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韵时亦白(柳韵时亦白)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柳韵时亦白全文免费阅读
进入宾馆,柳韵双手双脚摊开,直接扑入柔软的大床。 坐火车真是太累了。 虽然他们现在有钱,但来的仓促,票已经卖空了。 一路上坐在那个狭窄的座位上,僵硬着身体一动不敢动。 时亦白放下她的包,说道:“你先歇一会,我下去买早餐,很快回来。” 柳韵模糊的“嗯”了一声,眼皮阖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睡梦中,那只温暖的手掌又覆了上来,清凉的风穿梭她的头发,那只手按捏着疲惫的肌肉。 前所未有的舒爽袭来,她陷入舒服的床铺里,睁开眼睛的力道都没有。 模糊中,耳畔落下一抹温软。 时亦白清冷低醇的嗓音,似乎凑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 她睡的太沉,努力想竖起耳朵听清哪些字眼,却怎么也听不清。 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了。 房间里只有一盏昏黄的灯,柳韵看着陌生的房间,好一会才意识到这是他们入住的旅馆。 身体所有的疲惫在这个深睡眠中一扫而空。 她光脚下床,忍不住掀开了在风中摇晃的白色窗帘。 海风鼓动着窗帘一角,在眼帘中一涌一涌。 巨大的露台映入眼帘的同时,呈现在眼前的还有一道颀长的身影。 时亦白身姿前倾,手肘在露台的扶手上,目光正在远眺洱海湖。 白色的窗纱自动化成背景,在映衬这道身影。 这一刻,柳韵甚至都不忍惊动眼前的美景。 然而,时亦白似有说觉,蓦地转身,打破了刚才的氛围。 “饿不饿?” 刚刚时亦白仿佛还距离自己很远,可他亲昵的态度又把他们的距离拉的很近。 “饿了。” “有什么好吃的?” 她自动自发在露台上的桌前落座。 桌子上摆放着许多当地的特产零食之类。 柳韵慢条斯理的咀嚼着,视线却停留在时亦白峻挺的脸庞。 他转身扶着露台扶手,头顶的光在勾勒他的身形轮廓。 每一道弧度,都透着动人心魄的意味。 “看什么?” 时亦白被她的目光取悦,眼角眉梢流淌着愉悦和舒展。 “看你呀。” 柳韵放下了零食。 起身走到他旁边,手臂主动勾住他修长的脖颈,在灯光下打量他潭底每一缕细微的涟漪。 她仿佛一个勾人魂魄的妖精,歪着头,湿漉漉的眼睛直勾勾的凝望着他。 时亦白棱角分明的喉骨在冷白的皮肤下快速滚动了下。 潭底的欲色正在无限度的加深。 染了欲望的声线也哑的迷人,“有什么好看的?” “你好看呀。” “比你还好看?” 时亦白忍不住掐了掐她腰间的软肉。 “好看。” 酥痒在他的指尖流窜,沿着皮肤骨骼神经遍布四肢百骸。 柳韵情不自禁的战栗,觉得自己要在他炙热的目光中软成泥,化成水。 她的嗓音也不自觉变得娇嗔,“比我好看。” “时亦白,你难道不知道,你这幅皮囊有多吸引人吗?” 柳韵的指尖忍不住沿着他脸庞的弧度流连。 每一个折痕,每一道弧线,每一个起伏,都刻印在她的眼底。 她恨不得吸烟刻肺,把这张脸铭记到灵魂里去。 她作祟点火的手被强力按住,时亦白的潭底猝然起了一团火。 “哦?那吸引住你了没?” 他牢牢的锁着她。 柳韵的呼吸凝在嗓子眼里,几乎在他侵略十足的目光中节节败退。 皎月般的脸庞肉眼可见的染上一层血色。 “当然。” 她一度羞的想垂下眼帘,可还是鼓足勇气,直视他过分火热的眸。 “唔……” 时亦白给她的回应,是一个狂乱热情的吻,他的吻如狂暴的凶兽,在一点点宣泄他的不甘。 柳韵的心瞬间悬了起来。 紊乱的呼吸渐渐乱了节奏,可这一刻,她不想要任何规矩,只想把这一刻留在心里,印在灵魂里。 第185章又热又烫的情愫在血液奔流 时亦白箍着她腰肢的力量很大,像是要把她揉到骨头里去。 柳韵眼睫毛半阖,唇瓣在他肌肤上游弋,最后深深印在他喉咙那个小小的凸起骨节上。 舌尖舔上喉结的刹那,她敏锐的察觉时亦白的身躯一震。 就像个引线,瞬间点燃了血液里蠢蠢欲动的欲念,又热又烫的情绪在血管里奔流,四肢百骸都在隐隐作痛,亟待宣泄。 时亦白扶住她的腮帮,暗流涌动的眸子看着她。 他的瞳孔跃出一团火,熊熊燃烧,为她而炙σw.zλ.热疯狂。 克制和侵略在他的眼神中拉扯,最后化成一簇更烈的光火。 他凶狠的亲了下来。 柳韵柔顺的倒入他的怀里,任由他瞳仁里的火烧到自己身上来。 她这一刻恨不得自己是扑火的飞蛾,可以把所有都献祭给那光,那火,那人。 柳韵和时亦白在这里度过了最简单平静温馨的一个月。 他们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白天游遍各个旅游胜地,辗转在不同的城市,阅尽各地的风情。 为一顿饭吃什么讨论的热火朝天,为要买什么纪念品斗嘴。 晚上在不同的旅馆民宿中,他们不知疲倦的纠缠彼此,亲吻,拥抱,甚至更深入缠绵。 在最疯狂的时刻,柳韵眼眶涌动着热热的东西,情不自禁的想,他们这么纠缠,会不会真让她怀个二胎? 她甚至在想,如果真怀了,她就生下来,一个人把她抚养长大。 临近一个月越近,两个人越沉默。 这断时间他们培养出来的默契,就是绝对不在最快乐的时候提起不开心的事。 柳韵不说。 时亦白也不肯说。 可是有些事情并不是不提就不存在。 即将到来的离别,是悬在头顶的刀,迟早都要落下来。 也因为这把刀,两个人越来越沉重。 白天有时候走着走着,柳韵就会走神,停留在时亦白颀长身影上的目光越来越长。 她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身侧少了这个人会是什么光景。 只是想一下,胸膛都弥漫着撕心裂肺的疼。 那道颀长的身影在泪雾中幻为虚影的刹那,柳韵的心就跟着一空。 眼角的泪顺流而下。 她连忙抹掉。 时亦白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停下脚步等她,触及她泛红的眼角,隐忍不发的情绪在这一刻彻底引爆。 “一个月的时间就要到了,欢欢,我想问你,改变主意了吗?” 柳韵看着这张俊挺的脸,嘴边的话轻哽,一个字也说不出。 胸膈膜间的委屈层层不绝的涌出,又被她狠狠咽下。 她以为自己装的成功,然而时亦白粗砺指腹抚上眼角,擦去泪珠,她才知道,原来有些情绪是遮不住的。 “你知道你现在的眼底和表情全是痛苦吗?” “为什么要违心?” “你明明不想离婚。” 时亦白指腹捻着冰凉的泪水,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一寸寸蔓上脊背,寒了心。 柳韵背过身去,调整好表情,“我刚刚眼睛掉了个小飞虫进去,怎么可能不痛苦?” “至于离婚,不是说好在一个月结束之前谁都不提吗?” 时亦白沉默,无言的看着她,那潭底涌动的悲伤像刀子把她的心划的稀巴烂。 尽管两个人都不愿意面对,却仍旧到了归程的日子。 火车票买好,柳韵把那两张车票捏的发皱,踌躇着走到他面前,打算把自己的决定宣之于口。 时亦白一眼就看穿她的心思,蓦地捂住她的唇,“别说,等回家再做最后判决。” 判决。 他把她对婚姻的决定称为判决。 柳韵眼眶越来越酸。 回程的路上,时亦白给她买了好多东西,每一样东西都标注好了用途,柳韵这时候才深切的体会到,时亦白对自己的照顾有多无微不至。 火车抵达宁乡县,两个人空着手出去,大包小包的回来,叫了出租车,一路直达县城的家。 推开尘封许久的门,看着落了一层灰尘的家具,柳韵的心底一片荒芜。 时亦白二话不说开始收拾屋子,柳韵也不想闲着,一旦空闲,那些酸楚和疼痛就会占据高地。 借着忙碌,好歹能让心好受一点。 等窗明几亮,时亦白和柳韵相对而坐,两杯茶放在茶几上冉冉的冒出热气。 时亦白泛红的眼眶抬起,苦涩一笑,“好了,现在可以告诉我结果了。” “我……”一开口柳韵才知道这句话有多么艰涩,她嗓音发颤,一度不敢看时亦白的眼,“我还是决定离婚。” 最后两个字几乎低不可闻。 回应她的是时亦白长长的沉默。 她鼓足勇气说道,“时亦白,我不要财产,也不要安安,我知道他对你而言意义重大。” “一直以来我都不是个合格的妻子,更不是个合格的母亲。” “我没有资格和你争。” 光是想到离开时亦白就是剜心的痛,再想到安安,内心更是千疮百孔。 “这个存折你拿着。” “这里的房子是你买的,你要是愿意留着就留着,不愿意留着就卖掉,我一会就把我的东西收拾干净。” “村子里的房子我留给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