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颜裴砚清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夏颜裴砚清免费阅读)夏颜裴砚清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
“你万寿无疆。” 男人哭笑不得,又捏住她下巴,“这么擅长气我,我活得长吗?” 他手腕发力,夏颜在他掌心颠来倒去,他手臂摁住她腰,将她禁锢在玻璃上,迫使她看清自己那副面孔,“笑比哭难看。” 窗口开了一道缝,雨丝湿漉漉的,裴砚清从背后倾轧下,她像是逃出虎口,又入狼窝,后面是火炉,前方是冰窖,夹在其中苟且偷生。他袖口的铂金扣挑勾着夏颜发梢,一撕一扯间,她疼得叫了一声,整张面庞挨在男人下颌。 “没想到我今晚来?” 裴砚清也面对玻璃,两张脸重叠一半,他的一半躲在她脑后,一双深沉到底的眼睛,吸着她,诱着她。 “李鹤打你,怎么不打回去?” 夏颜手撑住窗台,每当发软滑下去,裴砚清就用硬实的腰腹抵住她,冰凉的皮带扣激起她一层战栗。 她好像窒息了,全部的氧气被他榨取,浑浑噩噩,神志不清,“你说宋禾是你女人...” 男人舔弄着她耳垂,“你不也是吗?” 这句扎了夏颜,“我们断了。” 他鼻音粗重,“断了再接上。” 她一直玩不过裴砚清,无论技巧,情调,力量。她总是凌乱的,受制于他的,而他是游刃有余的。 “你找的男人一个比一个差劲。” 夏颜委屈,“李鹤不是我找的,是胡太太。” “周宸是你找的吗?” 她不吭声。 裴砚清更火大了,他顺着那缕长发咬夏颜颈后的盘扣,是麻花扣,系得并不紧,他牙齿勾勒玉米粒大小的扣眼儿,扣子剥离,裙带也坠落,薄薄的皮肤散发出白玉的光泽。 夏颜分不清他在咬扣子还是在咬她,她感觉到脊背有一条潮湿蜿蜒的水痕,一寸寸向下,绕过腰窝,又一寸寸吻回来,男人没有从她身上移开过一秒。 第46章不满足 裴砚清衣冠楚楚从更衣室出来,路过的男宾笑着攀谈,他时不时点头,虽然淡漠,也给足了对方体面。 休息室里黎珍和那群太太不玩扑克了,在打麻将,夏颜进去后,不声不响地坐下。 “冀省四少现在只有梁迟徽没结婚了。”右边的太太闲聊,“我老公收到周坤的请柬了,他娶的是赵副厅的独生女。家世不如周家,可周坤在情场的名气都臭了,和他父亲同一职位的,不愿意把女儿嫁他,低一级呢,也算门当户对。” “周坤够贪玩的,耗到三十四岁才收心。” 夏颜认识周坤,击剑场和大波浪一对儿的那个男人,阳光活泼的大男孩,哪像三十多的。 看来不单单是女人,男人不愁钱,精心保养,心态好,照样青春永驻。 黎珍打牌打得投入,一连摸了三张东风,她拍着桌子骂祖宗,“那俩是谁啊?” 太太讲了名字,夏颜不认识。 另一名太太好奇,“没有梁副总吗?” “他名义上是世家子弟,势力早已超越梁延章了,货真价实的贵人,抢四少的名头不是自降身价嘛。” 黎珍歪着头,“有梁迟徽吧?” “有的。”太太喝了口茶,“梁迟徽以前很风流,女朋友也多,人又生得俊美,所以十年前评选冀省四少,他第一个入选的。” 夏颜凑近她闻了闻,没闻到酒味,“你没喝酒吧?” “我怀孕了喝什么酒啊。” “那你开车。” “你喝了?”黎珍打量她,“你脸色不太对。” “我有点累。” 黎珍莫名其妙的,“换衣服换累了?你被裴砚清养得真娇贵。” 她们轮番坐庄,又打了一轮,黎珍输完手头的钱,大家散场。 二楼宴厅乱哄哄的,硕大的LED显示屏滚动播放着一则视频,视频中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戴着手铐脚链,蒙着黑布眼罩,跪在床上,对面站着一个俄罗斯女郎,尽情挥舞皮鞭。 场面火辣,毫无下限。 黎珍认出了老头,“是李广泉!李鹤他爸。” 太太们傻了,都知道富豪怪癖多,山珍海味吃腻了,想搞点花样,吃点野味儿,可李广泉太刷新眼球了。 他竟然是抖M。 时下网络最流行的,以痛为快感的资深玩家。 主办方眼瞧局势失控,匆匆找到裴砚清,询问处理方案。 他轻描淡写打发了,“没方案,关屏幕吧。” LED瞬间黑屏,骚动仍不止,晚宴在闹剧中落下帷幕。 黎珍琢磨着不对劲,她从电梯壁上看到夏颜的罩衫,是意大利的牌子,纯手工,每一款都是独家,几乎不撞衫。她年初也定制过春装,没排上队,一季度只接一百名客户,而来头越大的,拿货越早,算算日子,夏颜这件是前十名。 京城有几位贵妇人是这牌子的死忠粉,据说也订购了,但是刚过春节就拿到新款,除了裴砚清,真没人有这份特权。 “旧情复燃了?” 夏颜摇头。 “我问小舅舅了,宋禾的风衣是香奈儿。”黎珍意味深长眨眼,“和你不一个档次的,你欲拒还迎的,钓男人真有一套。” 其实夏颜不在乎这些,她能感受到,裴砚清对自己是欲大于情,他对宋小姐是什么,她不清楚。 走出酒店大堂,外面雪下得大了,街头白茫茫的,裴砚清站在台阶上,和她们相距三四米。 他臂弯内夹了一副羊皮手套,套口烙印着中海集团的商标和一枚国徽。 长身玉立,高拔俊秀,大衣领铺得平平整整,眉眼间仿佛更成熟了,更有派头了。 夏颜没由来地酸涩,人人见他大势风光,唯有她见裴砚清比去年清瘦了。 大夫叮嘱他头疼的毛病不能老犯,犯一次,剐一刀,他偏偏接管了中海,恐怕复发的次数只多不少。 宋禾是不会照顾人的,她跟裴砚清的时候,他没这毛病。 “曾太太,你听见了吗?”和黎珍打牌的太太神秘兮兮的,“更衣室有动静。” “你也听见了?我以为我听错了呢。” 夏颜僵硬得不自然,胸口怦怦跳。 “听出谁的声音了吗?” “应该年纪不大,男人没喘,要是老男人肯定喘得不行了。” “不光是没喘——”太太掩唇笑,“我计时了,四十来分钟呢。” “嚯,比胡太太的健身教练还持久呢。” 她们笑得肆无忌惮。 夏颜心里像一千只爪子在挠,挠得她不上不下,站不是,走也不是。 眼角扫过不远处,排成长龙的商务车陆续接走宾客,程洵在一辆加长版的林肯旁恭候着,林肯是主办方租赁的车,负责接送裴砚清。 男人似乎走神了,身体略倾向她这边,有人和他道别,他慢了半拍才回应。 “梁副总,我们小公司生存太难了,您多关照啊。” 他浅笑,“言重了,规矩做生意,我一视同仁。” 夏颜拂掉头顶融化的水,提醒黎珍,“上车吧,天冷。” 裴砚清与此同时也迈下台阶,雪堆在车顶棚,霓虹照出一片迷离干枯的橘色,他背影被那片橘色吞噬,虚幻虚无。 夏颜盯着他,宋禾累病了,黎珍说是床上累的,她半信半疑,裴砚清的体力有多强,她了解,女人再娇气点,累垮了也正常。可他一点不像那方面满足的样子,很贪欲。 像是有一阵没近女色的样子。 走在前排的裴砚清忽然侧过脸,目光交汇,夏颜心跳得猛烈,下意识低头。 同行的太太明白了什么,“何小姐在女更衣室吧?” 她紧张得气息不稳,“我没在...我去洗手间了。” “怪不得。”太太八卦得很,“梁副总这么正经的男人,偶尔不正经一回,真想一睹为快啊。” 夏颜坐过山车似的,暗自松了口气。 黎珍没选择主办方提供的车,她是自驾,新买的高配版捷豹,特意来炫一炫。 她掉头之际,林肯打双闪,很丝滑横在前面,程洵下来直奔这辆,“何小姐,梁先生送您。” “不劳烦他了——”黎珍脑袋探出车窗,态度尖锐,“他的时间宝贵,两个女人忙活得过来吗?” 程洵倒是客客气气的,“曾太太怀孕不方便开车,梁先生也吩咐我送您回家,避免途中发生意外。” 黎珍正要反驳,夏颜拉住她,“曾太太住锦绣家园,麻烦程秘书了。” 裴砚清的性子有时能呛,有时不能呛他。 酒店人来人往进进出出,双方呛起来,倒霉的是黎珍。 十个曾明威都不是一个裴砚清的对手。 夏颜推门下车,冒雪坐上男人的车。 她带入一股寒气,裴砚清没穿外套,座椅间的桌板有一盒开过盖的热牛奶,他闭着眼,左手的钻戒摘了。 “喝掉。” 夏颜喝完牛奶,看着他,“放心了吗。” 男人睁开眼,“回哪。” 她报上地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