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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着骂道,“林晚你不得好死,江丹凝不会放过你的!” 一瞬间嘶吼声响彻王府。 林晚在清水中浣了浣自己纤细的手,“放不放得过,有她江丹凝说话的份吗。我进了这王府,自然是要看我想放的过谁。” -- 江丹凝被禁了足,待在寝殿中呆呆望着镜子中的自己。 她轻抚着,自己眼角似乎不像刚进王府时那样平整。 江丹凝不忍再去想,色衰而爱驰是每个女人要经历的吗,想到这里江丹凝抬手直接将桌子上放的脂粉盒子朝着镜子狠狠砸去。 “啪”的一声,镜子四分五裂,每一块都倒衬出江丹凝眸子中的戾气。 “林晚这个贱人,凭什么比我年轻,比我漂亮!王爷呢,王爷怎么还不放我出去!” 贴身丫鬟红玉走到身后神情严肃道,“小主,小红...被处理掉了。” “什么?”江丹凝的胸膛一起一伏,强忍着冲出寝殿的冲动,“小红从入府就跟着我,替我解决了多少‘麻烦’,怎么突然...” 江丹凝紧紧握着手中的脂粉,咬牙切齿道,“林晚,她必须死,她必须死!” 隔壁谢婉卿的寝殿安静多了,从香炉中悠悠的散出檀木的香味。 “福晋好气色。”林晚半蹲请安,遣散周边的丫头,“这次多亏福晋相助,臣妾对福晋感激不尽。” “哪里的话。是林妹妹思虑周全,没有跟着王爷的队伍,而是跟在我的队伍后,才来了个黄雀在后。只是王爷对江丹凝毕竟是有感情的,一时间想要斩草除根是不太可能的。” 斩草除根? 只见谢婉卿这话说出来时,脸上的微笑没有丝毫动摇,依旧那么端庄大方,仿佛在说一件蚂蚁般的事情,但眸子中的阴狠却让人看了心里发毛。 这是林晚第一次见谢婉卿这样面容,林晚顿了顿,“无事,臣妾先告退了。” 望着林晚退出寝殿的背影,谢婉卿唇边勾起的笑渐渐消失。 林晚越会做事,谢婉卿的心也越忌惮起林晚。比起江丹凝明面上的坏,林晚这种心思缜密的更让她害怕。 她对着身后的丫鬟平静道,“盯紧林晚。她,非池中之物。” 林晚望着王府中假山后的沟渠,“即便表面再尊贵、背后肮脏藏得再好,可腐臭味还是会顺着瞳孔流出。” 她自知道谢婉卿并非表面的端庄贤惠,昔日的垫脚石,或许哪天会成为砸向脑袋的砖。 两人不过是互相利用而已。因利而聚,利尽而散。 赵政安下了朝就马不停蹄的来找林晚。 看着林晚空荡荡的手腕,一身淡色的纱裙清水出芙蓉倚卧在榻上,关切问道, “昨日送来的赏赐不喜欢吗?总也不见你戴。” 昨晚经历了一夜风雨,今日见面林晚总要装的一脸娇羞。 林晚避开赵政安的视线,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宛如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让人不忍沾染。 “王爷今天怎回来的这么早?” 赵政安勾唇坏坏的一笑,霸道的将林晚拉入自己的怀中,另一手自然的圈着她的腰, “昨日你说的我都记着,便来了。” 林晚故作俏皮捶打一下赵政安的肩膀,又鼓着腮扭过身子, “王爷讨厌,昨日说的,我已经忘了!” 赵政安垂下眼眸,将头埋在林晚的锁骨处,用睫毛划过她细腻的脖颈, “那我帮晚晚回忆回忆昨夜如何。” 说着,赵政安的一只手开始不安分起来,渐渐攀爬上小山丘。 酥麻而又温软的感觉直冲大脑席卷而来。 林晚身子微微一震,欲拒还应的用手环绕着他的脖子,引他倾倒。 窗外的树叶发出有规律的沙沙声,风在吹的越来越快了。 这时tຊ,寂静的夜里传出妩媚动人的曲调。 “忆昔太液清波,水光荡浮,笙歌赏宴,陪从宸旒。奏舞鸾之妙曲,乘画鷁之仙舟。君情缱绻,深叙绸缪。誓山海而常在,似日月而无休。” 江丹凝知道赵政安爱听她唱歌,只要她唱歌王爷一定会来。 只是这歌声林晚亦听到了。 看来江丹凝禁了足并没有放弃争宠,这曲唱得动人心弦,不忍哽咽。 林晚不免陷入沉思,这深院的女人或许各有苦衷,可那又怎样。 到了这里那便就是要斗、要争宠的。既你先动了手,也别怪别人的手段更高。 成王败寇,你得认。 林晚用食指轻轻抵住赵政安将要落在她耳垂上的唇。 “王爷你听,有人唱歌呢,是江采萍的楼东赋。” 赵政安缓缓抬头,这熟悉的声音不免让他生出一丝恻隐之心。 “是丹凝啊。” 林晚是断不会让江丹凝把躺在自己床榻上的人勾走的。 她似小猫一般懒懒的趴在赵政安的臂膀上,用手在他的胸口缓慢的画圈,失落地低声道, “王爷快去吧,江姐姐也想你了。” 这话听着在让他走,可赵政安心里欲望的小火苗怎越烧越旺了? 他沉下头轻吻她的耳垂。 第18章 耳边呢喃 女人装可怜最能让男人生起保护欲。恰到好处的柔弱和作妖,会让人爱不释手。 这歌声她不提,赵政安不聋也会听到,还不如她主动说出来显得自己懂事。然后再按下去赵政安对江丹凝的恻隐之心。 其实这也好办。 只要装得比她还惨,再唤起王爷的同情心。 赵政安倚靠在床边,想着江丹凝刚入王府时也是如林晚一般天真可爱,怎么到现在变得越来越胡搅蛮缠了。 江丹凝房中的丫鬟劝说道,“小主别唱了,您已经唱了十遍了,再唱下去小主的嗓子会哑的。” 江丹凝推开她执拗道,“我偏要唱,我不信,王爷会不心疼我,不来看我。他从前最爱听我唱这个曲子了,说听到这个曲子满脑子就都是我,挥之不去。他会来,一定会来的。” 可寝殿中的林晚不给赵政安思考时间,一翻身从赵政安怀中溜走,缩在墙角抽泣起来,泪水从眼眶不断地淌出, “誓山海而常在,似日月而无休。王爷,臣妾好怕。” 赵政安被打断思绪,“好端端的怕什么?” “臣妾的母亲父亲,曾相识于秋日里的枫林。母亲对父亲一见倾心,不惜与家中决裂也要嫁给父亲做妾,故而给臣妾取名‘停车坐爱枫林晚’中的林晚二字,可母亲走得太早了,父亲早忘了曾经的海誓山盟,也忘了母亲和我。” 林晚说起话来越发的有气无力,像是极力在忍着呜咽的腔调,听得人心都快碎了。 她知道,赵政安自小也没有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