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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昭昭沈不辞小说(温昭昭沈不辞)+前传(温昭昭沈不辞)阅读

qingyan 悠悠分享网 2025-02-21 11:24:10 29

马儿赤色皮毛,它让我想起多年之前,母妃送我的那匹小红马,如果它能活下来长大,兴许也是这般飒沓模样。 “也多谢你了,沈小二。” “所以……你打算怎么谢我?” 沈佑俯身凑近了些,笑声只有我二人可闻:“温小五?” 我一个平地踉跄,赶紧站得远了些:“你你你你……大不敬!” “只许公主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轻轻弹了我一个脑瓜儿崩。 胭脂兽适时地打了个响鼻,沈佑面带赞许地给马儿顺顺鬃毛,“你也觉得殿下她不讲道理吧?” “好吧,也不是不行。” 在他顾着给马儿刷毛时,我瞪着他小声地说。 他果然没听清,“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又生气啦?臣只好再给公主赔个礼了。” 月色之下,沈佑往我手里递了一方白玉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里头是柄与先前一模一样的钗子,双鸾彩翅,莲开并蒂,曾被我亲手一分为二,却又被修整得完好如初。 这发钗本就是他送我的。 景和二十三年的上元夜,是我第一回日落后出宫,沉溺在大祁都城的欢声鼎沸里,我亦步亦趋跟着沈佑穿行于拥挤的长街,不知是谁叫嚷了一声傩戏开场,丰神俊朗的少年郎回过身向我伸出手来,他的声音压过了铺天盖地的涌动人潮。 “昭昭,抓紧我!” 在灯火璀璨的夜空之下,我们随着人群肆意奔跑,没有管教的女官,没有严厉的太傅,没有讨厌的贵妃,没有任何认识…

  “是,我是怀疑过你,但没有很久。正因为我相信你,先前你不愿说,我便不多问。可是万一错失了这次澄清机会,你如何让父皇信你?你如何让天下人信你?”

  下午时分我没机会说的话,而今终于能宣之于口。

  沈佑笑了笑:“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信我?”

  太学夫子的课,我终究没有白上,“观其行”远比“听其言”重要得多。

  聪明如他一定早就料到将会面临的种种难堪,如若贪生怕死或是通敌叛变,都不必顶着危险和流言拼命回来。

  沈佑弯起眼睛,轻声道一句,多谢你了,昭昭。

  他将缰绳交到我手里:“胭脂还须配美人,现在它是你的了。”

  我的手轻轻覆上马儿赤色皮毛,它让我想起多年之前,母妃送我的那匹小红马,如果它能活下来长大,兴许也是这般飒沓模样。

  “也多谢你了,沈小二。”

  “所以……你打算怎么谢我?”

  沈佑俯身凑近了些,笑声只有我二人可闻:“温小五?”

  我一个平地踉跄,赶紧站得远了些:“你你你你……大不敬!”

  “只许公主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轻轻弹了我一个脑瓜儿崩。

  胭脂兽适时地打了个响鼻,沈佑面带赞许地给马儿顺顺鬃毛,“你也觉得殿下她不讲道理吧?”

  “好吧,也不是不行。”

  在他顾着给马儿刷毛时,我瞪着他小声地说。

  他果然没听清,“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又生气啦?臣只好再给公主赔个礼了。”

  月色之下,沈佑往我手里递了一方白玉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里头是柄与先前一模一样的钗子,双鸾彩翅,莲开并蒂,曾被我亲手一分为二,却又被修整得完好如初。

  这发钗本就是他送我的。

  景和二十三年的上元夜,是我第一回日落后出宫,沉溺在大祁都城的欢声鼎沸里,我亦步亦趋跟着沈佑穿行于拥挤的长街,不知是谁叫嚷了一声傩戏开场,丰神俊朗的少年郎回过身向我伸出手来,他的声音压过了铺天盖地的涌动人潮。

  “昭昭,抓紧我!”

  在灯火璀璨的夜空之下,我们随着人群肆意奔跑,没有管教的女官,没有严厉的太傅,没有讨厌的贵妃,没有任何认识的或是知道过往的谁。

  只有他和我,在奔跑里在气喘里在笑语里像是能将半条命挥霍掉。

  我很想留下些什么,作为永久的纪念。

  而沈佑刚好送了我这柄钗子。

  两年前我晓得他将有一场苦战,然而却憾于不能同行,便拆了发钗将一半回赠予他。

  碍于孤男寡女深夜不便见面,彼时翻他墙头的,是我。

  那时的沈佑,眼梢升腾起冉冉笑意,半是埋怨半是玩笑地问我,等他回来,要不赶紧把婚事办了,免得碰个面都这般麻烦。

  后来我没有等回说要娶我的少年郎,送还半支染血钗子的是太子哥哥。

  而今,他再一次将完好的鸾钗亲自放回我手里。

  沈佑另将这发钗新加了个机关,绞紧金鸾的尾羽,那簪尖便似弩箭一般弹射出去。

  关于朔漠之战,之前的卷宗全部都在明烛司。明日夜里我同他潜进去,万一遇到不测,说不定就能做救急保命的利器。

  “昭昭,你只管护好自己。”

  沈佑将机关复原,随手将发钗插在了我发间,笑着问:“你就没给我准备什么东西?”

  “那这钗子再分你一半。”我抬手作势,被他制止。

  瞧他神色遗憾,我却忍不住笑了,转身回到内殿去,取来一张镂金面具,也交还到他手里,一如他送我发钗,我赠君护面的那个上元夜。

  当时的我,不知从哪儿得来勇气,戴着他送的发钗,理直气壮地说,我温妧生得好看,你模样也不差,既然要做我夫君,就不许被战场的刀枪划花了脸。

  沈佑假死之后,这面具被供奉在朔漠之地受香火祭祀,得知他归来,我遣人马不停蹄地去取回旧物,又送去打金铺子重新融铸。

  沾过的血与泥被洗净,碎裂的纹路被烙补,像是沈佑修复鸾钗一样,我做过同一件事。

  翌日入夜,我佯装困倦,早早就歇下,之后便偷偷溜去赴沈佑的约。

  沈佑手执缰绳坐在车前,俨然一副马夫打扮,甚至特意用碳灰抹黑面色,若非我走近,还挺难认出来的。

  看到我过来,沈佑点了点头,压低帽檐。

  我不声不响钻进马车,在里厢换上他准备的衣裙配饰,仔细戴好遮面的帷帽。

  虽然明烛司戒备森严,我二人也并非不能硬闯,只是一旦打草惊蛇,便难争取到行动的时间。

  这些时日,经由沈佑观察,一旦明烛司指挥使任务繁忙加班加点,他的夫人时常就会来送宵夜,多数时候是她亲自带家仆,有时也会派丫鬟,但若是来访,时辰基本十分规律,大都在戌时六刻前后,下车由守卫查验身份后进门。

  如果扮成明烛司指挥使的夫人,行事就会极为方便,因为她同我身段确实差不很多,又向来戴着帷帽不须露面,哪怕我顶替她的身份,也难以被立刻发现,更何况守卫面对着上峰的妻子,查验总会小心不少。

  于是沈佑今天便安排人手牵制住她,同我蒙混过关。

  “其实我早就想到,兴许得请你帮忙,却总会担心让你因此陷入险境。可是,比起让你一个人困惑不安,比起你同我再也不见,我还是很自私地想站在你的身边。所以无论一会儿发生什么,你都一定不能受伤,好吗?”

  他面不改色地与我并肩同行,只有低语和着夜风,沉沉地灌进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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