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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之事应当与汝阳公主有关,今日算的得了不小的进展。” “的确。” 沈凝点点头:“那就快些回去,派人探查汝阳公主旧事,看看都能查到些什么。” 容澈“嗯”了一声。 两人坐在一处,虽再未多言,但心中却是思绪乱飞。 容澈询问太后郑国公之事。 而太后说了汝阳公主。 如今知道郑国公当年曾有个心爱之人,未能迎娶回家在一起…… 难道那个人就是汝阳公主吗? 沈凝忍不住抓紧了容澈的衣袖,皱眉盯着面前的梨花杯:“汝阳公主虽非嫡出,但在当初也是身份极为尊贵了。” “若说配郑国公府,怎么也匹配的上。” “如果她就是郑国公心爱之人,为何那郑国公府老夫人要阻拦?” 容澈思忖片刻说:“身份配得上,却还是阻拦……或许是和我们先前猜测过的当时局势有关……” “时隔多年,我们知道的不多,现在也难确定,等回去派人查一查,再叫来槐伯。” “他当初就在京城,或许会知道一些。” 沈凝连连点头,“对,问问槐伯,另外再找一找那位汝阳公主的画像,对照一下郑国公府那三位妾室的样貌看。” 如果能找到画像,样貌对得上,那么便是巨大进展。 * 槐伯作为睿王府的官家,是容澈贴身的忠仆。 多年来陪伴在容澈身边服侍照看,急主子所急,想主子所想。 到如今容澈自已将一切掌握在手心里,但槐伯亦不敢放松,对于无影阁内七楼也更加用心。 以确保容澈任何时候有吩咐,都能立即回应,将事情办好。 收到容澈请他前去兰台阁的消息之时,槐伯正在看女儿的信。 那是一封关于府中碧波池内莲花的信。 槐仲薇已经找百花庄培育好了水莲,马上就要送到京中来进行栽种。 槐伯只要想到过不了几日就能看到满池水莲,便觉心情极度舒畅,一张胖乎乎的脸上,双眼都笑的眯成了一条缝。 那水莲是容澈的母亲,曾经的先皇后最喜欢的。 之后多年亦是容澈最喜欢的,缅怀母亲之所在,可是却被沈凝癫狂破坏…… 想到此处槐伯脸上笑意一收,轻轻叹了口气。 如今只盼着两位主子平安顺遂,好好地完婚,然后请旨去封地好好过日子吧。 “槐伯,您快些去吧。”传话的人忍不住催促:“崔护卫说是急事。” “嗯。” 槐伯回神正色:“这就去。” 他将女儿的信收好,一甩袖子摇着胖胖的身子往兰台阁去,路上不免思忖容澈找他所为何事。 走着走着,他忽然想起,上一次给女儿寄信告密,结果被容澈把信截了。 这也就是说,容澈对他与封地那边的联络尽在掌握,会不会是容澈知道了槐仲薇那边培育好了水莲,所以叫他过去询问? 如此一想,槐伯面上笑容更多,脚下也不由地快了几步。 他那个女儿素来能干,可比男儿。 这么能干的女儿,实在是父亲心中骄傲。 槐伯快速挪动胖胖的身子,终于到了兰台阁前。 崔彦军几步上前扶他:“殿下都等了好一会儿了。” 来的是真慢。 槐伯低声说道:“正好有封信在看,已经来的够快了,殿下和小姐都在里面?” 崔彦军丢给他一个“你说什么废话”的表情,眼神催促槐伯进去。 槐伯撩起袍角迈步而入,果然见容澈和沈凝坐在桌边。 容澈神色倒还算平常,沈凝却是面有焦急之色,一见他进来便站起身:“槐伯到了,快坐。” 槐伯心说看来沈小姐也知道水莲之事,怕是要好好道一番谢。 先前沈凝可是曾说过要找百花庄解决水莲。 结果一直到现在分身乏术,百花庄都不还不曾去过呢。 沈凝却在槐伯坐定之后快速说道:“槐伯可知汝阳公主?” 第410章 不愿意的话那就算了 槐伯一愣:“汝阳……公主?” “是。” 沈凝点头:“便是圣祖皇帝梅妃所出的汝阳公主,华阳公主的长姐,多年前故去的那位汝阳公主。” 槐伯愣愣地看看沈凝,又看向容澈。 察觉容澈眼底亦有几分期待之色,他慢半拍的反应过来,寻他前来不为水莲,却是为了那汝阳公主了。 容澈说道:“今日为郑国公之事入宫拜见皇祖母,她提到了汝阳公主。” “汝阳公主已经故去多年,我与凝凝都知之甚少,想着槐伯当初也在京中,便在父亲身边,所以请槐伯来了解一二。” “原来……如此啊。” 槐伯默默点了点头,“这个,殿下容我想一想,太久远了,一下子有点反应不过来。” 容澈点头:“好,槐伯慢慢想。” “汝阳、汝阳公主……” 槐伯一边口中默念,一边站起身来,在原地踱步两圈,“与郑国公有关的吗?当初好像不曾听说这两人有什么联系。” 槐伯拧眉说道:“不过关于汝阳公主,老奴倒是知道一些。” “那时候殿下的父皇积劳忧思成疾,身体不好,各地又因天灾人祸暴乱频发。” “时局动荡,引得诸王蠢蠢欲动……觊觎皇位。” “京中的各大世家或观望,或各自寻找同盟,或是明哲保身。” “便有那么几个世家想要扶持定安王,还曾上折子请立定安王为皇太弟。” “定安王便是汝阳公主的幼弟。” “先皇当时与皇后才大婚不久,生育难道不需要时间,那些个野心勃勃的东西……” “而且定安王只有七八岁年纪,背后无人可靠,真的立他做皇太弟,岂不是成了那些世家手上傀儡?” “先皇便驳斥了那奏本,之后那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再之后没过多久,京中传时疫,定安王染上了时疫,夭折了。” “汝阳公主悲痛欲绝,离京去了道观之中静修,大约又过了三四年的时间吧,传来消息说病故了。” 槐伯说完后又拧眉细思良久,抬眸看向容澈,“老奴知道的就这些了。” “好。” 容澈点了点头,又问道:“槐伯可能寻一张汝阳公主的画像?” “怕是不好寻……不过无妨,老奴当年曾见过汝阳公主,画一幅出来没什么问题!” 容澈一怔,笑道:“倒是忘了,槐伯当年也曾是能文善画,晓谕京城的才子。” 槐伯很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都是陈年旧事了……嗯,殿下等我两日,我绘好了送到殿下面前来。” 容澈颔首应下后,槐伯便退了出去。 沈凝到此时还在咀嚼槐伯所给的信息,然后整理自已现在所得讯息,梳理脉络。 容澈走到沈凝面前,手指轻抬,戳了戳她额角:“先别想了,嗯?” “可是——”沈凝抬头,下意识地开口,却又嗅到一缕淡淡的饭菜香味,立时住了口。 她点点头:“也好,我先陪你吃东西吧,你这午饭拖到了现在才用,我可得盯着你多吃一点才行!” …… 槐伯绘制画像需要时间,沈凝便和容澈派出可用之人,查探郑国公与那位汝阳公主旧事。 傍晚,黛月前来禀报沈凝:“奴婢下午去了药姑娘那里一趟,东西倒是送到药姑娘手上了,但药姑娘似乎不愿动手。” “正常。” 沈凝平静地说:“她本就是药王谷传人,养育药草的本事世间少有,炼药的能耐也未见得比宋怀明差。” “她本身就可炼出软骨之类的迷药带走宋怀明。” “她一直不曾动手,是自已不愿意强迫。” 可是宋怀明……对待药滢那样的姿态,如果不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