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我断亲嫁未来皇帝虐死你全家(谢知微凤池烈)+前传(逼我断亲嫁未来皇帝虐死你全家):结局+番外评价五颗星
段宏楦一回头,衣衫不整的冯若怡和谢知雨正跪在地上哭哭啼啼,谢知韬早已经吓傻了,表情空洞,没有一丝情绪。
段宏楦惦记着自己的夫人懒得理会这些人,“他们几人虽有秽乱大营之罪,但也算是受害者。 谢知韬杖责三十,冯氏和谢知雨杖责十下,由谢家人自行处置吧。” 段宏楦说完就走,谢知微紧随其后。 冯若怡下意识的去抓了一下谢知微的衣摆,却抓了个空。 转身扑过去抱着谢必安的腿哀求起来,“夫君,我是为了救你才沦落至此的,你不能休了我呀!” 对于冯若怡而言,谢必安的休弃比即将要挨的十军棍还要可怖。 谢知雨则抓着谢三夫人的手苦苦哀求,“娘,求求你救救我! 我根本什么都知不知道,是大哥和二哥带着我过去的呀! 娘,求求你了!” 从事发时起,整个谢家稍微对她表露出些微心疼的就只有谢三夫人。 谢知雨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抓着谢三夫人的手哀求不断。 谢三夫人也心疼自己的女儿,可哀求的眼神才看过去,谢老夫人的拐杖就挥了过来,“敢让老三放这小贱蹄子进门,我就先让老三休了你!” 谢三爷为难的看了一眼自己强势的母亲,再看看狼狈的妻女,为难地低下头装死。 官差见状,毫不客气的讲两个人拖了起来,“走了走了,过去受刑。” 任由谢知雨和冯若怡怎么哭求挣扎,官差和谢家人都不为所动,两个人就那样犹如两摊烂泥似的被官差们拖了过去。 官帐里,谢知微跟着段宏楦进去后就看到了靠坐在床榻上的妇人。 对方看着就很虚弱,意识却是清醒的。 这会儿正在逗着杨嘉佑玩儿,憔悴的面上还带了些许笑意。 段宏楦这看着一拳能打死一头牛的大汉对自家夫人却是格外的温柔,“夫人怎么起来了? 身体可还难受?” 段夫人这才转过脸来,“还是那样子,大人不必担心。 杨公子可爱的紧,我忍不住与他逗玩一会儿,心里都宽敞多了。” 说着话,她也看到了跟在段宏楦身后的谢知微,“这位姑娘是……?” 段宏楦忙为她介绍,“这是应天城谢家之女谢知微,她懂一些岐黄之术。 你的身体久病不愈,我看是那刘怀仁学艺不精,特地让她来给你看看。” “哦,这就是杨夫人说的那位梦里得观音大神垂怜的谢姑娘吗?” 段夫人一只手扶着段宏楦的胳膊看过来,袖子落下去,露出了手腕上缠绕的佛珠,谢知微心头一跳。 段夫人本就是格外柔弱的长相,病了以后更是看着就像是被要被封吹倒了一般。 谢知微心里纳闷,虽然千日病的确折磨人,可段夫人这症状却不像是千日病的样子。 心里思忖着,面上一派淡然的屈膝行礼,“小女谢知微,给段夫人请安。” “快起来。” 段夫人冲谢知微招招手,“你母亲糊涂啊! 如此乖巧的女儿,怎么就能对你下那等狠手呢?” 谢知微不知道杨氏与段夫人都说了些什么,只能配合地苦了脸做出委屈状来。 “大概是我太好强,不如妹妹会哄母亲开心,不会帮母亲找能生弟弟的方子吧。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承蒙观音大神垂怜,我有这一身医术也饿不死,我现在已经很满足了。 夫人若是不嫌弃,不若让我给你看看?” 段夫人面上完全没有其他人对谢知微的那种怀疑和不信任。 “好啊,能得到观音大神垂怜的人一定是有真本事的,你来给我瞧瞧看。” 说着便配合的伸出了皓腕。 她身旁的丫鬟也立刻拿了药枕过来。 手指搭上段夫人的手腕,不过须臾,谢知微便皱起了眉头。 她瞄了一眼段宏楦,“段大人,夫人的病情有些私密,不若,您和段将军先回避一下?” 杨氏闻言先抱着杨嘉佑站了起来,“段夫人,嘉佑该用药了,我先带他去用药,稍后再来探望您。” 段夫人体贴的颔首放人。 段康也心领神会地抱拳,“属下先行告退。” 官帐里很快只剩下段宏楦夫妇和谢知微,以及段氏身边的两个丫鬟。 谢知微瞪着段宏楦一言不发,段夫人柔柔地笑着,“有什么话,谢姑娘直说无妨。 我的事情大人都知道,不必连他都瞒着。” 谢知微这才开口,“敢问夫人,最近半年,是不是小产过?” 段氏夫妇齐齐一怔,段夫人随即红了眼眶,旁边的丫鬟立刻上前,“你这人,让你治病你就治病,问那么多做什么? 还专挑夫人的伤心事,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居心啊?” “翠兰不可。” 段夫人轻喝一声,虽然满面伤心,却又带了些许惊叹之色,“谢姑娘如何得知我小产过?” 段宏楦亦急急问道:“夫人身体越发虚弱,可是与之前的小产有关?” 谢知微不急不缓地开口,“夫人之前小产的时候受了寒,加之小产后胎盘没有完全剥离,导致子宫内感染,又常年下体出血,身子自然要亏损。 如今夫人高热不退,疼痛难忍,便是因为胎盘在体内腐烂,连带着子宫也受了损伤。” “这、这怎么可能?” 翠兰惊得直扭自己的手指,“常嬷嬷可是宫里出来的稳婆啊,她怎么会坐下如此离谱的事情呢?” “翠兰。” 一旁的翠芝扯了扯翠兰的袖子,后者忙捂着嘴噤了声。 段宏楦也在此时回过神来,“此种病情,只怕是军医也不甚擅长治疗。 敢问谢姑娘,拙荆这病,可有痊愈的办法。” 段氏也是应天城的大族,跟宫里的人扯上关系,自然没有简单的。 谢知微假装没听到翠兰的埋怨,低眉顺眼道:“治愈的办法自然是有的,只是一种快一些,夫人要多受一些罪。 一种慢一些,不会让夫人太疼,但夫人这种下身出血,浑身无力,浑浑噩噩的姿态还要持续一个多月。 不知夫人想用哪种办法?” 段宏楦一听有办法,凶巴巴的脸色都愉悦了几分,“你先说来听听,这两种办法有何区别?” 段夫人亦眼巴巴地看着她,年纪挺大的夫妻俩,愣是给谢知微看出了一种雏鸟的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