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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紧紧皱在了一起,娇嗔道:“这么苦,我感觉一口已经够提神的了,我不要再喝了。” 一旁的小昭有些无奈,“公主,这是陈太医特别调制的方子,里头还加了好几位补血养身的药材。味道是难闻了些,但只有喝了,公主的身体才会快些好起来。陈太医特别叮嘱了,要奴婢看着公主全部喝完。” 洛晚自知,今夜她是无论如何都逃不掉这碗药了,只得哀嚎一声,问道:“小昭,我最爱的糕点和蜜饯呢?赶紧拿来给我压压苦味。” 小昭从药盒底层拿出糕点和蜜饯,摆在了石桌之上。 随后她又端起药碗,想要继续喂洛晚吃药,便听见侧墙脚传来一声沉闷的落地声。 “谁!” 洛晚很显然也听见了这脚步声,一听便知道有人翻过了凤阳殿的宫墙,于是她朝着那颗树后面警觉的喝道。 时隔三年,再度听见洛晚的声音,贺子濯不由得一愣。 贺子濯本想着,他只想悄悄的确认一下洛晚的安危,不想打扰她,便没有走正殿大门。 他以为洛晚定会在房中歇息,便一时急着翻墙,还没能来得及确认殿前到底有没有人。 按照贺子濯原本如鬼魅般的身手,来无影去无踪,便是在凤阳殿打个转都绝不会有人发现他。 可如今他肩膀和手臂伤重,刚刚施展轻功又隐约崩开了肩膀上的伤口。 因疼痛难忍,他落地之时才没能控制住脚步轻重,发出了一声闷响,没想到一下就被洛晚给发现了。 贺子濯与洛晚三年未见,可再度见面之时,他便翻了她的宫墙,做出此等采花大盗、小偷小摸的行径,贺子濯不由得脸红。 如此这般,还不知洛晚待会儿会怎么想他。 贺子濯几乎立刻就想转身离开,可小昭已经匆匆朝着他这处墙角走了过来。 字体 大小 背景 颜色 第二十四章 大齐国崇尚武学,因此作为洛晚的贴身婢女,为了保护洛晚的安危,小昭自然也是会武功的。 因此听见有人翻墙而入,小昭下意识的便以为是什么贼人。 她不由得腹诽,这深宫六院里怎么会有贼? 就算有贼,也不该偷到她们凤阳殿来才是。 “来者何人,快出来!再不出来我喊宫中禁卫军了!” 离墙角还有几步远的时候,小昭厉喝道。 贺子濯不想把事情闹大,便走出几步,让小昭看见了他的模样。 “小贺王爷?您怎么在这儿?”小昭疑惑道。 小贺王爷不是在边疆平乱吗,怎么一转眼就成了翻凤阳殿宫墙的贼人了? 但看见来人是贺子濯,小昭也明白,贺子濯绝对不会是贼人,便向他恭恭敬敬的行了道礼:“小贺王爷,您是来找我们公主的吧,公主在那边的凉亭里,您请随我去。” 贺子濯轻咳两声,以掩饰面上的尴尬,“有劳了。” 他迫不及待地朝凉亭中看去,只见凉亭中的洛晚一袭红衣,乌发散落,美艳不可方物。 贺子濯不由得屏息。 三年未见,她已然出落得更加绝色。只此一眼,便令他心中因分别三年而郁结的烦闷尽数消散。 贺子濯忽的觉得,今日这日行千里,又擅自闯了宫闱,简直太值得了。 小昭将贺子濯领到洛晚面前,便识趣的退到几丈开外,不再打扰主子们谈话。 洛晚见来人一袭深蓝长衫,英气逼人,不是分别三年的贺子濯又是谁? 她不禁有些意外,原本以为是贼,却盼来了久别的故人。 于是看见贺子濯时,洛晚的眼眸微微亮起,“子濯哥哥,怎么是你?你何时从北疆回来了?” 幼时,洛晚跟在太子身后玩耍,没少见过与之交好的贺王世子贺子濯。 见得次数多了,她便总爱又娇又软的喊他“子濯哥哥”。 可彼时稚气未脱的少女,如今早已出落得妩媚动人,再用如此语调婉转的唤他子濯哥哥,令贺子濯瞬间便红了耳朵。 可君臣有别,贺子濯亦不会忘。 在离洛晚还有几步远的时候,贺子濯停下了前进的脚步,朝她躬身行了礼,有礼有节道:“臣贺子濯参见女君。” 洛晚本就因为女君之事心中烦闷,此时好不容易遇见多年未见的故人,贺子濯却还拘泥于虚礼,顿时便引起了洛晚的不满。 “子濯哥哥,什么君君臣臣的,你怎么也变成这样了。你我之间无需如此,你便像往常一样,唤我晚儿便是。” 没等贺子濯出言拒绝,洛晚便伸手拽住他的衣袖,强硬的将贺子濯拽到了自己身旁的石凳上坐下。 看着他三年未见,依旧英气无比的面庞,忍不住打趣道:“再说了,子濯哥哥,你要是真把自己当臣,就不会大半夜来翻我的宫墙了。” 闻言,贺子濯的面上立马爬上了一道绯红,懊恼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听宫人说你身体不适,想来确认一下你的安危。但我又怕下人通传打扰你休息,便只好出此下策。” 经年未见,贺子濯还是如此一副经不起打趣,一逗就害羞脸红的模样,倒是让洛晚心中的郁结散了不少。 原来这个世上,也是有东西不会变的。 譬如,她的父母兄长依旧疼爱于她。 譬如,和她青梅竹马的子濯哥哥,依旧是一见到她就脸红。 字体 大小 背景 颜色 第二十五章 分明不是个嘴笨的人,在军中部署的时候贺子濯向来都是条理清晰,头头是道。 可贺子濯总觉得,自己只要一出现在洛晚面前,被她这双好看的眼眸瞧着,他就每每词不达意。 还是洛晚及时为他解了围,“我知道,子濯哥哥不会做出对我不利的事情,这么做只是一时情急。” 见洛晚没有误会于他,贺子濯悬着的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 他看着石桌上那碗漆黑的药,有些担忧。 常年行军打仗,贺子濯没少喝药,因此他如今闻得出来,这碗药中加了不少安神补气,补血养身的名贵药材。 贺子濯看着洛晚有些苍白的脸色,眸中染上一丝担忧,“晚儿,你怎么了?为何脸色如此苍白?” 洛晚扯出一抹微笑,安抚他道:“没什么大事,就是日前取血救了人,身体有些亏空,须得好好调理才是。” 洛晚体质特殊,她的血能包治百病,这事在皇城中并不是什么秘密,贺子濯作为她的亲近之人,自然也知道。 可知道归知道,但贺子濯认识了洛晚这么多年,还从未见她真的取血去救过什么人。 毕竟洛晚是高高在上的皇族公主,谁敢拿她的血救人? 因此贺子濯不由得拧眉,问道:“是出什么事了吗?为何需要晚儿亲自取血救人?” 闻言,洛晚一怔,随即轻笑道:“没什么事,只是在外历练的这三年,受人蒙蔽,遇人不淑,一时糊涂,便取血救了人。” 贺子濯看得出来,洛晚此时虽然是笑着的,可她的笑意却并不达眼底,一看便是故作轻松之笑。 而且洛晚从小习武,身体向来不差,绝不是取了一次血,便会如此虚弱的。 他不由得握紧了拳头,究竟是何人,胆敢欺辱到洛晚的头上来! 但他知洛晚不愿说,他便也不会去问洛晚,只会暗自调查,而后对那人除之而后快。 他的晚儿,本该一生无忧,可如今却消瘦了不少,还如此苍白着脸色,令贺子濯心中微痛。 贺子濯端起那碗还温热的药,递到了洛晚面前。 他放柔了语调,问道:“要不要我喂你?”怕洛晚觉得僭越,他又补充道,“或者我叫小昭来喂你?” 他看得出来,洛晚此时应该是有些浑身无力的,贺子濯怕她连碗都端不住。 洛晚摇了摇头,接过了那碗,拧眉道:“不必了。这药太苦了,我还是一口干了吧,长痛不如短痛。” 说着,她便闭上眼睛,一口气ˢᵚᶻˡ将那碗发苦的药一饮而尽。 洛晚重重将碗搁在石桌上,苦着一张小脸,立马拿了好几颗蜜饯往嘴里塞,想要压下去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