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小说完本+番外(快穿:男配不断杀杀杀杀到厌倦)畅享阅读
薛准眯着眼睛,看向定国公府的大门:“听说,这位席郡主,和那温言,乃兄妹关系,亲兄妹?消息属实?但为何一个姓温,一个姓席呢?”
身旁随从老老实实道:“属下不知。” 薛准却突然笑开,眼中仿佛盛满了星辰,好看极了。 “不知道,问问不就好了。” 随从讶然抬头,便看见他势在必得的神情。 看来,世子准备亲自出马了。 …… 这边,温言好不容易从军中繁杂的事务中抽身,一打开书房门,就看见席舒,愣了一愣:“怎么了?” 席舒神情有些焦灼,将刚才薛准来访的事情说了。 温言脸色微变:“你和他见面了?” 虽然明白这是迟早的事,但他觉得不能以常理之心看待男女主之间的羁绊,就像上个世界的男女主莫名其妙快进的感情线一般让人捉摸不透。 “见、见了。” 席舒见他蹙眉,顿时紧张起来,生怕行差踏错,会将他们两个毫无背景的人拉入深渊。 “你对他感觉如何?” “什么?” 席舒被问得有些懵。 “就是……那个……”温言试图委婉,奈何实在不知怎么试探,干脆直白道,“薛准乃好色之徒,他若见了你,定会兽性大发,你需小心。” “啊?”席舒的嘴巴因惊愕而张大,想说不会吧,却猛然回想起薛准黏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她当时只以为是试探,现在想来,竟多了几分令人作呕的侵略感。 席舒一个激灵,连连点头:“大哥放心,我一定小心。” “嗯,他武功不弱,为避免意外,我给你找两个护卫。” “好。”席舒点头。 席舒不喜欢挪窝,不代表不喜欢出门,总不能为了躲薛准把她憋坏吧? 席舒走后,温言朝隐匿在两颗大树上的身影招手:“从今日起,你们需寸步不离地保护席郡主,明白吗?” 暗卫脸上没什么表情:“国公大人,皇上派我们来保护您。” “就你们?”温言由上而下、由下而上地打量他们,嘲讽意味赤裸裸的。 其实,早在关城之时,皇帝便查出了他的身份。 皇帝生出一堆歪瓜裂枣,见温言争气,有意让他继承那至高无上的位置,这两个暗卫,便是皇帝拨给他的,帮助温言暗中成长。 暗卫! 温言的眼神一下就亮了,对这个电视上总来无影去无踪的职业表示十分好奇,当即就探了他们的虚实。 结果很明显,温言赢得不要太轻松。 在这之后,温言对暗卫的滤镜破碎。 “皇上将你们拨给我,知道谁才是你们的主子,明白吗?” “是!” 两人领命而去。 有了两个看得过眼的保镖,温言更是手持监控(系统),再加上席舒本身对薛准的排斥,温言总算能稍稍安心,专注于事业。 温言在皇帝的默许下暗中收拢朝中势力,甚至暗中策反了几个镇国公府的人。 朝堂风向大转变,敏锐的人已经嗅到不对。 在逐渐老去、被皇帝忌惮的镇国公,以及风头正盛、被皇帝青睐的定国公兼骠骑大将军之间,稍微有点头脑的人,都知道该选谁。 这日休沐,温言正在院中舞剑,秋风瑟瑟,卷起满地落叶,金黄与赤红的叶片在空中狂舞。 温言的身影穿梭于期间,步履轻盈稳健,动作行云流水,剑招变幻莫测,于旁人看来,简直是一种享受。 他已过了十七岁生日,过往的亏空被补齐,整个人身姿越发挺拔,甚至还有往上长个的架势。 ——从没听说过,哪个骠骑大将军还在长身体的。 “国公爷,礼部尚书温大人在外求见。” 前来通报的侍卫有些紧张,生怕挨了训斥,毕竟温言早就说过,休沐这日,不见来客。 但温尚书说:“若不让我进去,国公爷恐怕会后悔一辈子!” 他这才冒险打扰。 温言手中长剑一顿,剑锋在空中划出一道银光,落叶也忽地沉静下来。 在旁边旁观的席舒这才恍然,刚才落叶根本不是随风起舞,而是被温言的内力带动! 牛牛的…… “把他带进来。”温言语气骤地一冷,一副要接见犯人的语气。 温尚书进来时,便看见温言坐在一边擦剑,看见他之后,勉强分出一丝眼角的余光,但手上动作不停,似乎下一秒这被擦得反光的剑就会架在他的脖子上。 温尚书心中一颤,顿生胆怯,但为了自己的前途,为了温家的前途,他没有退路可走。 “见过国公爷。”温尚书朝着温言行礼,若非薛准手上证据确凿,他真不敢将面前意气风发的少年和在尚书府中被他欺辱的少年联系起来。 他之前不敢打量温言的脸,现在看过,才发觉他们不能说相似,只能说一模一样。 虽然那少年早在六岁时便被他毁去了容貌,但脸型不会变。 “敢问国公爷,可否与下官单独聊聊?” “单独聊聊。”温言侧头看他,点墨般的双眸如黑夜一样沉静,“若只有你我,本国公可就不知接下来这把剑会砍在何处了。” 温尚书的心立刻颤了颤,说:“那、那让席郡主留、留下,可以吗?” 嗯? 席舒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看向温言。 “都行,看你。” 席舒嘿嘿一笑,走到不那么显眼的角落坐下,不耽搁他们聊天,还能看八卦。 其他人则十分有眼力见地退下了。 “想说什么,畅所欲言,别等没机会开口的时候才开口。” 温言话里有话,不过温尚书只把这当成简单的威胁,开口:“定国公大人,其实你和席郡主,根本不是兄妹关系吧?” “试探的话就免了吧,你现在表演一个后悔莫及痛哭流涕的样子,本国公可以考虑对你温柔一些。” 温言用剑尖指着他的鼻子,锋利无比的寒光使得温尚书后退半步,一副被吓得不行的样子。 他咽了咽口水,心里默念几遍父为子纲,强迫自己挺直腰杆:“大胆,你竟敢对生父下手!” 席舒差点被惊掉下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