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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吃醋答案哪里能看-全文小说江景安然(吃醋答案)免费阅读

mingming 悠悠分享网 2023-04-10 18:09:27 30

又通了嗅觉!

5小说吃醋答案哪里能看-全文小说江景安然(吃醋答案)免费阅读

解锁嗅觉这件事是我和江景始料未及的。

毕竟互通身体感觉就已经够磨人。

有人碰他我知道,有人碰我他知道,双重触觉双份敏感,时常分不清到底是谁在被碰触。

而且这都算不上麻烦,最麻烦的是洗澡。

十月中旬,天还热着,一天不洗浑身难受。

未免尴尬,我和江景商量以同步的方式来洗澡。

到了某个点一齐进浴室,对着身体不管不顾一通擦洗,即使也能感受到陌生的触觉,但可以洗脑成是自己在洗。

但思维总是没那么听话。

我偶尔会生出「我是在帮江景洗澡,而江景在帮我洗澡」的旖旎错觉。

想到这儿,我就觉得对不起我和他十几年的革命友谊。

「啪」一声迅速给了自己一巴掌。

江景那边洗澡的动作停了。

倒是没像当初那样打回我,只是浅握住他的手腕。

我同时感受到手腕上他的力度,像他在握着我、阻拦我一般。

互通身体感觉已经这样艰难且难熬,没想到现在还互通嗅觉。

或许现在还不是最吓人。

吓人的是未知的以后。

我们能在毫无征兆的前提下,先后通了身体感觉和嗅觉,保不准以后会不会连视觉听觉味觉都一起通了……

但这样实在太可怕,也过于悲观。

我和江景还是更愿意相信会在以后的某一瞬突然恢复正常。

我和他试着适应互通嗅觉后的生活。

他能凭借嗅到的味道判断我和男生还是女生待在一起。

我也能凭借嗅来的味道判断他在哪个食堂,顺便喊他帮忙带一份晚餐。

但江景总说我这儿有股香味扰得他一晚上睡不好。

我不爱喷香水,也没有使用香薰的习惯,便怀疑他是不是闻错,他却说不可能闻错,每晚睡觉都能闻到。

他言之凿凿,我却嗅不到,隐晦求助于室友,室友分析这暗香可能来自我身上。

是女儿香。

这结果更扯淡,我不信,开始怀疑这香来自家里带来的被套,我妈爱用熏香。

为解决江景的睡觉困扰,我躺在床上帮江景购买熏香,耳边意外传来男生说话的声音。

我摘掉耳机,还是有声音,但那声音显然不是出自我们宿舍。

那声音在说:「江景,你到底喜欢她什么?」

我瞬间明白这声音出自江景宿舍,而我和他可能又通了听觉,但我竟然没太在意。

满脑子是即将听到的小秘密。

江景的声音响在耳畔,低沉悦耳:「我哪知道我喜欢她什么。」

「漂亮?可爱?说不太出来,反正感觉她什么都好,」他说,「就是不喜欢我,这点不好。」

「而且她有点傻……」

我凝神侧耳,还欲细听,突然听见室友喊我的名字。

「安然,借你耳机用一下!」

我迟缓地应:「——啊,在桌上,你拿。」

待这小插曲过去,耳边再没了江景那边的声音,像是恢复了安静。

我有些遗憾,没听到关键信息。

下一刻,我收到江景发来的消息。

【我听见你们宿舍的说话声了!】

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他的惊恐。

我笑了笑,开始诈他:【我早听见了,还听到你们在讨论你喜欢的那个人。】

我自信耍诈:【我知道是谁了!】

6

江景的反应不像我料定的那样慌张,甚至称得上平静。

【哦?那你说说看是谁?】

满腔热情被一盆冷水兜头浇灭。

我说不出来,只好偃旗息鼓。

并暗自腹诽,该死的江景,这么谨慎做什么!

第二天早晨,被男寝那边哄闹的动静吵醒,我才对解锁听觉一事有了实感。

他一位室友在调侃另一位室友的小兄弟很精神,另一位室友骄傲应答「这才是正常男人」,并将话头转向江景。

「你看咱们江校草不也——」

声音到这儿戛然而止。

但同时,我的耳边附上一层温热,应该是江景的手。

他在捂住耳朵,他听不见,我自然就听不见。

我也不是很想听,但不想听和不能听有本质区别,我气恼在耳朵上拍了一下,江景应该能感觉到,但他没松手。

解锁听觉后,生活较之前有很大不一样。

如果说身体感觉和嗅觉都勉强能忽略,那听觉算是通感落下强烈存在感的一笔。

我能听到江景那边的经济学概论,江景也能听见我这边的传播学研究,一个人同时学两专业,双学位都没我们时髦。

尤其,我还发现,来找江景搭讪的女生很多。

特别多。

简直多到我数不过来。

我第一次发现江景还挺受欢迎的。

我不理解,问室友:「江景帅吗?」

室友更不理解,一脸恨铁不成钢:「估计全校就你不觉得江景帅了,你没看系花都巴巴地要江景的联络方式吗?」

我笑着打岔:「真没看出来,什么时候问他要张自拍研究研究。」

江景的自拍很快奉上,并附字:【研究出结论告诉我一声。】

我后知后觉江景能听见我和室友的对话。

此事让我再度认识到听觉的存在感有多强,尤其它还侵占个人隐私空间,简直不容忽视!

这晚,我和江景躺在学校操场的草坪上,商量解决的办法。

我翻出自己的记录:「10 月 6 日晚上开始通感,16 日解锁嗅觉,20 日解锁听觉,这么看好像没什么规律……」

江景突然撑起头,侧过身来看我:「时间都在晚上,算不算?」

我猛然惊醒,再回顾,道:「好像是同一个时间点!」

我掰着手指头想了想,说:「两次都在熄灯后不久,应该是 11 点到 11 点半之间吧。」

「那 10 月 6 日那天晚上我们干了什么,怎么就突然有通感了?」

江景的目光突然闪了一下。

我警惕看他:「你想到了?」

江景犹豫了一下:「可能……但我觉得不会这么离谱。」

「是什么?」我催促他快说。

江景先打预防针:「那你答应我你知道了别生气。」

我踢他一脚:「快说!」

踢他那脚的威力也传到我脚上,我摸着被踢疼的脚,听江景开口:「那晚,我抱着小花坐在窗台边吹风,看到有流星,就顺便许了个愿。」

「你总抱怨我不懂你,我就许愿,希望我以后能懂你。」

江景舔了舔嘴唇:「然后……好像就通感了……」

我将信将疑:「有点扯吧?」

江景简直是迫不及待附和我:「我觉得也是,还是找找其他的办法。」

我们复又躺下。

静谧的天空,星星一眨一眨。

我忽然坐起,欺身掐上江景的脖子:「你好好的许什么破愿!现在怎么办?!」

7

天文学家预测:

10 月 25 日晚,小秋山将迎来超大阵容的猎户座流星雨,空前绝后,非常值得一观。

那天恰好是周六。

我和江景紧赶慢赶,终于在最后一天抢到了紧俏的高铁票和帐篷席。

小秋山地处旅游区,老板会赚钱,提前将帐篷布满流星雨会光顾的山头,按个数收费,狠狠赚了一笔。

但该赚的钱还是得让他赚。

一个帐篷的钱,食宿等其他方面全包,总比露宿山头赏流星雨要好点。

江景去前台领了两个睡袋,道:「今晚得委屈你和我挤一挤了。」

我不甚在意:「没事,小时候又不是没睡过。」

他表情一顿,但却没说什么。

来到帐篷前,江景躬身安置行李,我观察周围其他大包小包调试器材的天文学爱好者,莫名有些怅然。

这一趟,是我和江景的「死马当成活马医」之旅。

即使流星遂愿一事听起来很扯,但通感这么扯的事都已经实际发生,确实没什么是不可能的了。

我和江景今晚是来许愿的。

如果真的有用,那通感今晚就要如愿消失。

想到这儿,莫名还有丁点舍不得,我往手臂上拍了一下。

江景从帐篷里冒出头来,头发有些乱:「干嘛?」

我笑笑:「没什么,就想叫叫你。」

他表情像是无语,冲我道:「多吃点溜溜梅。」

「……」

晚饭是由工作人员分发到帐篷前的,还附赠餐前水果和餐后甜点,吃饱喝足后,我躺在帐篷里和江景闲聊。

「万一今晚没看到流星怎么办?」

江景坐着,低头在玩手机:「专家不是说了吗,流星雨的预判可能存在失误,这是正常现象。」

「但是看不到就不能许愿了啊。」

江景很会安慰人:「说不定许了愿也不管用,先别操心那么多了。」

我被他气笑,但操心确实没用,索性陪他一起玩手机。

时间来到专家预测的晚间十点。

夜空静谧深邃,别说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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