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溪傅砚辞珍藏美文读物傅少,夫人重生后非你不嫁-傅少,夫人重生后非你不嫁已完结全集大结局小说顾言溪傅砚辞
听到最后,于曼梅眼前一黑,整个人差点晕过去。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匆匆的脚步,于曼梅闻声吓得心一颤,匆匆跑到窗边拉开窗帘往外看去,却见只是两个小孩子闹腾着跑过去了。 她猛地松了一口气,环顾着这个廉价的群租房,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像是一夜之间失去了所有。 如果顾婉还在顾家,她尚且还能心存期待,可现在,她还有什么可以妄想的呢? 于曼梅强打着精神从沙发上起来,抹了一把眼泪,来到柜子前就开始在里面翻找。 “得跑……我得离开这里,婉婉进去了,顾家人肯定会找到我,当年的事情,他们都知道了……” 她双唇哆嗦地嘀咕着,手忙脚乱地将柜子翻得一片凌乱,匆忙收拾了一些自己需要的随身物品,便抱着包匆匆往门口走去。 于曼梅的手刚要扶上门把手,门口忽然传来一道严厉冷锐的声音: “有人吗?开门!警察。” 于曼梅霎时瞪大了瞳孔,触电似的缩回了手。 她下意识地后退,撞到沙发跌倒在地,双手控制不住地发抖,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哐当”一声,警察破门而入。 为首的人目光锁定她,公事公办的口吻道:“于曼梅,你涉嫌参与石文斌夫妇五年前拐卖人口一案,请你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不……不,我没有……”于曼梅慌张失措,哽咽出声。 因为恐惧而流出的泪,很快就盈满了整个眼眶。 一片模糊中,她仿佛看到了十几年前的自己。 “建华,你刚才跟他们在说什么啊?”她挽着气质富态的中年男人的胳膊,出席了自己一直想出席的豪门晚宴。 “他们说京城顾家的孩子丢了,发布了悬赏,凡是提供有效线索者,就悬赏一千万!” “一千万?”那个时候的于曼梅,还算年轻,而她挽着的这个中年男人,则是沪城当地的一个富商。 在她的印象中,自己跟着胡建华,做了他三年的情人,他给她花过的钱也没有一千万。 “害,这有什么啊?京城的大户人家嘛,一千万跟人家的亲生女儿比起来什么都不是!”胡建华说。 “建华,能让我看看那个悬赏公告吗?” 男人也没拒绝,拿出手机就将别人拍下来的悬赏公告照片发给了她看。 于曼梅看清楚了那个长命锁的样子,以及丢失的孩子的血型,是罕见的RH阴性血…… 后来,三年又三年,她等着富商跟原配离婚,等着上位,却是一次又一次的被推拒,直到最后,富商彻底翻脸,给了她一笔钱打发她让她滚。 她拿出孕检报告,歇斯底里,“胡建华,我肚子里可是有你的孩子,你想甩了我?不可能!” 男人看都没看他,摔门离去。 她忍辱负重生下孩子,以为有了孩子就可以让胡建华跟他的原配离婚,自己就可以做堂堂正正的有钱太太。 可她还没等到孩子生下来,胡建华就因为投资失败而宣布破产,一夜之间沦为身无分文的穷困户,甚至还被人构陷商业诈骗,进了监狱。 于曼梅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再想打掉孩子,已经晚了。 她怀着满腔的怨气和不甘,生下了这个孩子,取名于晓莉。 她想掐死这个孩子。 这个拖油瓶。 因为生了她,她身材走样,肚子上的疤更是让男人看了就止不住的嫌弃。 于曼梅常常对这个孩子又打又骂,直到孩子渐渐长大,她发觉这个女孩子长相不错,将来说不定能嫁个有钱人,这才一点点接受不得不将这个孩子养大的事实。 她去孤儿院找了个工作,就是整理一些资料档案的活,还成了孤儿院副院长的情人。 在那里,她发现了夏苗苗。 而一次整理孤儿随身物件的时候,她发现了那个长命锁。 这个发现让她看见了希望,那一千万的悬赏在向她招手。 直到确认了夏苗苗的血型,她更加确信,这个孩子,极有可能就是那个京城大户人家丢失的女儿。 抱着这个想法,她主动找到了顾家,拿出了夏苗苗的头发作为样本。 鉴定结果证明,她真的猜对了。 可待到看见顾家一家人是如何的富贵之后,她突然不满足于只拿到那一千万了,她想要更多…… 她利用自己在孤儿院工作的便利,配合石文斌夫妇让她们领走了夏苗苗,原意就是让石文斌把人送去给荆文德,让夏苗苗被活活玩死,以绝后患…… 思绪回笼。 冰冷的手铐铐在了她的手上,她被塞进警车。 第281章南州监狱 傍晚六点。 大雨滂沱。 一辆警车在南州监狱门口停下。 南州监狱靠近边境,四处都是荒漠,它在地图上是根本不显示位置的,是默认的流放之地。 四五个戴着头盔身穿制服,手持步枪的男人从车上下来,在车边排列成整齐的一支队伍。 顾婉被另外两个人从车上架下来。 为首的人粗暴地将系在她眼前的黑色绷带扯下来。 顾婉缓缓地睁开眼睛,抬头,映入眼帘的便是那红油漆画出来的“南州监狱”四个字。 她心脏猛地一滞,脸色蓦地就白了,“南州监狱?” 南州监狱,也被称为“流放之地”,这里聚集了所有其他国籍在华国犯下重罪的外国人,是一所私营性质的监狱,也就是说,它是一所盈利性质的监狱,而被收监的犯人在这里需要付出劳动来为背后的管理者获取盈利。 监狱内部的管理制度混乱不堪,毫无人性可言,不听话的犯人们遭受着可怕虐待的同时,内部的斗殴和伤亡事件也时有发生,每年死在监狱里的人不计其数。 而因为这些犯人没有华国国籍,甚至死后的尸体都没人认领,而是随机埋在附近沙地,任他自由风化。 “不!”顾婉不可置信地尖喊出声,“放开我!我不要进这里,你们放开我,我要离开这里……” 她拼命地挣扎着,疯了一般地嘶喊。 “SHIT!” “啪”的一声。 其中一个穿着制服的男人粗暴地用枪底座狠狠地击打她的背部。 “啊——” 顾婉疼得弯了腰。 倾泻而下的暴雨打在她的脸上,不多时就将她浑身上下都淋得湿透了。 她死死地盯着“南州监狱”四个大字,双手紧紧地捏紧成拳。 “你们敢这么对我?顾家人知道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