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宁锦叶季同首长大人,你是不是不行全文阅读 阮宁锦叶季同免费阅读无弹窗
她要是有钱就好了,有钱就可以重新租一间房子,重新做起她的旗袍店。 此时此刻,她的心里仿佛在滴血。 霍清淮眼神微眯,继而道:“租房的钱不是很急,可以日后再给我。” 这话让阮宁锦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那,那我跟你打欠条,等有了钱,第一时间就还给你!” “随你。”霍清淮点了点头,也没推辞,倒是这女人做法还挺让他刮目相看,胆子够大。 阮宁锦花了三天的功夫,才终于将那间充满油污的包子铺打扫干净。 重新刮了大白,一切光亮如新,没有一点油烟味。 开业这天,霍清淮来跟她签合同,见她要装门匾。 “我来吧。”霍清淮直接抄起门匾就上了扶梯。 等阮宁锦反应过来时,男人已经站上了最高的那一格。 她连忙起身跑过去扶着梯子:“你小心点,梯子不稳。” “没事,我经常做这种活。”霍清淮认真的比划门匾的四个角,一边回应。 阮宁锦心存感激,紧紧地抵着梯角,露出一抹淡淡笑意。 刚想说句谢谢,随后赶到的警务员笑着打趣:“团长,咱团长夫人可真漂亮!” 阮宁锦心里一哽,正要解释,转头就看见不远处的宋叶季同,正一脸怒气的朝她走来。 第6章 “阮宁锦,这就是你铁了心想要跟我离婚的原因?”宋叶季同指着梯子上的霍清淮,眉眼压得很低。 一想到两人刚刚亲密交谈的模样,他仿佛生吞了一块火炭,胸口闷得厉害。 阮宁锦表情一僵,拉住他的手想走:“我和他没有关系,你别瞎话。” 霍清淮热心帮她,她可不能让他无端被误会! 宋叶季同见她焦急的样子,猛地甩开她的手。 谁知甩开的力度过大,阮宁锦直接栽在了地上。 胳膊硬生生磕在粗糙的地面上,霎时出了几道血口,她顿时痛到轻嘶一声。 宋叶季同见状,下意识伸手,却被一旁的警务员赶了先。 他赶紧去扶阮宁锦:“什么情况这是?” 阮宁锦摆了摆手谢绝他的好意,自己站了起来:“同志,你认错人了,我不是团长夫人,我只是受了你团长帮助的普通群众。” 霍清淮此时也装好了门匾,纵身一跃直接从扶梯上跳下。 他拧着剑眉,眼神训斥了警务员,接着向宋叶季同:“这位同志,再生气也别对女同志使用武力,更何况,这根本就是没有的事情。” “我看她一个女同志上牌匾困难,才帮了她一把,怎么到了你嘴里就变了?” “我一个人民解放军,帮帮老百姓总不过分吧?” 霍清淮几句话说得宋叶季同哑口无言。 他将目光落在阮宁锦出血的胳膊上,愧疚从眼底一闪而过。 阮宁锦却没再看他,而是对着霍清淮说:“都怪我没站稳,今天谢谢你了,霍团长。” 她并非帮宋叶季同开脱,只是想着以后好聚好散,没必要把事情闹大。 霍清淮点了点头,这才带着警务员走了。 阮宁锦目送吉普车离开后,转身掠过宋叶季同,抱着受伤的胳膊往屋子里走。 宋叶季同在原地踌躇了许久,才跟在她身后进了屋。 一进去是扑面而来的逼仄,这铺面比原来的小了一半,两侧摆满布料,中间摆着裁布的方形桌,缝纫机就放在最里面。 阮宁锦坐在缝纫机桌前,正在走线。 头顶暖黄的灯泡打在她苍白的脸上,脸上的疲态尽显。 宋叶季同拧着眉头,走到她跟前:“你重新租了铺面怎么不告诉我?” 阮宁锦没抬头,语气平静:“你忙,怕打扰你。” 宋叶季同滞了一瞬,探究的目光落在阮宁锦脸上,心里头闷闷的。 良久,他认真道:“你这些布料都是几年前进的,不时兴了,这个月我刚发了工资,你拿去进些时髦紧俏的吧。” 阮宁锦踩着踏板的脚一顿,又听他说:“你想做什么就做吧,我支持你。” 明知道男人是因为歉疚才说的软话,可阮宁锦还是喉头一梗,红了眼眶。 上辈子,他没有跟自己说过一句暖心窝子的话,哪怕临了了,也没多看她一眼,就撒手走了。 阮宁锦的泪水在眼眶里打旋,挣扎了许久才逼了回去。 再抬头,宋叶季同已经走了。 她怔望着门口,又环顾四下的老布料,眼下她的确需要些钱,打响铺子的名号。 权当是借,只要开了张,左不过一两个月就能还上。 干完修裤脚的散活后,阮宁锦赶着天还黑透,回了胡同巷里。 心里还在盘算都要进哪些样式的布料,人已经走到了自家房门口。 脚刚跨过门槛,就听见卧室里的苏静好说:“叶季同,我没想到做个好牌匾要两百块,要不我就将就用普通的就行了。” 男人毫不犹豫:“牌匾相当人的脸面,不能糊弄,我这个月刚发的工资,你拿去选块上好的木头,做一块好的。” 说着,宋叶季同从卧室走到了堂屋。 见到阮宁锦时,他表情愣了愣。 很快他又反应了过来,郑重其事地说:“静好比你更需要这笔钱,你先缓缓,我下个月再给你。” 第7章 阮宁锦心凉了个彻底,垂在身侧的手,指尖都在抖。 然而,她面上却是不动声色,淡淡道:“我来就是告诉你,你的钱,我不要了。” 她是猪油蒙心了,才会对他还有一丝期待。 纵然不开这个店了,她也决计不能要他的钱。 宋叶季同却不高兴了,压低了嗓音说:“又不是不给你,我说了,下个月。” 苏静好在里间听得一清二楚。 她走出来,给宋叶季同帮腔解释:“宁锦妹妹,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刚从港城回来,钱也没取出来,开店在即,叶季同见我急才借给我的。” 苏静好轻声细语的,脸上写满了歉意。 阮宁锦觉得无语,又很想笑。 笑自己活了两辈子,却还是她苏静好的手下败将。 无所谓了,这辈子她根本不想争。 阮宁锦冲苏静好点了点头:“理解,你确实有你的难处。” 接着,她又转头对宋叶季同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强装的平静快要崩不住了,她再也不想待在这里多一秒钟。 在宋叶季同有些错愕的眼中,阮宁锦疾步走出房门。 “叶季同,你要不去劝劝宁锦妹妹吧,确实是我做的不好的,没考虑到她。”苏静好双手交缠在一起轻轻地揉着。 宋叶季同顺势皱眉,对着还未远去的背影,冷着语气:“不用管她。” 声音不大不小,全都刺进还没走远的阮宁锦耳中。 难过、委屈和失望全都涌了上来,也突然明白一个道理,不被爱的人,懂事体贴都算自作多情。 阮宁锦憋着一口气,胡乱地走。 回到旗袍店时,天已经完全黑透了。 “你怎么又一个人走夜路?” 一道浑厚的声音从店门口传来,阮宁锦抬头看,门口多了两个人。 是霍清淮和一个看起来就很贵气的妇人。 她愣了一下,他怎么来了? 霍清淮再次开口:“阮同志,这是我妈,她出门逛街,顺道来看看你做的旗袍。” 闻言阮宁锦有些错愕,但骨子里的礼仪让她轻声问好:“伯母好。” 霍母的眼光落在了一身粉红色旗袍的阮宁锦身上,细细打量。 这丫头出水芙蓉,别致的旗袍勾勒出曼妙身段,看起来确实温婉。 霍母脸上顿时多出几丝赞赏:“你这旗袍看起来真不错。” 突然间被夸,阮宁锦耳梢红了一圈:“谢谢伯母,我就是做着玩玩,外面有风,我们先进去坐吧。” 边说边打开了店子大门,进了屋又赶紧去泡茶。 再次端着茶出来的时候,阮宁锦手里多了一件典雅的新旗袍。 这是她为了感谢霍清淮,签合同的时候,特意问了他妈妈的身段,用手头上最好的布料做的。 “伯母,我没什么厉害的手艺,这是我为了谢谢霍大哥,给您做的一件旗袍,手艺不佳,还望喜欢。”阮宁锦捧着衣服双手递给霍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