一般,还是那样好看。 “小侯爷就这么抛下侯府,怎对得起列祖列宗?” 薛宴书写经文的手腕顿住,微微一颤。 他抬眸望向从门外走进来的我,明明不记得,却眼底溢出了情意。 尚在捉摸不明时,复又消散。 “你是何人,怎么进来的?” 佛堂早已下了通知,任何人不得擅自进入,即便是他的母亲也只能候在外头。 我这样闯进来,还是头一个。 不,应该是只有我一人这般。 “为什么不成婚?” 我没有回答他,反而询问道。 薛宴蹙眉,他面上虽平静,可从见到我时,那颗砰砰直跳的心早就乱了。 稀奇的,没有沉默,他道:“我这颗心好像病了,它不听使唤,不让我娶妻。” 原本他其实对娶妻一事并无太多抵触,左右不过娶个人回来安上下的心。 可他临了才发现,最安不了的,是他的心。 我听着,徒然一颤,罕见的,我也透露出一股隐秘的欢喜。 没想到冷如高岭之花的小侯爷,热情起来,竟是堪比业火灼热。 一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