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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清随说什么也不认同应淮序的安排，也不认为老太太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他甚至放了最狠的话，“应淮序，你要是继续这么搞下去，我可以让你失去一切。” 都是一家人，非要把最丑陋的东西都闹到明面上。 应清随不理解他的做法，“家丑不可外扬，你不是应家人吗？老太太要跟老头子离婚，她死了能撇清自己，那你呢？你身上用永远流着应家人的血。我该说的都已经说的很清楚，你还要继续，就不要怪我不顾念父子的情分。” 应淮序走出殡仪馆，还是在Lu的帮助下。 Lu给了他一个坏消息。 暗影内部出现了叛变，其实也不能说是叛变，只能说是他们不在打算追随应淮序。 只有Lu和Lu的直系手下，仍决定跟随应淮序。 但因为人少，所以他们等同于是脱离了暗影。 Lu告诉他，应淮南拿了应淮序作弊的证据，加上应淮序如今的操作，让他失去了人心。 当然，应淮南能够让暗影的人投向自己，也不是一蹴而就的。 他在暗影本身也是有一定地位的。 今时今日，应淮序可以说是众叛亲离。 这些，南栀都是不知道的。 她只是注意到，应淮序的指关节有破损，露出的小臂上，有一块不怎么起眼的淤痕。 而应淮序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连情绪都十分的平稳，没有任何波动，只是专注的开着车。 车子上了高速。 速度不断攀升。 在看到第三个服务站的时候，南栀开口，“去休息一下吧，换我来开？” “不用。”他没绕进服务站，“出发之前，我休息过了。” 话音落下，车内又陷入了安静。 但这种安静并不会尴尬。 只是南栀总忍不住要侧头去看一看他。 次数多了，就引起了应淮序的注意。 第N次扭头的时候，应淮序也侧了一下头。 两人目光相对了一秒。 “怎么？”他言语平淡的问。 南栀愣了一下，摇头说：“没。” 她收回了视线。 抵达宁城，是晚上九点。 车子穿过城市，应淮序在一家夜宵店附近停下，“吃点东西再走。” “行。” 应淮序喝了一碗粥，吃了一蒸笼的饺子。 南栀吃了一碗炒面。 有点多，还有一半的时候，她的进食速度就降下来。 应淮序一眼就看出来她是吃不下去了。 “还有多远啊？” “一个小时车程。” “那接下去我来开吧。你休息一下。” “可以。”他没有拒绝。 吃完，两人稍作休息，就继续赶路。 南栀调整座位的时候，顺口说了一句，“谢谢啊。史浩的事儿。” 南栀找的私家侦探再厉害，也不可能揪出那么多关于史浩在公司里的违规操作。 必然是应淮序的人在接手的那段时间查出来的东西。 第820章：认真而坚定 应淮序随意的应了一声，似乎并不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而且，他明显的没有说话的欲望。 南栀也没有多言，将注意力集中在路况上。 路还是挺好走的，只是南栀车子开的慢，一小时的车程，用了一小时二十分钟。 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已经十点多，镇上出奇的安静。 接下去的路，由应淮序指引。 中间开错的一次，两人交换了位置。 车子停在宅子门口。 里面亮着灯，来之前，应淮序知会过二婆婆，所以给留了门。 车子刚停稳，里面就有人出来。 除了二婆婆之外，还有其他人。 看起来人还不少。 这些人，南栀是一个都不认识。 应淮序解了安全带，说：“你先在车上待会。” 他下了车，二婆婆过来给他简单介绍了一下来的这些人。 里面已经布置好了灵堂，就按照当地的习俗来办。 应淮序把骨灰盒抱进去。 二婆婆十分贴心，给他安排了休息的房间。 床单被套都是新的，他看了一眼之后，就去外面把南栀叫进去。 他们一行人进去的时候，南栀就从车上下来了。 她特老实，就站在门外等着，偶尔探一下头，朝里面看一眼。 应淮序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她趴在门框上，就露出半张脸，大概是看到了他，就又立刻藏了起来。 “进去吧。他们准备了房间，还算干净，你可以休息一会。” 南栀点点头，“这些都是奶奶的亲人？” “是的。你不用刻意跟他们说话，明天早上十点多下葬，中间他们可能会办个道场，是他们这边的习俗，你看着就行，不用做什么。” 南栀看到了，院子里站了几个穿着道士服装的人。 随后，南栀跟着应淮序进去。 那些人朝着南栀看过来，眼神都带着几分打量。 二婆婆从主屋出来，主动上来招呼，“一路过来累了吧？我煮了点吃的，不嫌弃的话，过来吃点？” 南栀是那种对热情的人不怎么会拒绝的人，她刚要点头，应淮序先替她回答了，“来的路上吃过了。多谢二婆婆。” “那行。你俩都去休息休息，接下来的事儿，我们会弄好的。” 应淮序带着南栀去了房间。 他自己没打算留下来，准备去灵堂那边守夜。 他刚要出去，南栀连忙拉出他。 “我来这边，也不是来睡觉的。而且，你看起来比我更需要休息，你的伤口怎么样了？有没有好一点？” 南栀只是轻轻抓着他的手腕，皮肤相贴，温度传递过来，一点点的往他心里挤进去。 这大概是这几天来，他内心唯一的一丝慰藉。 他不想承认，但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停顿数秒，他轻微的转动了一下手腕，挣脱了她的手，说：“多谢关心。” 旁的没有多说一句。 应淮序没休息，南栀跟着他一块到了灵堂。 灵堂里坐着好几个人，还有几个小孩，趴在妈妈的大腿上睡觉。 他俩进去，就有人拉了椅子过来给他们坐。 接下去道士开始做事。 南栀特认真的听他们唱，看他们的动作。 这里，她就认识应淮序。 自然就只能找他说话，她扯了扯他的袖子，凑上去，在他耳边说：“你听的清吗？他们在唱什么东西？” 她凑的近，说话吐出来的气息，都落在耳朵里。 应淮序整个人绷紧了一瞬，下颌线咬紧，余光看过去。 南栀的眼睛盯着桌案上那些东西。 他摇摇头，说：“不知道。” 之后，她又问了一些乱七八糟的问题，应淮序要么回答不知道，要么就不回答。 …… 后半夜，南栀有点撑不住。 她打了三个哈欠，她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