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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娇娇墨寒之(偏执墨少的掌中娇)免费阅读-小说(裴娇娇墨寒之)偏执墨少的掌中娇全文阅读

qingyan 悠悠分享网 2024-03-07 16:33:10 36

  我不知道林栋还去找白彦摊过牌,说他打算收手不干了。白彦干笑了一声,问他有没有想过有天会怎么死在我的手上。

  白叔,我想了八年,够久了。林栋坚持说。

  好吧,我年轻时,也干过精虫上脑的事。白彦叹了一口气,还是同意了。

  只是第二年春节,白彦就突发脑溢血,从他家别墅的楼梯口摔下来。

  我和林栋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正从一家面馆走出来。路过一座报亭,我一眼扫见窗户上挂着的一份《南山新闻》印着一段粗体字:我市知名企业家白彦于今日凌晨一时许,突发脑溢血,被 120 急救车送至我市一中心医院。经抢救,白彦的生命体征目前已初步恢复平稳,但仍需要在医院脑外科做进一步观察治疗。

  文字下方还配了一张白彦躺在病床上,浑身插满各种管子的照片。看上去病得不轻。

  “林栋,我得去那里上班。”我盯住照片,自顾自地说。只是我并没注意到一旁的林栋蓦然失神的目光。

E4-3.身为鱼肉,何必在意刀俎

  2015 年春节一过,我顺利通过南山一所卫校一年半的短期培训,被分去一中心医院脑外科实习。

  一般每年去哪个科室,基本都由毕业生和科室双向选择。我早早就选了脑外科。当时脑外科和急诊科经常处理危重病人,工作压力大,没什么人愿意去。于是很快就定下来我和另外一个女同学去脑外科。

  谁知道外科部护士长来领人那天,一个定下来去儿科的女生忽然哭闹起来,说她听说儿科经常有家属找茬打架,不想去了,宁愿去最苦最累的脑外科。

  我知道她爸还是院长的亲戚,立刻紧张起来,怕我被她换掉。幸好儿科护士长被部护士长喊来,劝了半天,才把那个哭哭啼啼的女生领走了。总算有惊无险。

  那天上午,就职典礼一结束,我跟在护士长的身后,走进脑外科。我的目光马上开始搜寻那个 6 号单间。很快我就找到了。

  房门大开着,我看见白彦半躺在床上,瘦得几乎脱了相。床边站着一个上年纪的女人,正在给他拍背。

  九点半,我跟着指导老师,走进单间给白彦做口腔护理。他马上注意到我。虽然他瘫卧在床,整个人看上去衰弱无力,但他望向我的目光依然敏锐,像是要把我看穿似的。

  一个月后,我能独立倒班了。有次值夜班,早上去给白彦量体温。房间里正好没有别人,我站在床边,公事公办地搭上他的右手手腕,给他测脉搏。

  “你的眼睛很像你爸。”他突然对我说了一句。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咬字清楚,完全不像一个血肿清除术后瘫痪在床的病人。

  我吃了一惊:“你说什么?”

  “我给了你爸机会,是他不在乎你妈和你会不会出事。”

  “是你找人杀了葛凯风,是你害的我爸,对不对?所以他临死前,让我离白家的人远远的,一定是你!”我松开他的手腕,反扣住他瘦得皮包骨的前臂。

  “是他自己不听劝,就为了和我赌一口气。要怪就怪他自己。”

  “你胡说!”我几乎快吼了出来。

  他倒是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冲我一笑:“姑娘,你是为了我才来这儿上班的吧?劝你一句,别为了我这个糟老头毁了自己一辈子。不管你信不信,我就是一个想保护儿子的父亲,不得不做一些身不由己的事。”

  我深吸了气,尽量稳住自己的情绪:“你什么意思?”

  他又是淡淡一笑,没有回答我。

  我望着他,眼前浮现校庆那天我赶去小公园,看到葛凯风被人抬到担架上,青紫肿胀的脸。

  “你把话说清楚!”我强忍住想扑上去,一把掐住他脖子的冲动。

  他却闭上眼睛,不再理我。

  我还想问他,眼角却扫到对面墙角有个红点闪了一下,紧接着又听见门外响起脚步声。

  一名护工拎着扫帚很快推门进来。我装腔作势地给白彦掖了掖被角,转身走出房间。

  第二天下午,轮到我上小夜班。九点钟,我进病房,给白彦发药。出乎我意料的是,白烁也在里面。

  我把药包放在桌上,正要出去,白烁却笑嘻嘻地拦住我:“你也恨他吧?”

  “你干嘛?”我用力甩开他的手。

  “这么多年没见,学习委员的脾气还是不大好啊。有人一告诉我,你来这儿上班,我就装了个摄像头。昨天我爸和你说话了嘛。你看他的样子,我都担心他会被你掐死。”

  “是他找我说话的。”我深吸一口气,庆幸昨天早上,自己没有太冲动。

  “放心,你要真把他掐死了,我还得谢谢你!”白烁凑近我,用手抵住房门,在我耳边小声说。

  我没理他,硬拽开门,走了出去。

  之后,我担心了好几天。我怕这段时间自己做的小动作被白烁发现了。因为这短短一个月里,每次轮到我给白彦加吊瓶的时候,我都把医嘱里的维 K 和地塞米松扔了,没有加进输液瓶里。并且,我还多加了一点氯化钾。

  白彦第一次颅内血肿的效果不是很理想,一周前又做了二次开颅手术。术后如果没用上足够的止血剂和激素,血肿很难有效控制。而缓慢、小量地增加钾的剂量,更能在不易觉察间,增加白彦的心脏负担。为了不留下证据,我每次给他用的输液器都小心留存,带到院外销毁了。

  还好,一个星期以后,白烁也没有什么反应。但是白彦突然不能说话了,左侧肢体还时常出现麻木、抽搐的症状。

  我心里的一块石头才落了地。就算我不能让白彦马上现世报,让他瘫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一点点地受零罪,也算不错。

  只是,白彦那天说的话,总在我的耳边萦绕——一个想保护儿子的父亲,不得不做一些身不由己的事。

  他在暗示我校庆案,是白烁干的吗?白烁从来就看不惯葛凯风,找人对他下毒手,也不是不可能。

  我没把白彦的话,告诉黄臻和邹长明。我有些好奇白烁还会做些什么,他真的也想他爹出事么?这个白彦也是可悲,连自己亲儿子都巴不得他早点死掉。 可是出乎我意料的,他却没有什么行动。

  不管怎样,我现阶段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了。白彦还不能死,如果我真的让他死在病床上,不仅我自己很难脱身,葛凯风到底是被谁害死的,也就没人知道了。我不能让白烁白白捡了便宜。何况,我要的不只是白彦的报应,还有整个白家都完蛋!

  我正在考虑离开脑外科的时候,第二年三月份,黎雪就回来了。她一回到南山,就来找我,说她很快要在这里开一家大型夜总会。

  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她比以前更好看了。脸上的那道疤淡了许多,打上粉底,几乎看不出来。她给了我一张名片,让我辞了医院的工作,去武汉找名片上的医生做整容手术,再来夜总会帮她。

  我有些心动了。夜总会那种地方,说不定能打听到有关胜龙电气和白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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