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暴君今天破戒了吗(尤小怜谢政安)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禁欲暴君今天破戒了吗)免费阅读无弹窗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
尤小怜说着,站起来,头还低着,就这么匆匆退出殿门。 春雀就等在殿门外,见尤小怜出来,忙迎上前,一眼看到她脖颈的掐痕,都乌青了,心疼的不行:“姑娘,您怎么受伤了?” 尤小怜没回答,先拉了她回偏殿,等坐到床上,才对她说:“这受伤还是轻的,我今晚两次从死神手里逃生,你差点就见不到我了!” “啊?” 春雀听得心惊肉跳,忧心忡忡:“殿下对姑娘这般心狠,姑娘以后可怎么办啊?” “我也想知道啊。” 尤小怜苦着脸吐槽:“主要他还让我去倒夜香?你说说,他三十七度的体温的嘴巴怎么能说出这么冰冷无情的话?” 春雀听到这里,露出不可置信又匪夷所思的目光:“倒夜香?殿下怎么、怎么会——” 她都说不出后面的话了。 太糟践人了! “我打死都不会去倒夜香的!” 尤小怜咬着牙,很有骨气。 但现实很残酷。 丁嬷嬷冷着脸走进来,眼神高傲,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意思:“尤姑娘,随老奴来吧,殿下罚你去净事房倒夜香。” 尤小怜:“……” 怕什么,来什么。 怎么办? 她不想去倒夜香啊! 第6章 一身屎尿味,想想那画面她都要呕吐了。 呕吐? 生病? 尤小怜想到此处,果断装可怜了。 她也确实可怜,风寒还没好,脖颈就被掐伤,连手肘也磕破流了血,呜呜呜,她真的好可怜啊。 “嘶,好疼啊!” 她紧蹙秀眉,拉开袖子,歪头看手肘处的伤,确实擦破了皮,流了血,还青紫一大片,因她皮肤白嫩,凝霜赛雪,乍一看,分外触目惊心。 “丁嬷嬷,你看奴婢这样了,如何去倒夜香?还望丁嬷嬷怜惜呀。” 尤小怜泪眼汪汪看着丁嬷嬷,装惨卖乖讨人怜。 但丁嬷嬷会看不出她这点小心思? 丁嬷嬷在后宫待久了,最是知道她们女人的眼泪不值钱。 “尤姑娘求错人了,你想要怜惜,轮不到老奴给你。行了,废话少说,老奴谨遵殿下之命,不敢懈怠。” 她说完,朝身后跟着的两个小太监使了个眼色。 那两个小太监也很有眼力见,收到她的指示,立刻上前说一句:“尤姑娘,得罪了。” 话音落下,就要动手拖她走。 “等下!” 尤小怜见装可怜不成,也就改变计策、据理力争了:“丁嬷嬷莫非忘了奴婢来东宫的使命?徐大将军是让奴婢来伺候殿下的,眼下真去倒了夜香,染了污浊之气,如何伺候殿下?听说丁嬷嬷乃是殿下的奶娘,待殿下最是亲厚,应知殿下最需要什么。” 谢政安要当皇帝了,需要向天下证明自己是个健康完整的男人,更需要皇嗣,但他不近女色,就对他很不利了。 丁嬷嬷也知道这一点,作为坚定的太子党,也是坚决维护他的利益:“两年没见,尤姑娘这张嘴越发会说了。” 丁嬷嬷被尤小怜说服了,冷冷扫她一眼,就带人离开了。 当然,她离开偏殿后,直接去谢政安面前复命了。 “殿下,尤姑娘手肘受伤,暂时干不了重活。” 丁嬷嬷故意夸大尤小怜的伤势,想看看谢政安的态度。 谢政安躺靠在软榻上,冷着一张厌世脸,一口一口喝着酒,并没什么态度。 他像是没听到丁嬷嬷的话,微眯着眼,目光很迷离。 丁嬷嬷看得很心疼,忙小声劝着:“殿下且爱惜自己,纵酒伤身啊。” 谢政安依旧没理会,继续喝着酒。 酒水熏染得他俊脸很红,脖颈白皙的皮肤也泛着诡异的红,整个人瘫在那里,眼眸流转间,透着一种妖冶的风流。 多么俊美的矜贵人儿啊! 偏偏就出了那档子事! 丁嬷嬷满心遗憾,也不敢多看,就转开视线,盯着地面散落的酒瓶,继续说:“天色不早了,殿下明天还要忙先帝的葬礼,还是早些休息吧。” 谢政安还是没理会,只摆了摆手,示意她退下。 “是。老奴告退。” 丁嬷嬷也没多待,躬身行了礼,就退了出去。 她出去后,吩咐宫人:“叫个御医去偏殿瞧瞧。” 偏殿里住着尤小怜。 她想着尤小怜那张脸,还是不舍得她那一身好皮肤留什么瑕疵。 罢了,她就爱惜点吧,反正最后还是殿下受用。 她就当是爱惜殿下了。 偏殿。 尤小怜已经在处理伤口了。 先是手肘,再是脖颈。 春雀一边给她抹药,一边心疼地说:“哎,殿下竟然对姑娘这般粗鲁,姑娘才进宫,就处处受伤,以后可怎么好?” 尤小怜也不知怎么好,狗男人睚眦必报,短时间内,她是别想好了。 不过,她也不期待他的好,甚至期待他把气都出在她身上,好不在朝堂上寻她父亲的麻烦。 春雀叹息过后,见她愁容满面,就宽慰了:“姑娘也别太忧心,老爷一定会想办法救姑娘的。” 尤小怜点了头,等春雀处理好她的伤,就躺床上睡了。 这一睡,就睡到了天明。 一阵哀乐传来,打断了她的好眠。 尤小怜睁开眼,看天光大亮,尽管还困倦着,还是换了衣服下了床。 春雀就守在床边,伺候她去洗漱。 尤小怜并不习惯她的伺候,就催她去打听狗男人那边的情况。听这乐声,今天先帝葬礼,他应该没时间寻她的麻烦了。 如她所想,谢政安今天确实没时间寻她的麻烦。 他一早洗漱换衣,嗯,换了一身大红衣裳就去了先帝灵前,还坐到了他的棺材板上。 大臣们比他来的还早,都穿着白色丧服,一排排跪得整整齐齐。 当他一身红色华服从他们中间经过—— “岂有此理!” “大逆不道!” “简直寡廉鲜耻,败德辱行,无耻至极啊!” …… 他们义愤填膺,却又不敢呵责。 眼前的男人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君子如玉的太子殿下了。 谢政安虐杀荣王,气死先帝,已然是暴君之相。 面对暴君,人人自危,哪里敢多言? 当谢政安轻松一跳,坐到先帝的棺材板上—— 他们也是咬牙一叹,心里呜呼哀哉一句:天命不佑,大景危矣! “放开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两列重甲士兵推搡着一个年轻男人走来。 是落发为僧的瑞王殿下谢瑞年。 “尤相,救我!叶大人,救我!” 谢瑞年一身粗布僧衣,顶着个闪亮的光头,满眼恐惧地向大臣求救。 尤相看到他被带来,就拧起了眉头:今天是先帝葬礼,殿下这是想做什么? 谢政安想做的事很简单,就是泄愤。 他坐在棺材上,摩挲着手中的鞭子,目光则冷冷盯着走来的仇敌。 当年他坠下马时,谢瑞年第一个骑马上前,俯视着他,嘲弄地笑:“老四啊,你这年纪轻轻的不行啊,连个马都驾驭不了,如何驾驭天下?” 他现在是驾驭天下了。 天下人皆是他的奴仆。 “啪!” 谢政安凌空一鞭。 谢瑞年正抬脚踏过门槛,听到他这一鞭,吓得腿软,直接就跪下来:“四弟!” 他满面慌张,以跪爬的方式爬到他面前,哀求着:“四弟,三哥错了,三哥错了,你饶了三哥吧!” 谢瑞年痛哭流涕,跟荣王一样,下跪磕头求饶,贪生怕死的很。 谢政安真的很瞧不上他们,但不知他们怎么就入了他那好父皇的眼! 罢了! 不知就不知吧! 这世间自己不知的事多了去了。 “你既然知错,说说吧,都错在哪里了。” 谢政安要谢瑞年当着众大臣们的面说出自己的罪行。 彰显他很“仁慈”,从不滥杀无辜,是他们自己作死在前。 谢瑞年不敢说啊! 但不敢说也得说! “当年、当年之事,荣王才是主使啊!” 谢瑞年疯狂摇头,推卸责任:“四弟,我不想的!真的!四弟,你相信三哥啊!三哥还带你钓过鱼呢!你还记得吗?你五岁时不小心跌进御花园的湖里,大冬天的,三哥还跳下去救你呢!” 谢瑞年扒拉出所谓的救命之恩,想着勾起谢政安的感恩之心。 却不知谢政安完全记得落水事件的来龙去脉。 “三哥,当年之事,不是你推孤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