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我假千金身份低,和离你跪什么)楼心月谢字危无删减小说在线无广告高口碑小说
谢字危的人对府里的管事说,有贼人拐走了一名十八岁的女子,她身穿素白色长裙,头上别着一枚白玉簪子。 院内的下人便按照管事所言,向崔明珠禀报。 崔明珠的目光由上至下打量楼心月。 司都府卫所说的被拐女子,不正是楼心月吗…… 崔明珠脸色冷沉了几分:“是你叫来司都府卫?” “我只是在来楼府前,刚好碰到谢小王爷,并告诉他,若我一个时辰后没有走出楼府,便要麻烦他带卫兵入府救我。” “啪,砰!”崔明珠当场拂落面前的茶盏,声音锐利:“我待你不薄,你偏要与我作对?” 楼心月淡淡的扫过脚下的碎茶盏:“我只要一封和离书,沈华年最是听从母亲的话,只要你出面,允我们和离。” 崔明珠冷笑:“世家无和离……” “莫说世家无和离妇,如今你的亲生女儿回归,那我便不算真正的世家女,我自愿脱离楼府族籍,不再为你楼家的世家女。”楼心月直接打断崔明珠的话。 崔明珠不怒反笑:“你信不信,我今日宣布你非我所生,除你楼家嫡长女的身份,明日便会有万人骑你头,辱你污你甚至奸淫你,没有我,你算个什么东西。” 楼心月听着崔明珠恶毒的言语,面容依旧平静。 唤崔明珠“母亲”时,亦是冷静的让人可怕:“那不如试试看,你除我名,让我失去楼家嫡长女的身份,再让沈华年与我和离,让我一无所有,看看我会过成什么样子。” 崔明珠脸上再无一丝笑意。 她表情黑沉,言语冰冷刺骨:“到时你想再回楼府,可就只能做若兮的绿叶,再不能像如今这样,当一个高高在上的嫡长女,也不可能再做华年的妻。” 楼心月坦然道:“今日便是我最后一次唤你一声母亲,往后这楼府我不会再来了。” 楼心月深深的看了崔明珠一眼,转身时,决绝又坚定。 等楼心月走出院门,崔明珠气的砸掉了旁边的盆栽,放声怒吼:“果然是那个贱人生的,喂不熟的白眼狼。” 桂嬷嬷瞳孔震颤,赶紧跑出院子瞧了瞧,确认四下无人后,关上院门,回到崔明珠身边。 压低声音道:“太太,莫要动怒。” “我待她不够好吗?”崔明珠面容狰狞的吼。 桂嬷嬷道:“就是太太对大小姐太好,有太太年轻时的心气,眼里容不得一粒沙,说的都是气话罢了,太太莫要放在心上。” 崔明珠双手握紧扶手,笑的像青面獠牙的厉鬼,眼睛瞪的很大。 “像我从前那样有什么好,最后还不是落得双腿残疾的下场。” “太太,不如让奴婢去帮大小姐。”桂嬷嬷跪在崔明珠身边:“让世子跟大小姐洞房,便什么都好说了。” 崔明珠眼眸转动,对上桂嬷嬷的目光,重新振作起来:“无论如何,都要把她困死在荣国公府的后宅。” …… “楼太太就是这么说的。”马车里,禇喜把偷听来的告诉楼心月。 楼心月眼眸阴沉无比:“看来崔明珠知道我的亲生父母是谁。” “济阳王妃是在儋州秋家生下小姐,在自己娘家眼皮子底下,离九洲还隔着几重大山,没听说王妃临盆时,有何不妥,崔明珠是如何把小姐从秋家偷出来,再悄无声息的送回九洲?” 禇喜摸着下巴,自言自语:“除非秋家有内鬼,帮助崔明珠。”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楼心月掀开帘子往外看,正好停在了之前谢字危待过的茶馆前。 她推开窗,便看到了依然坐在二楼饮茶的谢字危。 他派谢放到楼府要人,自己气定神闲的待在茶馆厢房。 在楼心月抬头看他时,他也低头看她。 她径直走出马车,上了茶馆二楼,厢房的窗门刚好被关上,室内空间封闭性极好。 两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 坐着的人为站着的人倒了一杯茶水,道:“窦大小姐,要不要来一杯碧螺春,上等的。” 茶水轻轻放落到他对面的桌子。 楼心月对于他猜出自己真实身份并不意外。 在城门,他看着她走上秋家的马车。 一路跟随,又看着她走入秋家商会。 商会的大掌事对她的态度十分恭敬。 再加上秋家与窦家一直没有放弃寻找遗失的女婴。 谢字危动动脑子,很容易便想到了这一层。 “茶就不喝了,我是来向小王爷道谢的。”楼心月向他福了一个身。 谢字危端起茶水轻抿:“你要真想感谢我,那就把药给我。” 楼心月微微挑眉:“大人还没给我诊金和药钱。” 谢字危摇了摇头,皱紧眉头,重新打量楼心月这个女人,是他见过的最狡猾的女子。 “五万两,还不够楼大夫的诊金和药钱?” “已经让禇喜买粮施给难民了,大人的药很贵,确实不够。” 薄唇勾起了一抹弧度,男人轻哧一笑,扯下了腰包放到桌上,再从自己这头推到对面的桌子。 男人的钱袋稳稳的停在楼心月的桌前。 楼心月垂眸看了看,不客气的伸手拿起男人的钱袋,从里面倒出一把碎银,装入自己的浅青色海棠纹荷包,再把谢字危的钱袋推回去。 他的钱袋真寒酸,补丁的。 谢字危伸手按在自己的钱袋上,道:“我在这等你,你现在去抓。” “这只是诊金。” 谢字危:“……” “药钱另算,你也可以把我娘给我的匣子还我,我帮你找解药。”楼心月系好荷包,挂在自己的腰间。 谢字危双眸微眯:“我让人回王府再取药钱来。” “也行,你让人送到荣国公府的家庙来,我收到药钱后,明日一早便去药房给小王爷抓药。” 楼心月不再逗留,转身走到厢房门前,伸手开门。 然而,一只手从她身后伸来,把微开的厢房门重重按了回去,顺便落了门栓。 男人炙热的吐息落在她头顶。 她下意识侧目去看,耳边就响起了男人温热的声音:“最迟今夜。” “你若不送药来,本官亲自上门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