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玉兰辞殷锦玄的小说在哪阅读玉兰辞殷锦玄是什么小说
陷害我而陷害我的人,就住在府中的西北角。” 殷锦玄回望她,一双眼却幽深难测。 谢夫人指着玉兰辞鼻子:“你这毒妇还想推到如涵身上,给我把院子里的人全部拿下打死!” 就在这时,玉兰辞院中一个丫鬟忙不迭跪下磕头:“老夫人我招,我招!这都是夫人指使我做的!” 说完她看向玉兰辞,哭诉道:“夫人,您就认了吧,总不能看着我们这些无辜的人白白被打死!” 下一瞬,气狠了的殷锦玄猛然抬手。 “啪”一声! 玉兰辞头重重偏过去—— 脸上火辣辣的疼顺着肌肤烧进心里。 玉兰辞眩晕半晌,才反应过来殷锦玄做了什么。 她微深深吸了口冰凉的空气,哑声问:“你可记得,当初在祖师爷面前求娶我的誓言?” 当年,国师继承人玉兰辞决定嫁给名不见经传的殷锦玄,曾引起一片哗然。 陛下亲自下旨,太清宫关天门,将玉兰辞锁在大殿。 殷锦玄在山下跪了七日,又连闯三道天门。 他几乎是丢了半条命才鲜血淋漓地来到大殿。 可见玉兰辞时,眼眸亮如星辰,虔诚在祖师爷神像前跪下。 “三清祖师在上,弟子殷锦玄愿以命求一个有兰辞的未来。” “从今往后,两心相印,万事以她为先,此生不会让她受半分苦楚,若违此誓,天诛地灭!” 好梦由来最易醒。 记忆如刃,将玉兰辞心脏都绞出一个大洞。 她看着殷锦玄,眼尾红的刺目:“你说爱我护我,如今十诺九空……” 殷锦玄脸色微微一变,语气似淬了冰:“这些年我从未负你,是你一而再挑战我的底线。” 原来他记得。 他只是不在意了。 第6章 玉兰辞眼眶发红,十指深深抠入掌心。 谢夫人冷眼呵斥:“无子,善妒,不顺婆母,七出之条犯了三出,早该将她休弃。” “来人,先给我把她拿下,家法伺候!” “还需得上报陛下,太清宫的人竟然搞这些巫蛊之术,怎担国庙之名。” 听见谢夫人的命令,周围婆子奴仆上前来围住玉兰辞。 玉兰辞只定定看着殷锦玄。 他的沉默和冷眼旁观,像是剔骨刀,层层剜开玉兰辞的心。 她定了定,再也忍不住:“那便上报陛下吧,我问心无愧,何况太清宫能否担任国庙之名,也由不得将军置喙。” 周围婆子被玉兰辞的气势吓住。 殷锦玄沉着脸开口:“够了,你不要脸面,我还要。” “将夫人送到家庙祈福,没认错之前,不允许踏出半步。” 家庙常年幽冷无光,清苦无比。 不让她留在府里,是怕她对柳如涵做出什么? 夫妻一场,玉兰辞从不知,殷锦玄有一天会如此防备她。 不等仆从上前,她先一步喑哑开口:“我自己走便是。” 到了家庙,殷锦玄仍不放心似的,命四个粗壮的仆妇时时看着她。 从早间辰时初,到太阳落山酉时。 整整六个时辰,仆妇都压着她跪在神佛前。 玉兰辞跪到双膝青紫,不吵不闹,日日抄经。 可到了夜间,双腿却疼的无法入眠。 煎熬几日后,一向安静的家庙却热闹起来。 连看守她的丫鬟婆子都出了门。 玉兰辞有些不安地走出去,就见盛大的迎亲队伍吵吵嚷嚷进来祭祖。 “不愧是谢大将军,娶妻的场面真是壮大!” 玉兰辞心脏骤缩,白着脸上前问:“他,他不是有妻子吗?” “娶平妻啊,这阵仗看起来比当年娶正妻时还要盛大。” 又有人感慨:“我早就猜到会有这么一天,那玉兰辞利用国师权势压迫他不得纳妾,哪个男人受得住。” “这两年国师闭关,没人给她撑腰了,谢家这是给她下脸呢!” 玉兰辞听着,身形摇摇欲坠。 明明是殷锦玄许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诺言。 如何又成了太清宫仗势欺人? 心脏如被利刃剖开般痛不可遏。 她再看不下去,跌跌撞撞走出。 可每走一步,便痛意噬心,神魂都宛如被撕裂一般。 玉兰辞抬手为自己切脉,才发现是体内的断情蛊发作了! 当年为了让师父同意她嫁给殷锦玄。 玉兰辞吞下了门中圣物——断情蛊。 只要殷锦玄不再爱她,蛊虫便会蚀骨灼心,直到她在那痛意下忘却所有前尘。 玉兰辞再也支撑不住,蓦地喷出一口血。 晕过去前最后一刻,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那个口口声声说和她一生一世的殷锦玄,真的爱上了别人…… 不知过了多久。 再次醒来时,已是国公府熟悉的布局。 玉兰辞艰难睁眼,就看见殷锦玄倚在床边,微阖的眼睑中满是疲惫。 她一动。 殷锦玄漆黑眼瞳猛然睁开:“兰辞,你无事吧?” 他担忧的神色仿佛劫后余生。 好似全然忘却了,是他送她去的家庙受罚…… 想到他大张旗鼓迎柳如涵入府,玉兰辞哑然无言。 殷锦玄默了默,嗓子干涩:“兰辞,如涵事事不顺,肚子莫名疼痛,找大夫也看不出个所以然。” “母亲找了大师,说你的八字与如涵相克……” 原来这才是他的来意。 玉兰辞眼眸一黯,了当问他:“那你想如何呢,休妻下堂吗?” 屋内气氛骤然降到冰点。 殷锦玄沉着脸,许久才说:“听闻太清禁术,能以命换命,只要你能设法保下这个孩子,母亲自然不会再多话。” 玉兰辞愣了一瞬。 胸腔之中断情蛊涌动,痛意钻心。 她不敢相信地红了眼:“那你可知,换命只能换施术者的命。” 换言之,只能换她玉兰辞的命。 殷锦玄脸色一变,涩声道:“我记得你之前跟我说过,你师父算过你的命,你会长命百岁。” 此话一出,玉兰辞心尖剧痛,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有鲜血顺着流下。 “可你也知道,世上那么多卦象显示能长命百岁的,后来早逝的也多如牛毛。” 殷锦玄脱口而出:“但你师父从未算错,你分她一些寿数又如何?” 疼。 钻心一般疼。 疼得玉兰辞嘴唇颤抖,开合好几次却说不出一句话。 房间里一片死寂,衬得窗外蝉鸣越发刺耳。 半晌,殷锦玄又放软了语气:“兰辞,我只要她把孩子生下来,以前的誓言我都记得。” 他说他都记得。 可从头到尾。 他都没发现,玉兰辞紧紧攥住的被角,已被鲜血泅出一片刺目的嫣红。 玉兰辞眸子里的光一点点湮灭。 她闭上眼,压住心口痛意:“知道了,我会回去寻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