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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q 悠悠分享网 2023-05-23 10:11:16 49

头顶倾轧而下的黑影,岑凛本能闭了下眼,预想中的巴掌并未落下,男人掌心干燥粗糙,抚过她面颊,缓缓发力,仿佛一张厚实的大网罩住她,一时无法喘息。

  “我是不够宠你吗,不够心疼你吗?”(完整版)岑凛陆邵北小说免费观看-岑凛陆邵北小说今日已更新最新章节

  陆邵北再恼一个女人,也极少动手,甚至一句粗口都没讲过,或许是他下意识的风度,又或许是他不忍心,他收敛着力气,指腹顶在她下巴,岑凛在他的掌控中抬起头。

  “知道中海上上下下怎么议论我吗?”

  岑凛摇头,又点头,整个人浑浑噩噩。

  “我本来决定对外公开你。你告诉我,事到如今怎么公开。”陆邵北捏住她下巴,“公开我和自己的亲二哥共享一个女人吗,公开我陆邵北的女人对我不忠吗?”

  岑凛的眼泪滴在他拇指虎口,陆邵北咬紧牙根,手在细微的颤,颤到几乎失控,要动手之际,松了牙关,也松了她,转身狠狠地压住梁迟徽,肘关节卡在他的锁骨和喉结。

  陆邵北曾经在一线奋战了十年,虽然公诉追查不是刑事破案,和歹徒殊死搏斗的机会不多,但每个月跨省公办、跨国追踪,遇到亡命之徒,赤手空拳的干一场,也常有。他身手是相当过硬,十个八个打不赢他是吹,起码三五个人伤不了他。梁迟徽的体魄也高大精干,终究不及他真刀真枪摸爬滚打练出的本事。

  梁迟徽背靠着墙,同他对视,“老三,你要打要骂,我认,先让岑凛走。”

  “你安的什么心。”陆邵北的压迫不留空隙,隔绝了所有氧气,封闭的窒息感令梁迟徽的额头渗出汗,滚烫的,硌痛的。

  突如其来的一抡,拳拳入肉,闷钝声炸开,听得岑凛头皮胀麻。

  视线里,梁迟徽的白衬衫晕开淡淡的血迹,小伤结咖了,大伤还没愈合,陆邵北的拳头砸在他腰腹,导致他伤口撞击墙壁,完全承受不住。

  岑凛跑过去,哭着掰陆邵北的手,“你放开...他后背有伤!”

  梁迟徽第一反应推开她,避免波及误伤,他看着陆邵北,“岑凛失踪,我去中海集团找你,你不见我。”梁迟徽任由他撕扯,平静质问,“我在途中给你打电话,你不接。广平区聚众赌博,顾江海协助抓捕,整整一下午关机。我没有邱先生的联系方式,和邱太太也不熟,我求助不了任何人,你希望我见死不救她,等你去收尸吗?”

  陆邵北的胳膊连同胸腔,在剧烈的震荡,颠簸,抽搐。

  “我承认隐瞒了你,那天父亲单独到剧院见她,我情急下失了分寸,那你呢?岑凛这次出事,你关心过她吗,你没解决好自己身边的女人,她们争风吃醋酿成大祸,你凭什么一味怪罪她?舆论影响你,也险些毁了她,她登台被胡大发冷嘲热讽,照片事件的罪魁祸首是谁,我不是没有调查,想必你心里也清楚。”

  有一瞬间,陆邵北的心脏停止了跳动。

  像是一桶桶的水泥浇灌进去,他一沉再沉。

  岑凛呼吸急促,试图触碰他的手,碰到的一霎,他手指发僵,她不禁呜咽出声,“你误会了...我分明知道你和梁总的关系,我会那么不懂事吗。”

第110章深入骨髓

  陆邵北盯着地板,三缕影子在纠缠,纠缠得太刺眼,他鬓角的骨头鼓了鼓,拉开门,重重一甩。

  过道的风夹杂着他外套的皂香味,扑在岑凛脸上,她喉咙泛起一阵酸,咽唾沫都是刀割一般的涩痛。

  一步错,步步错。

  越是藏匿,越是无所遁形。

  生怕他误解,果然还是辩无可辩了。

  早在苏苏偷拍的照片刚在剧院传播时,可能她主动坦白,不至于发展成一个死结。

  也可能在她坦白的那一刻,陆邵北和她之间的情分就灰飞烟灭了。

  感情是这世上最无法预料结果的。

  岑凛感觉有成千上万的碎砂砾在她的皮肉里,脑袋里,反反复复地磋磨,那种疼,微不可察,却又深入骨髓。

  梁迟徽伸手,轻轻搭在她肩膀,温声安抚她,“老三是男人,男人面对这副局面很难冷静,他会想通的。”

  岑凛低着头,眼泪掉在鞋尖上。

  陆邵北竟然打算公开她。

  中海的压力,省里的压力,是两座无形的大山,说好听点,她是话剧演员,在上层阶级的眼中不过是一个娱乐,一个戏子。

  梁延章因为翁琼的缘故喜欢她,捧她场,可事实上,也仅仅是将她当消遣,当作回味他青春的乐趣。

  陆邵北愿意扛住压力,顶住争议,她从来没有想过。

  岑凛哭声嘶哑,望向梁迟徽,“他会不会一直恨我,不理我?”

  “不会。”梁迟徽扣住她肩膀的手紧了紧,“老三脾气不好,他在气头上,等他消气了。”

  岑凛拂开他手,推门要出去,又停下扭头,“你伤口是不是裂开了——”

  梁迟徽笑得平和,随手卷了卷袖口,“不要紧。”

  她犹豫了一下,终是没走,他的伤,她有全责,怎能不顾他伤口出血,一走了之。

  岑凛打开医药袋,“你的伤重要,先涂药。”

  梁迟徽默默凝视了她一会儿,背对她坐下,伤口黏糊糊的,粘住了衬衣,脱掉简直是折磨,他忍痛撕下,结好的咖混合着新绽开的破皮,触目惊心。

  ......

  陆邵北从酒店大堂出来,程洵上前迎他,陡然一惊。

  他比昨天走出宋小姐的病房更加阴森煞气。

  跟了陆邵北七年,和辛欣是同一批员工,程洵的印象中,他没有如此失态过。

  陆邵北是沉得住气的男人。

  在冀省,年轻一辈的风云人物,他是公认的干大事,镇场子。

  二月初投票通过陆邵北任职中海集团副总经理的决议,二十七票之中,二十六票赞成,一票弃权,没有一票是反对。

  除了陆邵北,放眼全省,没有哪个后生,能够这么得人心了。

  上面欣赏的就是他的稳重老辣。

  把他逼到这份儿上,着实罕见。

  “梁先生。”程洵小心翼翼,“是去公寓...”

  陆邵北瞳孔浮着血丝,在夜色下,寒意凛冽,“四天前西郊厂楼起火,梁迟徽来中海找过我。”

  “是找过您,当时董事局会议,几位委员互相争执,我要汇报这件事,您打手势让我退下。”

  男人看向他,“会议结束为什么不提?”

  程洵也冤枉,“董事长正好回国,您吩咐我接机,接完机是晚上八点,您在酒楼应酬铁路的负责人,三秘说地铁七号线出问题了,是中海的施工图有漏洞,您喝了不少酒赔罪。您对工作一向认真,我怎敢拿私事打扰您。第二天张氏集团曝光了照片,我再汇报也迟了,干脆没提。”

  陆邵北胸膛隆起的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他握住车门扶手,手背的血管狰狞地骇人,凉到极致的蓝靛色。他头颅刹那的缺氧,眼前大片大片发黑,无数网格状的“雪花”覆盖了高楼大厦的灯火,他缓了许久,雪花消失,霓虹又恢复五颜六色。

  他坐上车,用力按摩眼眶,车厢开了暖风,他穿得也多,但他如同冰窖似的,眉间阴霾密布,气场很是危险。

  “辛欣关押在什么地方。”

  “在夫人的合院里。”

  陆邵北仰头,枕着椅背平复那口气,“关灯。”

  程洵关了后座的阅读灯。

  小合院是邱太太送给纪席兰的生日贺礼,占地不大,100多平米,比起梁家在京城的那套三进三出的大四合院,不足五分之一的面积。好在位置优越,长安区的市中心四通八达的,纪席兰爱吃淮扬菜,附近有一家全市最正宗的馆子,邱太太真是花了好大的心思讨好她。

  九点钟,院里传来汽车熄火的声响,躺在床上的女人动了动眼球,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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