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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简夏惊秋(娄简夏惊秋)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娄简夏惊秋小说免费阅读)_笔趣阁

qingyu 悠悠分享网 2024-02-25 13:25:26 48

了四周烧得焦糊,那红伞鬼愣是睡死了没发现。”

  身旁有人插了一嘴:“这事我知道!他师父就是那个时候被烧死的。”

  几人眼前忽然多了一片血红色的阴影。

  众人回头,高处台阶上,娄简身后的竹篓里,二五正龇牙咧嘴地嚎叫着。

第二章 是简郎还是简娘?

  二五吼了一声,眼中泛着青光,从竹篓中一跃而下,像掉进浮油里的水滴,赶着油花四处逃窜。

  撕心裂肺的叫声,割开血肉,摩挲着众人的脖颈。二五明明瘦弱,气势却如猛虎,碎嘴的看客们见状,被吓得连连后退。

  “娄先生,你可算来了。”

  人群尽头,县令陈之初白巾覆面,见到娄简赶忙上前拱手作揖。虽然瞧不见下半张脸,但依稀能辨得出他脸色不好。

  脸熟的官差里忽然多了个陌生男子,格外扎眼。他头戴黑色幞头,身着青衣素缟官服,腰间一把长剑挂在白色踰石带之上。寒风一吹,黑色的巾子划过微微挑起的眼角。

  比起那些习惯点头哈腰的官差,他挺着腰杆站在人群里,眼中莫名生出几分睥睨的味道来。

  娄简执伞站在原地,口中“咯咯”几声,唤回了二五。小狸奴身形轻巧,顺着娄简的臂膀攀爬而上。

  “陈县令好久不见,您越发精神了。”娄简赔笑,拱手作揖,将腰弯得更低了些,与官吏打交道,场面上总是要客套几番的。

  隐约间,娄简总觉得后脖颈凉飕飕的,他顺着寒意看去,那名陌生的官吏正打量着自己。

  “你就是娄简?”男子语气不屑。

  说得好听是眼中有着睥睨天下的气势,说得难听些就是目中无人。

  陈之初上前调和:“这位是七日前新上任的主簿,夏惊秋,夏主簿。”陈之初满脸带笑,大冬天的,额头汗珠密布,不敢瞧向那位夏主簿。

  他冲着娄简使了个眼色,袖口里伸出一只手来,左右小幅摆了几下。

  娄简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眼力见还是有的。tຊ

  县令怕主簿倒是个新鲜事,转念一想,这位夏小郎君应该是个来头不小的大人物。

  多半是有了什么错处,或是得罪了什么人,被贬到了江河县这种破落地方。

  只是可怜了陈县令,年过半百还要遭罪。这样的下属打不得骂不得,得哄着,又不能哄得太过,被上头的人知道。说不定夏惊秋哪日便渡完了劫,重新飞升位列仙班。到那时,不管是被人记了仇还是记了好,他老陈头都有可能保不住这身官服。

  陈之初满肚子苦水写在脸上,他低声上前:“京都来的,脾气不大好,你帮个忙,价钱都好说。”

  又能多讹点银子。娄简肚子里嘿嘿一笑:“这尸首多半是横死的,陈县令想要怎么了结此事?”

  “前些日子闹山匪的时候,衙役损了一半,还没补上。眼下又是大雪,县里受灾百姓还得安抚,衙门里实在没人手了。”陈之初愁眉不展,叹了口气,“这天底下几个女子没有冤屈的,差不多得了。”

  “嘀咕什么呢?还不快点验尸!”夏惊秋上前催促,“来得慢吞吞,干活也拖泥带水。”说罢,夏惊秋抛来一块白色的面巾。

  娄简揉搓着手中的面巾,又扔了回去:“主簿大人费心了,小的用不上。”他径直下了台阶,衙役们掀开草席,一具触目惊心的无头女尸浮现在面前。四下围观的百姓,唏嘘阵阵。

  他靠近了些,尸体四肢形态如藕节,发霉的藕节。

  腹部右侧破了一道口子。五脏六腑和着黑色的尸水淌了出来。

  “咕嘟,咕嘟”,伤口裂开的地方正冒着深色的水泡。大概是恶臭熏天,二五也忍不住钻回了竹篓。

  “去找些殓布,遮挡在尸体四周。”娄简盖好草席,起身朝着一旁的衙役道。

  “你又在磨蹭什么?”夏惊秋每一个字眼里都带着敌意。

  娄简收起红伞放在竹篓里,笑而不语,视线被挣扎的动静吸引。

  只见角落里,一名身高八尺半汉子被五花大绑按在地上。他肤色黝黑,脸庞轮廓大开大合,眉眼深邃却带着稚气,蜿蜒的鼻梁像是错落有致的山峰,细细打量才发现,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少年。此刻,他发丝上正挂着冰溜子,湿透的衣裳贴在身上,起伏的臂膀与背脊清晰可见。

  “鹤拓

  鹤拓:南诏的另一种叫法。

  人?”娄简轻语。

  鹤拓少年力气很大,需得三四个衙役才能将人按在地上。他一边挣扎一边嚎叫,骂急了还蹦哒出几句鹤拓话,眼眶发红,委屈巴巴地喊阿母。

  夏惊秋揉皱了眉心,心想:这乌蛮

  乌蛮:又称南蛮。

  小子实在太能哭了!

  衙役拿来敛布,将尸首围在中央。娄简双手合十放于鼻尖下,虔诚念道:“百无禁忌,有冤必平。”

  他抬头看向陈之初:“陈县令,还请无关人员速速离场,只需留下一位官吏佐验记录便可。”

  “好,好!”陈之初得令,立刻遣散了众人。

  “娄先生架子倒挺大。”夏惊秋嘲讽着从衙役手中拿来纸笔,“怎么,看家功夫不愿让人瞧见?我不是仵作,先生大可不必担心被我学了本领去。”

  “尸体是女子,验尸需检产门。”娄简从竹篓里拿出一把剪子,不紧不慢,逐一剪去自己的指甲。

  “所以呢?”夏惊秋看着娄简拖沓的模样,有些不耐烦。

  “赤身裸体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是对逝者不敬。即便是死了,也该尊重。”娄简指着一旁的鹤拓少年道,“放了他吧,这女子的死和他没关系。我有话要问他。”

  “你听见了没有小白脸!放了你爷爷我!”少年听到娄简这话,像是打了鸡血。

  “验你的尸,旁的与你无关。”

  “你这青皮蛤蟆怎么听不懂人话,小爷我心善,把人从水里捞上来,你黑白不分,偏说我与这女子的死有关!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害了她。”少年越喊越大声,说着说着眼眶又红了。

  “别吵别吵。”陈之初听见动静,从敛布后头钻了进来,“这少年穿着遗失的官靴……”陈之初指着少年的脚。

  少年的靴子上,用黄色丝线绣了五个字:江河县府衙。

  娄简想起,三月义庄最近收敛的官差尸体里,有几具的确没了鞋子。眼下世道不好,穷人家在死人身上扒衣物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起先,娄简也没太在意。

  “夏主簿是觉得,此人或与山匪有关,所以才扣了下来。”

  娄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笑什么!”夏惊秋恼怒,眉毛拧在了一起。他合上笔笺质问。

  “你的话听起来,像是在说笑话。”娄简收好剪子,在十指指尖处缠上棉花。

  “你!”夏惊秋强压怒火,握着纸笔的手咯咯作响。高门宅院里的教养让他扯不下脸皮来:“没想到,娄先生与这乌蛮来的小子还挺熟啊。”

  夏惊秋的言下之意是,此二人是一伙儿的。

  “这尸首也不是你捞的,怎么脑袋进水的却是你。”娄简听懂了夏惊秋的意思,揶揄道。

  “他好好一人,跑到擒拿山匪的地方作甚?若是没去过,这双官靴又是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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