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臻谢兰臣小说第30章第3节讲述的是什么?沈臻谢兰臣小说在线阅读
记忆犹新,“别碰我。” 才退两步,谢兰臣已大步来到她跟前。 沈臻想回到车内,但男人却挡着不肯让道,她彷徨恐惧,扬起手机吓他,“你再这样我报警了!” “你报啊,”谢兰臣两眼赤红,“我告儿你,警察局是我家开的,看看小爷怕不怕你!” 话语方落定,人便扑了出去。 沈臻拔腿往后跑,却被谢兰臣一把按住压在了桥墩上,她腹部抵住坚硬的石块,疼地后背冒出冷汗,“放开我。” 谢兰臣的脸埋在沈臻背后,他冷不丁张开嘴重重咬她口,沈臻倒吸口冷气,两人身体间紧密贴合几乎不见缝隙,无力感从四肢袭来,沈臻脸微微侧去,“我应该哪怕撞倒了你都不该停车。” “这话也像是你能说的。”他呼吸萦绕在沈臻颈间,忽然出手去夺她的手机。 沈臻挣扎,“你不是要报警吗,我看你怎么报!” 沈臻被压得死死的,她手臂伸出去才不至于被谢兰臣抢掉电话,他伸出的手裹住她胸前,越收越紧,沈臻赶忙按键,“快松手,不然我真的报警。” 谢兰臣两手改搂住沈臻的腰,脸埋入她颈间,突如其来的凉意顺领口灌入,手机另一头接通,“喂,您好,这里是……” 沈臻用力推了下,见他仍然不松手,且动作越来越不规矩。 “您好,我要报警,”她找个理由,“这儿有人酒后驾驶。” 身后难得有行人经过,只当小两口浪漫才会在这大冬天的抱着在桥边吹冷风。 直到警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沈臻才惊觉,她玩大了。 谢兰臣维持先前的姿势不动,呼吸沉稳,倒像是熟睡的样子。 一名年轻交警望了眼,这儿仿佛只有他们二人,他神色疑虑,“请问……” 沈臻戳戳身后的谢兰臣,“他,他酒驾。” 另一名交警见情况不对,“居然醉酒深夜耍流氓?” “不是不是……”沈臻摆手,“没有耍流氓。” “你们什么关系?”交警上前扳住谢兰臣的肩膀将他从沈臻身上拉开,年轻男子显然没认出他来。 沈臻急忙解释,“我们是朋友。” “男友朋友?” “不是,普通……” “她是我老婆。”谢兰臣插嘴道。 “我不是!” 交警拿眼斜向沈臻,“报警电话是你打的吧?” 沈臻老实点头,“是。” 另一名交警拿来测试酒驾的仪器放到谢兰臣嘴边,“含住,用力吹气。” 他抿紧嘴唇不配合,沈臻有些懵,看这架势像是来真的,但谢兰臣不是狂妄地说警察局是他家开的吗?尽管落魄但也不至于真的被查吧? “含住,用力吹气。”交警不耐重复。 谢兰臣十分不情愿地指了指旁边的沈臻,说话刻意表现出大舌头,“这活……这活都我老婆晚上做,你让她吹。” 沈臻瞠目结舌,两个年轻的交警面面相觑,脸部泛出可疑的潮红。 其中一人把仪器收回去,“这酒味闻都闻得出来,肯定是醉酒驾驶,走,带回去处理。” 沈臻见真闹出事,她忙拦在跟前,“不好意思我是开玩笑的,我不报警了。” “你当警察局是你家开的?他这样肯定有问题,待会我们回去还要调取路面监控看是不是真的在醉酒状态下驾驶,走吧。” 两人拉着谢兰臣上警车。 沈臻情急地跟去,“那你们会怎样处理?” “一旦属实,吊销驾驶证,还要拘留和罚款。” 拘留? 谢兰臣倒也乖,可能真的是酒喝多了,竟然跟着上了车。 沈臻不假思索拉开车门挤进去,就这样作茧自缚跟去了交警大队。 两人耷拉脑袋出来,时针已扫向凌晨。 沈臻在前面焦急地走,谢兰臣经过方才一闹也彻底醒酒,慢慢在后面跟着。 全身翻遍除了手机没找到一毛钱,沈臻杵在路口,待谢兰臣走近后没好气开口,“有钱吗?” 他翻翻口袋,身无分文。 这么晚她也拉不下脸喊谁过来接。 “不说你都能搞定吗?我只不过打个电话吓唬你还差点真的被扔进局子。” 她继续往前走,却迟迟没等到跟来的脚步声,沈臻惊疑望向身后,只见谢兰臣站在十步之外,落寞寂寥的夜色染得男子双肩微微颤抖,他目光锁定沈臻,一道长长的影子直拉到她脚边,“沈臻,我说的是之前的谢三少。” 只一句话,她便泄了气。 “走吧,我们停车的地方离这有几公里。”沈臻到底心有不忍,途径一个卖烤红薯的小摊,谢兰臣站定后不肯走。 “要来一个吗?卖完我就收摊了。” 沈臻走回谢兰臣身旁,“你有钱吗?” 他摇头。 沈臻再掏一遍口袋,“我也没有。” 摊主眼见这两人都没钱,仅有的兴致也全无了。 谢兰臣却依旧杵着不走,“还记得你送我的第一份礼物吗?” 他喊她小气鬼,因为在他权利登天最鼎盛的时候,她送他的礼物是半个烤红薯。 沈臻拉起谢兰臣的手往前走,他紧紧回握住,直到把她的手捏出红痕。 “谢兰臣,”沈臻嗓音微颤,无以名状的悲伤沁入心间,“为什么你有时候会像个孩子呢?” 身后的男人没有答话,一前一后两道影子亲昵地偎在一起,但影子终只是影子而已,成就不了现实的碰触。 宋织的电话一早催过来,沈臻发个短信说临时有事去不了。 第56章 坠落地狱,失去 2 午夜过后,清冷的街头,连车驶过的声音都不再听到,皮鞋踩着冷硬地面发出交错而有序的咯噔声,远远能看到车头相对的两辆车。 “我让王叔过来接你吧。” “用不着。” “可你的驾照……” 沈臻走到谢兰臣车旁,吃惊地见到他的车门没锁,她拉开门探进去,只见里头被翻得凌乱无比,别说是钱包,就连纸巾盒乃至能拆的东西都拆没了,真皮坐椅被利器划得体无完肤,遭贼了。 “你怎么不知道锁?” 谢兰臣无所谓地摊开手掌,“你报警报那么急,我好像看到你也没锁。” “是么?”沈臻完全记不清有没有按那一下。 她着急跑到自己的车前,可不是吗,车门还敞着条缝,毋庸置疑,遭到了跟谢兰臣相同的待遇。 她气得差点爆粗口。 沈臻最终还是给王叔打了电话。 两人靠在桥边等待,沈臻再不敢把谢兰臣一个人丢在半路。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走一步算一步吧。”谢兰臣抬起头,目光如炬望向半空。 “其实,你爸那么多关系应该还在,即使堑堃留给谢铮,但毕竟……” 谢兰臣冷冷打断她的话,“如果你说的是事实,我爸既决定把公司留给谢铮,我还要他的关系做什么?” “你何必?” “我的事你不是不会再管吗?”他居高临下望向暗夜内沈臻那张忽明忽暗的脸,语气内充满希翼的探寻。 她两脚脚踝前后站立,眼睛望向相对的两辆车,“谢兰臣,我觉得我们相对陌路最好。” 王叔接到谢兰臣时,偌大的桥边只有他一抹清冷背影,他背对马路站着,两手撑在冰冷的栏杆上,也不知在看什么,待到走近王叔才发现谢兰臣的眼里竟是毫无焦距,一片空洞和荒凉。 “三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